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麼,不過,人家態度就擺在這了,殷道忙搗蒜似的答應:「我們之間,還說什麼人情不人情的,你老弟說要撤,撤了就行了,不過,嘿嘿,我安插的目地,也是為了自保,說實在的,這老王自從調入了安保部,可沒老給我下套,我這也不是為了自我保護麼!殷道說的沒錯,安保部安插剛正不阿的王源松進入,不得不說是黎世亞的明智之舉,至少,在他眼裡,雖然殷道同樣是當年跟著他打天下的兄弟,但是感情,絕對比不上王源松這種出生入死的戰友之情來的真切,因為,殷道至少還有些利益意味在裡面,何況,將王源松安插在安保部,是保持公司正常運轉絕妙一棋,
我說了的,只要你做的不是太過分,我家二舅那邊,我會周旋,張德建依然一動不動的望著殷道,任由手中的煙灰磁磁的燃燒著,殷道將手摸了一下有些光禿的額頭,手上全是冷汗,滿不失的答應道:「自然,自然,嘿嘿,說真的,這傢伙年紀不也不大,但是認真起來的意味,卻讓自己的可怕,經常處理公共關係的他,自然聞到了其中危險的味道,但是話又說回來,要是負責監察那邊的王源松放自己的水,哪自己的,一想到這裡,嘴角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那好,嘿嘿,要不我再叫兩個小妞過來伺候你,殷爺,張德建見目的已經達到,立即恢復了那玩世不恭的姿態。
我的老天,這那裡是來洗澡,這明明是想玩死我這把老骨頭,見張德建臉上的線條柔和下來,殷道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之餘,不禁哭笑道。
上午,林菲菲就接到了一封調令,帶著有些小哀怨的和安保部的同事,假惺惺的道別之後,屁顛,屁顛的到公共關係科當副主任去了。
張德建在摸著林菲菲滑嫩的小手之後,意味深長的笑了,但是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聽見王源松在辦公室裡大叫:「張德建,你給我滾進來!
摸著鼻子苦笑,然後優哉游哉的踱步走到總經理辦公室,也不敲門,推門就進去了。
滾出去,敲了門再進來,王源松拍著桌子叫道。
到底是滾出去,還是滾進來,既然已經進來了,再叫我滾出去,那我就只好說,對不起滾遠了,雖然這樣說,但是張德建依然嬉皮笑臉的拿起了水壺,給王源松倒上了一壺茶,然後給自己也倒上一杯。
你,王源松見眼前這小子永遠嬉皮笑臉的摸樣,想了想,鬼鬼祟祟的說:「我聽小楊說,你可是兩天沒晚上都沒回去,你小子在搞什麼鬼?
沒搞什麼鬼,就是晚上有點事,然後工作又多了····張德建打著哈哈,給王源松畢恭畢敬的遞上了支煙。
嗯,年輕的,是該多注意點身體,我估摸著舒雅也太不懂事了,這傢伙雖然···嘿嘿,也不能當飯吃不是,你看弄的老公多辛苦,王源松將煙掉在嘴上,微微的往上翹,兩眼向上翻白,雙手抱胸做沉思狀,細細的想著。
蹭,張德建不禁臉上掉下了豆大的汗滴,手微微顫抖的摸出了打火機,連打了幾次才勉強點上,忽悠悠的抽了幾口才算平靜下來,心裡不禁暗暗感歎:「我家都是些什麼人,怎麼想像力都這麼豐富,尷尬的笑了兩聲,倒也沒說話,過自己的生活,讓別人去說吧,誤會,就讓他去誤會吧,總不能告訴人家,自己晚上偷情去了吧,自己可是在長輩面前一直保持著清純的良好形象地。
啪,王源松一拍腦袋,弄的張德建被這突然一個舉動,拍著小心肝做怕怕狀。
對了,我還有一點,王源松說著,就從抽屜裡搗鼓著,摸出一根手指粗細,黑黑的玩意,看的張德建兩眼直髮直:「二舅,這是啥玩意。
王源松老臉頓時通紅起來,但是口中卻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說德建呀,這可是好玩意呀,江湖上號稱「人間一枝梅」,你老爹來了我都沒捨得送呀,要是這水煮了喝之後,那玩意穩穩地,說著嘿嘿一笑,腦海中不禁開始YY起來:「舒雅這孩子平時看著挺傳統的,想不到和他楊姨一樣·····。
****,張德建感覺兩眼翻白,四肢抽搐起來,心中卻是苦笑:「這二舅,想不到也這麼yd,早知道這老傢伙跟楊姨有一腿,想不到這傢伙,嘻嘻····,老當益壯呀,也不完全是王公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