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建看到的不是別人,正在在電梯讓自己有些小曖昧,又讓自己又有些小失望,最後讓自己有點小傷害的張琳,此時的張琳,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休閒女士職業裝,下穿黑色長裙,帶著黑邊絲框眼鏡,一雙美目在鏡片後面轉動,顯得精明而又幹練,此時見了眼前這個有點微胖的男人站在電梯門口,用一雙色咪咪的小眼望著自己,不禁往後退了退,無奈此時,電梯門嘩啦一聲關了上來。
咋的啦,見了你哥哥我怕啦!張德建望著眼前的張琳失魂落魄的樣兒,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小得意,腦細胞飛速的膨脹著,無數方法思念著怎樣讓眼前這個美女難堪,想著,想著,自己臉上掛起的笑意更濃了,不禁嘿嘿笑了出來。
這一笑還了得,「張琳」頓時臉色刷的一下蒼白了起來,努力的保持鎮定的說道:「你是誰,怎麼會在公司裡!
我是誰!又是這句話,我靠!張德建心裡恨恨的想著,這回,您老就算在裝傻,也休想從老子這邊過,我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男人,心裡想著,好!我就陪你演戲演到底,於是某些無良的傢伙,脫下了外套,滿臉淫笑:「我是你賤哥哥呀,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
賤,哥哥,對面的張琳茫然不知所措,在眼神渙散片刻後,從新聚焦起來:「我想你認錯人了!
我靠,認錯認,就你這容貌,這身材,還有這呃,胸,LZ怎麼會認錯,張德建不禁心中泛起一陣小憤怒:「張琳,你就別再裝了好不好,分分鐘的事情,你就開始忘記了,真的是,讓我好失望,別以為換了身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你這樣也太埋汰人了吧!
先生,我想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對你是真的印象都沒有!對面的這個張琳一臉嚴肅,似乎臉上泛起了一陣白霜,看的對面本來怒氣騰騰的張德建有些不知所措。
說著,那個像張琳,卻又不是張琳的美女,閃開了張德建,逕自準備走向辦公大廳,留下了滿臉黑線,嘴角不住跳動的張德建。
等等!張德建一把手抓住了張琳的胳膊,現在已經不再是腳痛和賠償的問題,而是心理上人格被欺騙的問題了,這個世界上有雙胞胎是不錯的,但是他實在無法想像,能在同一公司裡遇上,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寧願從這裡跳下去。
你想幹什麼,張琳本來是想走過去一點,然後按動報警器叫保安上來的,可是突然被這鉗子般的手抓住,力道自大,腦海裡突然一片空白。
想幹什麼,張德建臉上突然泛起一陣冷笑,但是手中的力道卻是小了許多,憐香惜玉這個道理還是懂得,雖然這個美女有些調皮,但是罪魁禍首當然是哪個冒名頂替自己名字的仁兄,要是不查明情況,自己的生活肯定會被搗亂,而自己好容易建起來的平靜生活,就要被打亂,何況保護廣大的女同胞不被受欺負,作為男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呀!想著,張德建心裡就泛起了陣陣愜意,不禁聲色歷下道:「你們姐妹說的哪個男人,到底是誰?
什麼跟什麼,張琳頓時花容失色:「你,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可要叫了,我·····。咕···正在想說什麼時候,被什麼力道拉了一下,倒在了某人懷裡,隨即,嘴唇被什麼東西堵住,隨即一陣熱滑的東西進了自己的口腔,和自己的舌頭攪在了一起,這種感覺,雖然心裡有些憤怒,但是在此人熟練的吻技下,身體竟然有種蘇蘇麻麻的感覺,雖然,想掙扎,可是在他強有力的溫柔下,怎麼也使不上勁,手也不自覺的緊緊抓住了對方結實的臂彎。
張德建本來也不想的,但是,一見眼前這貨抵死不相承認,並且還裝作不認識自己,但是,最最重要的,就是眼前這也是一個美女呀,何況,這本來就是虧欠自己的事情,錢嗎,自己倒是無所謂,就算吻一下,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吧,你不是說我是色狼麼,老子就色給你看看,本來是想吻吻就立刻閃人了,但是沒想到這美女竟然反應這麼強烈,靠,這下火是被幹起來了,索性加深了力度,抱的更緊,吻了下去,心裡那個美呀,早知道,在電梯裡就·····。
滴···電梯又打開了,走進了一群男女,一走進來,望著眼前這香艷的一幕,都嘴張的跟鵝蛋式的,而兩人卻是渾然不覺,依舊在那裡啃著,跟離譜的是,某些無良的傢伙,那只爪子,在抓在某美女那山峰上。
最終,咳咳兩聲,張琳突然驚醒過來,猛一推張德建,哎喲,由於正在激情當中,嘴還未來得及抽出,硬是被咬了舌頭,定睛一看,現場已經站滿了,表情各異,但是有一定可以肯定的是,這群成年男女,全都在目不轉睛的看現場直播,心裡都在有些遺憾的開始YY,要是再晚點來就好勒。
這咳嗽的聲音發出的位置,是一位五十開外的老者,臉上稜角分明,頭髮有些花白,全身精瘦瘦的,但是眼光更精,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不好惹的貨色,而他就是安保部的老總,王源松,此時,當看清楚活演這香艷一幕的不是別人,而正是自己的好侄子,心裡那個氣呀,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誰不知道這老頭子發起飆來的摸樣,識相的人都已經躲的遠遠的。
現場靜極了,只聽的見呼吸聲。
二舅!
