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的妞都愛我 免費全文 第18章 不帶這樣玩的
    來來,笑一個,老婆靠近老公一點,老公微笑一下,唉,我說,不是呲牙,面對張德建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民政局有些年邁的攝影師耐心的調整著:「哎,老婆倒是笑笑呀,好!面對黎舒雅好容易擠出來的笑容,攝影師做著一個OK的手勢,但是似乎又覺得少了些什麼,朝著張德建叫道:「我說新郎,手挪挪呀!

    張德建望著一臉寒冰的黎舒雅,手顫顫巍巍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見她沒有反應之後,才給搭嚴實咯,要是平時,這點小KS,那是一二三四地,可是,昨天,就在昨天,那可弄地自己一夜沒睡覺呀,誰知道身邊這女子,有沒有身上藏把小刀之類地,下面那傢伙,可是還要用地呀,不能讓自己的JJ死於非命,是現在張德建自己唯一最大的願望。

    可是,這一切,民政局的老師傅又怎麼會知道捏,咋一看之下,又咋呼起來:「我說,那個小媳婦,你倒是笑一笑啊,突然又覺得那個新郎手勢有些僵硬,扯著嗓子叫道:「新郎手還是放在腰上吧!

    腰上,那可是最敏感的地方,黎舒雅不禁額頭有些輕跳,這小子,吃豆腐還沒吃夠呢,但是好歹在外人面前,今兒又是領證的大日子,可不能出醜,於是以攝影師看不到的角度,呲著貝齒對著張德建說道:「你敢摸摸試試!

    噌,張德建倒是火了,丫的,不帶這麼玩的,老子就摸了怎麼地,好歹自己也是曾經當過兵出來地,戰場也上過地,還怕你這敗家老娘們不成,想著,就將手往下猛挪了一下,用力按在了黎舒雅的細腰上,將她狠狠地往自己的身旁一靠,這傢伙,太像了,國際名牌就是國際名牌,這味道,忒地道了,一摸著黎舒雅的蠻腰,眼角不自覺的斜斜一瞟,聞著香氣,腦海中頓時YY起來,這傢伙,可是兇猛異常呀,這可是自己老婆呀,啊哈,哎呦,再瞟一眼。

    黎舒雅一驚,本來冷若冰霜的表情,立即由於腰部觸電般的感覺,直入大腦神經,小嘴立即成了一個O形。

    好,卡嚓,史上最YD的結婚照出爐。

    括!一個鋼印狠狠地印在了兩個紅本本上,民政局的老大媽照例給了二位新人祝福之後,迎接下一對新婚夫婦,張德建在千恩萬謝的之後,拉著自己新婚妻子的小手就出了民政局。

    走出了民政局,一人拿著一個結婚證,黎舒雅頭腦還暈忽忽的,這就結婚了,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竟然就這樣成了自己老公,天啊,地啊,那位神仙姐姐搭的紅線呀,可是,竟然面前這高高大大,臉上肥嘟嘟的小子,竟然還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欲哭無淚。

    我說,那啥,媳婦,張德建樂呵呵地叫著黎舒雅:「我們回家吧!

    哦,嗯,雖然心裡極度不願意,但是事實就是事實,聽著張德建這YD的笑聲,心裡就極度的反感,回家,回家幹啥,於是虎著臉對著眼前這色狼道:「我公司還有事呢,你先回去吧!

    嗯,不是吧,你不去送爸媽拉!張德建顯然也沒有強求,對於昨天地事情,那可真是心有餘悸,這不,王叔還待在家休整著呢!

    去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不是和你,還有,希望你回到家後,履行你昨天答應的義務,不然,我不介意再來拿一個綠本本,好了,廢話不多說,拜拜!黎舒雅說完轉身就走,給張德建留下了一抹香俏的麗影。

    這是幹啥玩意,這不是擺明了讓自己偷情麼!張德建不禁想起了昨天在遊艇房間裡,那一幕可怕的場景,摸了摸頭,轉身欄了一輛的士,朝王源送家去了,這老傢伙,昨天可給嚇的不輕。

    王源送家住在一棟簡單的公寓裡,按道理來說,以他這樣年收入幾百萬的小股東來說,最起碼應該是複式樓,但是這老小子就是有著癖好,說什麼一個人住慣了小房子,大房子不好打理之類的等等。

    叮咚,保姆楊姐打開了門。

    呦,楊姨,今天穿的可光鮮了,您這氣色,可給咱家二舅潤的不錯呀!楊姐是王源松從老家帶來的保姆,據說已經給王源送當保姆十幾年了,張德建一見,就覺得這四十開外,有著山水氣息的保姆一定和自家二舅關係不一般,所以也沒拿她當外人,時不時的開開她和二舅的玩笑。

    當然,楊姐自然也知道張德建和王源松的關係,這小子,鬼精鬼精的,聽了張德建的話,保養得相當不錯的臉色一紅,嘖怒道:「去去去,沒個正形的,說著接過張德建手中大包小包的東西,問道:「都結了婚的人了,以後可得注意點形象!

