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哇啊……」小悅兒難受的大哭著。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啊」殷素素急的紅了眼圈,她什麼經驗都沒有,只覺得好心疼好心疼。
「我先去開車」南凌軒正想下樓卻被藥王給攔住。
「開什麼車啊,把我徒孫女給我」藥王瞪了一眼沒了主意的兩人,他堂堂藥王在這裡,還有去什麼醫院?
「老頑童,要先給悅兒退燒啊,不然她會燒壞的」殷素素半信半疑的把女兒交在他的手裡,她好像忘了,家裡還住著一個『神醫』的。
「小悅悅乖啊,師公在這裡」藥王將南凌悅放到嬰兒床上,從長袖裡掏出一粒很小的藥丸,捏起她的小嘴強迫她吞了下去。
「老頑童,你給她吃的什麼呀」殷素素忍不住皺眉,「悅兒那麼小,怎麼能亂吃藥呢」。
「寶貝,放心吧,師父有分寸的」南凌軒急忙拉住就要上前的殷素素,有師父在,他沒什麼不放心的了。
「小丫頭,讓人去熬點薑湯,不出半個時辰,我的寶貝徒孫女,又會活蹦亂跳的」藥王捋著自己的白鬍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她還不會跳呢」殷素素忍不住笑起來,聽到老頑童這麼說,她終於是放心了,急忙安排人去熬薑湯,她這個媽媽做的有點失敗,一點經驗都沒有。
寶貝女兒退燒之後,殷素素一步也不想離開,所以,原本定好今天去拍婚紗照,只好延後幾天。
蘇慧欣和殷正輝因為想念外孫女,所以隔三差五的就往這邊跑,每次來都會帶很多好吃的,都是殷正輝親自下廚做的,這樣倒是樂煞了老頑童。
「小磨人精,這幾天真的是把我累死了」進到車裡殷素素不禁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女兒睡著了,現在由李嫂看著,他們這才好不容易脫身。
「我老婆辛苦了,來,親一個」南凌軒笑著扳過她的身體,來了一個法式的長吻,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的溫存,半夜的時候小傢伙總會哭著把他們給吵醒。
「好啦,快開車吧」許久,南凌軒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殷素素紅著臉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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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化妝師的巧手下,殷素素烏潤的發被盤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一串公主式的水鑽垂在額心,閃著摧殘的光芒。
「我娶了一個仙女」南凌軒情不自禁的將她圈入懷中,伸手攬上她纖細的腰肢,心裡溢滿了幸福。
「就你嘴貧」殷素素忍不住笑起來,還仙女呢,那如果有一天,美麗的容貌不復存在,他還會不會這麼說。
「湊近一點…。對對,就這樣」
「新娘子攬上新郎的脖子……」
「……」
「身子斜一點………看鏡頭……」
「看著我,對…。微笑………好極了」
「……」
「唔…。好累啊」半天下來,殷素素只感覺自己真的快笑僵了,原來拍個婚紗照也是這麼累的,一會兒換服裝,一會兒擺POSS。
「三天以後就可以過來取了」工作人員笑著將單子遞到南凌軒的手中,幹這一行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帥氣有型的新郎呢。
「老公啊,我累了,你抱我走」看著那女人兩眼犯桃花的盯著自家老公看,殷素素撇撇嘴開始撒嬌,她老公可是她一個人的。
「好啊,我抱你出去」看到殷素素吃醋的樣子南凌軒大喜,他真的是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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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南凌軒變得非常忙,總是早起晚歸的,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到了準備婚禮的事情上。
「你家老頭可真疼你,這一大堆老媽子伺候著,生怕你不長肉」這天,藍夢不請自到,毫不客氣的開始調侃著好友。
「你這是赤果果的嫉妒」殷素素白了她一眼,她哪有長肉,她的減肥計劃都開始實施了好不好。
「最近怎麼樣啊,這位準新娘」藍夢一邊逗弄著小悅兒一邊問。
「還能怎麼樣啊,你也看到了,一大屋子的人,沒個能說幾句話的,這位小主,不折騰我就算我謝謝她了」殷素素無奈的說著。
「馬上要結婚了,你就沒有點感言啊」
「噗……。還感言呢,我都結過一次婚了好不好」跟同一個男人結兩次婚,古代一次,現代一次,普天之下也就她了吧。
「哎,我問你啊,你家那位在那事上對你怎麼樣」藍夢好奇的問著,他們倆,在一起,也三年多了吧。
「什麼事?」殷素素一臉的不解。
「就那事兒啊」
「什麼事啊?」
「我說你這女人是裝糊塗呢,做/愛那事」藍夢提高了嗓音,略有不悅的說著。
此話一出,不少女傭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完全是下意識的,齊刷刷的將視線投過來。
噗……
「你小聲一點會死啊」殷素素差點吐血,生怕別人聽不到。
「怎麼樣啊」藍夢顯然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繼續不依不饒的問著。
「你想知道什麼呀」殷素素無奈的將女兒抱在懷裡,她嚴重懷疑這個女人是在查毒她的女兒。
「就是對那事熱不熱衷」
頭上立刻豎起三道黑線,殷素素很迅速的捂上小悅兒的耳朵,即便她現在根本聽不懂。
「怎麼,我家小輝滿足不了你啊」學著她的口氣,殷素素回敬著。
「去你的,他敢碰我」她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范小輝有那賊心,也有有賊膽呀。
「我跟你講啊,男人願意為你付出金錢、時間和精/子,這才是對你有愛」藍夢語出驚人,可道的卻是實情。
「說下去」
「男人願意為你付出精/子,是他對你有性慾。男人願意為你付出金錢,是他對你有佔有慾」。
「想要看一個窮人有多愛你,就看他付出多少金錢。想看一個富人有多愛你,就看他為你付出多少時間。想看結婚已久的老公有多愛你,就看他為你付出多少精/子」。
殷素素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死黨,半天,緩緩的開口,「藍藍,你經歷過啊?」
「沒有啊」藍夢聳聳肩。
「那你怎麼好像就跟一行家似的」殷素素不得不重新審視起藍夢。
「聽人說的唄,這種事,明擺著的」藍夢不以為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