王叔!
兩個人同時叫道,而後又互相望了一眼,隨即某個雌性動物反應比較快,啪!一個耳光直接甩了過去。
耳光,又是耳光,張德建連臉都沒有摸,臉上的黑線轉成了一朵朵黑霧,遮住了眼睛,無論是誰,在連續遇到無數極品美女,不能自持,而後進了警局又出來連續被甩耳光,是件值得榮耀的事情。
張德建,你在管理部幹什麼!王源松瞧著張德建冷冷的說,但是環顧了四周,都是一群看熱鬧的人,不禁朝身後狠狠一瞪,恰巧的是,電梯這個時候又上來了。
啊!發出了一陣感歎,身後那些人那個不知道活閻王的脾氣,異口同聲的發出了叫聲,並且又口徑一致的說在下面忘記拿東西了,頓時走了個一乾二淨。
我,我···。張德建支支吾吾,是啊,難道說自己上來是來找別人麻煩,順便親熱了一番的麼?
流氓,那個張琳伸出手又想再打,但是卻被抓住。
美女,打一次就夠了,我也是被冤枉的,玩笑不要開的太大了!張德建眼神開始聚焦,一臉認真的說。
喔,二舅,她是誰,你認識他!美女一把掙脫張德建,跑到王源松身後去,說實在的,和剛才的柔情蜜意比起來,這時的張德建就想變了顏色的野獸一樣,令人看起來涼颼颼的,但是又不乏一陣刺激感,一想起剛才情不自禁的熱吻,雙頰不禁緋紅。
望著眼前這摸樣,王源鬆開始頭腦一陣霧水,不禁望著張德建兩眼一瞪的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怎麼的,張德建一見到這掛名二舅,心裡就沒有脾氣,又可能是父親綜合反應症吧,就算天不怕,地不怕,對於這掛名二舅還是留了幾分顏面的,因為,這好歹也是父親的戰友呀,於是他的雙瞳又開始渙散起來,吊兒郎當的說道:「沒事,搞對像而已!
搞對象,王源松眼角開始搐動:「你是說,你搞對象,而且,還在辦公室····。
是啊,搞····張德建憑著豐富的經驗,感覺到了陣陣殺氣,望了望他身後的張琳,此時,她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冰冷,心裡想著,這對象也不是很靠譜呀,現在,王源松正站在電梯,看來還是閃樓梯了,於是一拍後腦勺,頓悟道:「哎呀,剛才還有份材料在辦公室要打呢,二舅,您先忙呀,我先走了呀!
不准走!張琳跳了出來,已經完全沒有了方寸打亂,而是有種居高臨下氣勢,像女皇。
舒雅,你認識他!王源松雖說有些憤怒,但是仍然有些疑惑,心裡想著:「兩人都這樣了,肯定是認識了,這倒是件好事······。
二舅,你說他是誰,看樣子你們好像認識呀,是公司的職工麼,那個被王源松叫做舒雅,被張德建叫做張琳的女子冷冷向王源松問道,這一問,一瞪,倒是問的王源松心裡直冒冷汗,他是從小看著這妮子長大的,知道她的脾氣,雖然這些年去了國外,但是可是繼承了她母親父親所有的優點缺點,也是個不好惹的女人。
是,是我們部門的。王源鬆開始抹汗,此時,哪裡還有平時在下屬面前那活閻王的摸樣。
你說,這流氓竟然是公司的,賣嘎,這倒是什麼公司,國內現在已經亂成這樣了麼!請個流氓來當保安!那個叫舒雅的美女氣勢淋淋的問道,並冷冷望向了張德建,到底是理虧,張德建不禁心中先怯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