張枝欣趁著他驚愕的空擋逃了出來,一臉勝利者的姿態抱著胸望著張德建,有些小得意的笑道:「你以為我張枝欣在職場這麼多年是混假的麼,說著本來吻的有些缺氧,有些緋紅的臉上閃現出詭異的笑容:「雖然,你懷疑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你剛才說的那些傷心話,我也可以不追究,但是·······。
但是,張德建不禁開始警覺起來,捂著被咬的有些微疼的唇,心裡開始思緒亂飛,自己已經夠大膽的了,可是這張枝欣,似乎將自己吃得死死的,和自己一樣膽大妄為,一想到這裡,見張枝欣款款的移動腳步,走了過來,玉手輕輕的搭在自己的背上,身軀輕輕的抖了一下,竟然有些被強姦者的姿態:「你,你想,幹什麼,你可千萬不要亂來,你已經咬了我一口····呃,正在叫的時候,張枝欣就吻了過來,舌頭熟練的舔著自己的傷痕,讓張德建不禁又是飄飄欲仙起來,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熱烈回應起來。
正在忘情之間,張枝欣猛的蹲了下來,熟練的解開張德建的皮帶,拔下了他的褲子,一臉嬌羞卻又帶著玩味的看著張德建:「這就是對你的懲罰!說著,狠狠的吻了下去····。
你,唔唔唔,張德建感覺到頭皮在發麻,這可是過道,要是被人看見了還了得,但是同時,這隨之而來的刺激感,讓自己渾身的每個細胞都衝刺在了興奮點,直等待向終點進發,而下邊動作也是越來越快,伴隨著一種欲滿欲空的呻吟,簡直是爽爆了,張德建不禁怒吼起來。
山峰暴雨之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某個滿足的女人,見到被自己欺負的男人,提著褲子,一副楚楚可憐的摸樣,滿意的笑了,丟下了一句話:「你當姐是完假的呀,就當你前面說的是放*好了,說完,還不帶摸摸張德建的賤頭,一臉滿足的,摸著嘴角殘留的痕跡,笑道:「姐可是要去工作了,張小弟,下次,姐再來看你,說完,還不望帶著曖昧眼神,望向了張德建摀住的下體,霍霍的笑著儀態萬千的撥弄著短髮,下了樓梯。
張德建一臉小委屈,這世道真的變了,心裡恨恨的想到,張德建呀,張德建,這莫非是對你那幾年的教訓?
······
你小子倒和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剛剛恢復了點元氣的張德建好整以暇的坐在了總經理辦公室,面對這王源松一如即往的咆哮,淡定的抽著王源松繳獲來的紅豆南國,並且不忘帶吞雲吐霧之時,抿一口茶。
待王源松整整說了半個鐘頭之後,張德建懶洋洋的望著牆上的鐘,對著王源松道:「我說二舅,你這話說的,好像你是總經理吧,我還沒拿你問責呢,你放人進來幹啥?
我,我敢不放麼,人可是拿著老董事長親子批閱的介紹信來的,王源松搶過張德建的煙盒,抽出一支,還不望一根耳朵夾上一支,這煙,自己可是一直沒捨得抽,就被這小子搶走了,心疼呀。
哦,我家老丈人好像不知道張枝欣是我童養媳呀,按道理,我家父母也不會說,難道,張德建聯想到郎沛智那場鬧劇,結合張枝欣支支吾吾的表達,心裡突然就有了疑團,難道老董事長安插精明強幹的張枝欣進來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啊,在職場、商場鍛煉多年的王源松,也同時覺察到了不尋常的味道,至於什麼味道,也沒有想明白,雖然現在公司持續穩定,業績雖然發展緩慢,但是好歹也是成上升趨勢,深茂在商場幾十年,好歹也是老牌企業,但是不穩定的因素還挺多,王源松想著,心裡就一個個人過著,殷道,不會呀,秦思金,也不會呀,·····。
張德建望著王源松一臉沉思的摸樣,心中不禁黯然幾分,他深知道商場如戰場的道理,戰場上還有反間戰呢,但是,這些好像都與他無關,至少現在,他只想遊戲人間,混吃等死,這些東西,他經歷的太多了,也享受的太多了,那可遲暮的心早已沉睡不醒,現在只想安安定定的過著日子,沒那麼多波瀾,沒那麼血腥,一想到血腥,又想起那些殺戮的戰場,渙散的眸子也開始深邃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茶壺在咕咕的噴著熱氣,辦公室煙霧繚繞,兩個沉思的男人,想著平淡與血腥,和那看不見的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