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別這麼看著我,誰攤上這好事,誰不驚喜呀!王源松實在受不了張德建這貨曖昧的眼神,無奈的點了支煙,望了望張德建,又遞了過去給他一支。
我說,二舅,人家可是很純潔地,而且,你也知道,我家那個童養媳,就在台海華天律師事務所,雖然這麼些年來不溫不火地,哪可是我家老爺子欽點的婚事,這怎麼又來了個指腹為婚,你倒是明明白白的說說,張德建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表面上一臉正經,其實心裡卻是哪個美呀,這傢伙,倒是來了兩個未婚妻,而且都是兩個大美女,要是扯上了關係,哪可真是美哉美哉,一想到美女,自己心裡那個美滋滋地,早把上午的不愉快爛在肚子里拉。
這不是,千大萬大,不及自己媳婦大,何況,這一下還來了兩個,這不能不讓自己YY,要是兩個···嘿嘿!
你小子再想什麼呢?王源松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夾,給了張德建一個響頭,他怎麼不知道,這小子已經在心裡YY某些國家那些粗製濫造的3P遊戲片段了,不禁老臉一紅。
哎喲,張德建摸著頭,有些無辜的望著王源松,哪您老倒是說說,這到底啥子事情蠻!
哎,王源松老臉一紅,老眼開始渙散,似乎在追憶那片激情燃燒的回憶。
我說,二舅,你就別追憶了,能不能說點簡單的,望著王源松那一臉陶醉的摸樣,張德建開始有些接受不了。
哦,對對,王源松怎麼不知道,這小子對那片激情的歲月沒什麼興趣,而且,這小子聽說一下子來了指腹為婚的大美女媳婦,估計早就精蟲沖腦了吧,忙將煙頭在煙灰缸裡掐滅,對著張德建說道:「猴急什麼,凡是都有個開頭,你就不允許老子回憶一下!
是,是,二舅,嘿嘿,你老好好回憶,那我就先出去工作了呀!對了,視頻調出來了,別忘了告訴我呀!張德建對老頭子這說了一百幾十次的回憶,一向都不是很感興趣,何況自家老頭子還說了一百多次呢,他可是只知道,老董事長是自家老頭子的戰友,可沒想過,還有這麼層關係在裡頭。
等等,你小子,怎麼對什麼事情都那麼不關心,好歹也是當過兵的人,有點責任心好不好,王源松眼皮一抬,手又準備飛出一件東西,咋一看之下,還在冒煙,這不是剛剛掐了煙頭的煙灰缸麼。
好好,二舅,你就先說吧,別賣關子,來來,我真的很忙地!張德建又坐了下來,自己心裡還在感歎,這怎麼和某部偵探小說一樣,坐了又站了起來,站了又坐下,說話還一段一段的,真的把人給急死。
好吧,我長話短說,黎舒雅是你指腹為婚的妻子,張枝欣是你家的童養媳,按照常理來將,你應該是娶黎舒雅地,因為你比小張認識地早呀!王源松顯然也很接受不了這個滑稽的現實,但是,現實就是現實,現實就是在黎舒雅從國外唸書回來的第一天,黎世亞這老上級,突然頭腦一拍,想起了這麼一樁婚事,然後直接一個電話給拍到了張賢遠,也就是張德建他老爹家去,要結成這門婚事,然後,張賢遠眉頭一皺,雖然已經有了童養媳,但是黎世亞和張賢遠是過命的交情,也不好說明,就給答應了下來,臨了,還給王源松掛了電話,讓自家兒子去選擇吧,雖然二老都是火爆脾氣,而兒子自己選擇的,黎世亞總不好說吧,這不,人已經在飛機上了,這可讓王源松為了難。
就這麼個情況,張德建突然腦海裡蹭蹭地冒起了,哪個經常把自己捆起來,用籐條抽自己,完了還給自己身上澆鹽水的老爺子,心裡就一直哆嗦,我靠,老子生在個什麼家庭,怎麼連這個問題,都給做了主,心裡不禁有了一種想逃的心思。
我說你小子,從你進了這部門,我就知道不是好事,老是讓自己給你這小祖宗擦屁股,你就直說了吧,你要選哪個!王源松點燃了一支煙,深的吸了一口,知道,這還真不好選呢,這兩個老上級,一下子就把這麼困難的抉擇交給了自己,那兩個人的火爆脾氣,自己幾十年可是心知肚明地。
我說,王叔,能不能兩個都選!張德建在呲牙裂嘴,悶思苦想,似乎做了一個艱難的抉擇。
你放屁,顯然,這聲王叔是別有一番滋味的,有原子彈的話,王源松直接就給這活寶給引爆了。
總不可能兩個都不要吧,我也很為難地。張德建眼神閃過了一些小失落,雙手手指交錯著,隨即又有些小失落,然後又自己盤算起來,張枝欣他是瞭解的,雖然很多年不見,她一副冰冷的摸樣,還有些凶,但是望起來,還是別有一番滋味地,這年頭,誰不凶呀,不「凶」哪還叫女人麼,哪個張琳,哦不,現在應該叫黎雅舒,顯然,方才一見面,就顯得特別的激情,那種小風騷,真是到骨子裡去了,而且,顯然是沒經過調教地,要是調教一下,那老子還不精盡人亡,一想到這裡,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雙手摩擦的更快了。
