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張枝欣突然意識到了過來,雙頰緋紅的從張德建懷中掙脫,一雙大眼美目流動,張德建只是尷尬笑了兩聲,給她倒上了一杯酒,張枝欣一飲而盡,濃烈的液體從喉嚨直入胸懷,直燒的心裡火辣辣的,現在,她可是正眼都不敢看張德建了。
燈光雖然幽暗,但是張德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妮子,可別是動情了,心裡突然咯登了一下,雖然今天有些邪火,但是可不是這麼發的,自己結婚,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不住,要是······,一想起自己妻子那張冰冷卻有些嬌憨的模樣,心裡有些顫巍巍的,還是別把事情弄得太復雜的好,於是摸著後腦勺,自顧自的將杯子的酒一飲而盡,心情有些安定下來,望著滿臉緋紅的張枝欣說:“這個,那個,時候不早了,我還是送你回去吧!話一說出口,自己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這家伙,這不是明擺著要和人上床了麼!老天保佑,還是不要答應的好,拜托,張德建心裡默默的將觀音各路菩薩拜了個遍。
嗯,張枝欣輕輕的點了下頭,將頭埋的更低了,但是任誰都可以看出,她嘴角有些淡淡的笑意。
我的天,這老天往往都是不如人願,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該來的總不來,來的卻是麻煩事,張德建心裡暗暗叫苦,連忙想糾正:“這個,那個····。
怎麼,張枝欣抬起了頭,媚眼如絲,看的張德建心中微微一顫,一咬牙,硬是沒說出口,轉念一想,只是回家而已,一個大男人的,還怕一個女人吃了自己不成,心裡暗暗的給自己打氣。
我們走吧,張枝欣站了起來,抹了抹了身後的裙擺,這一站,配著燈光,可是把張德建看呆了,平時見她,總是將自己唔得嚴嚴實實的,今兒穿了一身長裙,上圍就和裹胸一樣,一雙胸那可是擠的哦,張德建一看呆了一下,連忙將頭回過去,TM,但是,眼珠子卻是不自覺的瞟了眼角,TM平時自己的眼珠挺小的,沒想到還有這功能,勉強忍住呼吸,叫了一聲:“服務員結賬!
然後在服務員甲乙丙丁的目瞪口呆下,這長相土氣的男人帶著這身穿白色長裙,一頭精神短發,面色緋紅的冷艷女皇,出了酒吧門口。
我就說吧,這女人,就是有特殊癖好,服務員甲將一根吸管送到嘴裡狠狠的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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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張枝欣家離這裡並不遠,走走就到了,路上誰也沒說話,兩人就這樣一直默默的並排走著,張枝欣依舊是紅紅的,配合著幽暗的燈光,額角短發迎風飄蕩,裙角飛揚,讓人看起來清新脫俗,卻有著成熟女人的嫵媚,女人,一旦心裡的那道防線坍塌,那股子女人味就開始顯露出來,當然,前提是要對味,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平時即使沒有工作,也會在街上七饒八繞到深夜才回家,然後倒頭就誰,今天,這星空特別明亮,月亮圓圓得,連樹葉的嘩嘩聲,都聽起來特別的好聽,心裡產生了一種想快點回家的小悸動,難道,是因為身邊這個,這個,男人,說著,她將頭偷偷一瞄旁邊的張德建。
其實,她是想錯了,某些無良的動物,那股子眼力勁已經到了巔峰的狀態,這一路走來,眼睛沒少瞟MM,見張枝欣瞟了過來,他連忙將頭望向了浩瀚天空的圓月,將那種騷勁硬生生的藏了下去,做詩人狀:“咳咳,今兒月挺圓的嗎!
張枝欣又將頭低下,輕輕的嚶了一聲,那聲音,那分貝,配著這月色,這擺明就是要和自己上床嗎,要是換了別的女人,還月什麼圓,給爺先下了火再說,但是,這可是自己的對不起地人呀,靠,下面的那股子火配著喝的烈酒,一下子直從丹田提了上來,直沖的自己頭昏眼花地,勉強支撐住之後,又是一臉憂國憂民的姿態:“今兒月圓,這裡也挺安靜的,我記得,我只是剛剛來台海的時候,來這裡找過你吧!
張枝欣將頭低的更低,又是嚶了一聲,眼睛卻望向了自家小區的門口,輕輕的加快的腳步,越過了一個身位,直看得張德建一陣發愣,莫非,莫非她不想,一想到這裡,心裡又不由得一陣小失落,哎,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呀。張德建在心裡感歎:“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火,得,回家洗了涼水澡,睡覺去吧!