    是是,楊姨,我二舅呢!張德建應著問道,頭往裡面探去。

    在裡面呢,說是昨天吹了一下海風,今兒個起不了床了,這老東西,楊姨毫不留情的罵道:「以前活蹦亂跳的,昨兒個是怎麼了!

    嘿嘿,張德建乾笑了兩聲,這面前的女人要是知道昨天發生地事情,還不把自己生吞活剝了,那可是跳海呀,想著:「昨兒個,沒怎麼呀,就是讓王叔去見見我家媳婦和老爹!

    哦?楊姨滿臉古怪的望了一眼張德建,像王源送房間瞟了瞟,就提著東西進去了。

    說實在的,雖然是公寓,但是二百平米的房間,在寸土寸金的台海,那也算是大富級別的人家才能買的起的,走到王源松的房間,房間門沒有鎖,張德建往裡一望,這老傢伙正坐在搖搖椅上,在房間的陽台上曬太陽呢,心裡不禁暗暗地想:「看來沒什麼事!待走到離椅子差不多有散步遠的時候,王源松將椅子轉了過來,直嚇的張德建啊的一聲,捧著自己的小心肝,以顫巍巍的聲音道:「二··二舅,您這是咋拉!

    此時,王源松躺在椅子上,頭上燙著塊熱毛巾,嘴歪口斜的,還不時流淌出口水,身子一搐一搐地,看的可真是讓人觸目驚心,見得張德建這番模樣,眼珠子一轉,以一種撕扯的聲音說道:「德建呀,不帶這麼玩地呀,頭上磕個酒瓶倒是算了呀,這,這可是跳海呀,這可是要了我的老命了!說著身子又是抽搐了幾下。

    以張德建精明的頭腦,哪裡能不知道這王源松是在裝死裝活,當下一臉悲切,用一種小資的哀傷腔調說:「二舅呀,你可不能怪我啊,要是昨兒個你不去,我老爹和我老丈人還不把我給生吞了呀,你老生無別戀,總得為我們這些小的想想吧,好歹也是為了培養革命的接班人,我看你終生未娶,相比這年紀,下面也不整什麼用了呀,可是我還年輕呀,你放心,我不會忘記你這番大恩大德地,到時候,我在上面為你多折騰幾個大波美女下去,陪你老享用呀!

    這番話說的,王源松又是抽搐了幾下,兩隻眼睛直咕嚕翻白,但是戲還是得演下去,果真,這老東西演技果然不是蓋的,又是抽搐幾下:「我說,我也別的什麼想法也沒有了啊,就是想在抽抽那紅豆、和老白幹的味呀,你就滿足下我這遲暮老人的心吧!

    這老東西,還想著昨天的煙和酒呢,也忒摳了吧,好吧,今兒小爺就拆穿您老的西洋鏡,說著,嘴角一陣邪笑,臉上悲憤氣息更甚,演技超好的抖抖索索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看來王叔真的是到了該遲暮的年紀了呀,我就打電話給我爹,讓他把兩條煙和酒給您送過來,也好看看您吶!說著就撥通了電話。

    這個時候,王源松可就不樂意了,瞪大了眼睛,瞧著張德建撥通了電話:「喂,爹呀,王叔叔,他,王叔叔他···。

    你小子,幹啥玩意,我只說要酒要煙,喂,老連長,王源松一把接過電話。

    我說小王呀,昨天可是嚇著你了吧!電話那頭傳來慢悠悠的聲音,顯然,今兒兒子打結婚證,他挺高興。

    那的話,我這條命本來就是老連長的,咋能說這話呢!王源松用毛巾抹著汗,他哪敢說一個不字,這老連長脾氣,他可是知道地,他是生命重於一切地,要是知道自己在這沒病裝死,少不得一頓好批。

    嗯,那就好,昨兒個鬧騰的,飯都沒吃好,晚上就一起吃個飯吧,算是敘敘舊!

    啊!那感情好,我可是憋了一肚子話和您說呢!

    好的,就這麼著,對了,晚上的車票我都買好了,哎,大城市,我還真待不慣呀,我這娃兒,以後就麻煩你可得好好給我管教管教!

    那是,那是,我··王源送瞧著張德建一臉悠閒的抽著自己的紅豆南國,憤憤地道:「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管教他地!

    好,那就這樣,到時候電話聯繫!嘟嘟····,那邊掛掉了電話!

    王源松抹了一把汗,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望著張德建,這傢伙聳了聳肩膀,做出一臉無辜的表情,意思是說,我只是一番好意,誰知道你在裝!

    這點意思,王源松哪裡不知道,但是好歹是自己裝地,朝著門口憤憤的喊道:「翠兒呀,這小子給我帶啥玩意來了,要不是茅台、中華,讓這小子滾出去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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