你艱難個屁,你怎麼說一個都不要!王源松又給了張德建一個響頭,心想,這侄子怎麼這麼一副活寶樣,哎,天怒人怨呀,想像著小子沒入伍那幾年,自己的老連長可是辛苦了,調教出這麼一個活寶兒子。
我說,王叔,您可千萬別這麼說,這可是為了我們偉大祖國培育優良下一代的重大事情,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麼!張德建摸著疼痛的頭,正經道,卻毫不思緒,到底是誰不正經了。
我靠!王源松少有的說出了這兩個字,心想,在這小子面前,還真不能維持老人家的形象,不由得感歎一句。
就在兩個動物一個YY,一個感歎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張德建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王源松拿起電話,做了一個「待會在收拾你」的表情,拿起了電話,餵了起來。
張德建吐了一個舌頭,走出了經理辦公室,此時已經來了不少同事,見得張德建走出了辦公室,紛紛竊笑不已,張德建輕輕的將門帶上,拿出了手機,窩靠,什麼情況,自家老爺子來了電話,索性,也不管這些成天吃飽沒事做,盡聊人家八卦的傢伙,逕自拿起手機,飛速跑到樓梯的拐角處。
不對,飛機上不能打電話,難道老爺子到了台海,電話鈴聲還在嘩嘩的作響,手被手機震的一震一震的,心裡可是直打哆嗦,憑著多年受虐待的經驗來看,這老爺子肯定是來問自己想的咋樣了,這可不好回答,選誰都不是個事呀。
手機還在震的手發麻,正在考慮的時候,手機停了,呀,娘的,老爺子可是不懂掛電話的道理呀,正在想著,手機果然又響起來了,看來老爺子哪革命到底的思想還真是頑固呀。
不對,這是老爺子在給自己下套呢,無論選誰,肯定是被暴打一頓,你想呀,選張枝欣吧,從私人感情的角度來說,老媽肯定是同意歡喜地,畢竟是從小養大地,要是感情在進一步地話,哪是皆大歡喜,但是老爺子和那個從來沒有謀面的黎老叔是過命地交情,雖然嘴上沒好說,回家一頓毒打是必不可少地。
選哪個從來不認識的黎雅舒,好吧,自己和她有些肌膚相親,但是,同樣也好不到哪去,老爺子的私人感情是過去了,老娘心裡可就肯定不樂意了,憑著老爺子當年為了老娘放棄大好前程的感情程度來看,老爺子肯定還是會暴打自己一頓。
一想到自己長大二十幾歲,還要被脫的精光,掉在天花頂上暴打,心裡就一陣哆嗦,老爺子呀,老爺子,有你這樣虐待你兒子的麼,這可是為了難了,艷福也不是那麼好消受的呀!
這手機的抖動,可是抖到心裡去了,張德建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在哆嗦,在腦海裡艱苦的做著思想工作,終於,在為了老爺子的身體健康著想,按下了通話鍵,還未貼到耳朵邊,那邊的中氣十足的咆哮就響了起來:「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老子的電話可不接,是不是皮又有點癢了啊!
嘿嘿,老爹,別這麼說,剛才,不是在開會麼,一下沒聽見!張德建相由心生,此時臉上一副嬉皮笑臉相。
幾時聽你小子工作這麼用心了,對了,別跟老子扯這些遠的,你王叔和你說了情況沒有?電話那邊的老爺子依舊一副壞脾氣,顯然沒給張德建這貨一點臉色看。
說了,說了,我這不是在思想鬥爭地麼!張德建一邊嬉皮笑臉的說著,一邊心裡在暗罵,我靠,這又不是菜市場買菜,是用來選的麼!
果然,老子那邊沉默了半響,意味深長的說道:「兒呀,我知道,你現在很難抉擇,這也不是老爹沒辦法麼,我知道,這麼些年來,你和枝欣的感覺一直沒對上,是在不行就別勉強了··哎喲,我是說,有什麼事,你····,我們見面再說,對了··你··你媽也來了呢!嘟嘟····。
我靠,老媽也來了,張德建聽著,心裡暗暗想到,剛才那聲哎喲,肯定是老媽掐了老爸的胳膊,哎,這會該怎麼辦好呢!
果然,這邊還在想著,那邊電話又來了,一看,又是老爹的電話打來的。
張德建拿起手機,做了一個無奈狀,按下了通話鍵。
我說健兒呀,我是你媽呀!哪邊響起了一個溫柔的聲音,但是聽的張德建頭皮一陣緊皺,接著心裡一陣發麻,他可是知道老媽的溫柔攻勢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