上次來的時候,只是在樓下,今兒,要不要上去坐坐,你可從··來沒有上去過,說著,張枝欣已經甩著短發,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自家的五層小樓。
呀,我頭暈了,啊呀,我的腳怎麼不停使喚了,不行,這樣做是不對的,你不能,我說張德建,你怎麼這麼不爭氣,一口氣爬上了三樓,302室就是張枝欣的家,門是虛掩著的,不行,張德建心裡想著,將准備敲門的手縮了回去:“不能這樣呀,可是,這家伙,也太誘人了,我,我還是算了吧,張德建轉過身,身邊頭上掉下了無數滴汗,還有很多“#”,不能這樣,現在走,還有回旋的余地,想著,又走出了兩步,停了下來,又給自己找起借口來:“好歹人姑娘家家的邀請自己,也跟人家打個招呼吧,對,就這麼決定!
說著,又走回兩步,望著虛掩的門,伸出了手,不行,又縮了回去,還是太尷尬,待會到樓下,再打個電話吧,可是,這會不會傷了人家的心,一想到這裡,張德建心裡出現了一個天使和惡魔。
天使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人家好歹也是黃花大閨女,你是有老婆的人了,可不能這樣埋汰人家。
惡魔張牙舞爪的吼了一聲:“你白癡呀,你八年來周游全國各地,什麼樣的花花草草你沒見過,你家那位,現在可是拿著剪刀,時時刻刻威脅你弟弟的生命安全,這童養媳,多嬌柔呀,你這樣做也太不人道了吧!
天使說:“張德建,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這一進去了,萬一發現點什麼事,你可是要負責任的··你不要忘記,你可是有老··呯,天使被惡魔劈成了兩半,然後淫邪的說:“負責,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不要緊的,不要緊的,進去···呯,張德建用力一搖頭,將惡魔摔了粉身碎骨,什麼玩意呀,還玩這一套,兩眼雖然放光,但是臉色卻是好了許多,可能剛才汗出的太多了,唉,還是別埋汰人家吧,說著,就轉過身,但是想了一想,又轉了過來,門不是還開著麼,這大半夜的,將門關上再說,我想,招娣是個明白事理的女人,她以後會明白自己的心意的,一想著這裡,頭腦突然冷靜了許多,夾雜著五味瓶心情伸出了手,輕輕的伸向了門把。
誰知,這時候,門突然打開,然後一個嬌軀撲了過來,嚇!張德建頭上冒出幾條黑線,剛想說什麼,一只溫暖濕滑的舌頭就吐進了嘴裡,並迅速的在口腔活動起來,與自己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嗯,咕,張德建本能反應的將舌頭轉了一下,想說出話來,但是這一動,更是加重那份呼吸感。
張枝欣緊緊的抱住了自己,飽滿的山峰揉捏著自己的胸膛,那隱秘的部位緊緊的貼住自己的,輕輕的摩擦著,隨著自己越來越強烈的反應,她就像默契好了一般,越來越強,漸漸的渾身顫抖起來。
我靠,這家伙,誰能抵擋的住,這可是個極品美女,在頭腦亂轟轟一片之後,最終,理智打敗了欲望,殘存的一絲絲的理智告訴張德建,先進去再說,然後再分開,讓鄰居看見了多不好呀,說著,將自己抱緊緊的張枝欣輕輕的推到房內,然後關上了門。
入了房門,張枝欣的香唇突然一滑,滴溜了出去,然後將張德建輕輕一推,一下,所有的感覺,瞬間消失,張德建頓時感覺到一份空虛感和失落感,但是,好歹能說話了,可是,剛想開口,卻又是被張枝欣猛力一拉,癱坐在沙發上,腦袋嗡嗡的,卻見房間一下子一片漆黑,只留下沙發旁邊的小夜燈,微微的發著光,還沒緩過神來,張枝欣就款款的到了自己面前。
先是慢慢脫下了長裙,露出了黑絲邊蕾絲的文胸和——,然後輕輕的跨坐在張德建身上,輕輕的捧起了張德建的臉。
招娣,我想——
噓,張枝欣用手輕輕的按住了張德建的嘴巴,眼波如水,臉色緋紅,下身在張德建的私密部位輕輕的搖動起來,一只手還不忘隔著障礙物輕輕的揉捏,清澈的香唇已經吻了上去。
張德建那陣空虛感和失落感,立即又找回來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激烈的快感,吼,這身材,任誰也受不了,老子可不是柳下惠,張德建怒吼了一聲,一雙大手摸在了張枝欣的蠻腰上,然後又力一番,將她壓在了身下,朝那豐滿的山峰吻了下去。
張枝欣身軀又是一顫,閉上了眼睛,呼吸越來越來急促,雙手手顫顫微微的一顆一顆解開張德建襯衫的紐扣,不消片刻,就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膛,八塊,這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身材,第一次真真真正的近距離看到一個成熟男人的胸膛,而且,此時,對他又是如此有感覺,伴隨著他能讓自己融化的熱吻,吻著他身體散發的雄性氣息,心中久逝不去的冰塊,慢慢的融化,不禁忘情又翻轉將張德建壓了過去,深深的朝他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