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還得兩天呢,你就不怕你老公不舉啊」南凌軒若無其事的繼續為她寬衣解帶,有些東西不只是要看的。
「你要不舉?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行了」殷素素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這個色狼,每次都拿這個來說事。
「老婆,你再動我真的就忍不住了」南凌軒苦笑著說,大手撤掉她最後的一件遮羞的衣服,那曼妙的身材又一次狠狠的撞擊著他的神經。
「你這個……」還未說完的話再一次被南凌軒吞進嘴裡,殷素素不安的掙扎著,他為什麼每次都這樣,真的快被羞死了。
「寶貝,抱緊我」將他的碩大抵在她的入口處,南凌軒沙啞著聲音提醒她,他感覺的到,小女人很緊張,生怕被別人聽到。
「嗯」殷素素張口狠狠的咬上了南凌軒的肩膀,這個臭男人,她咬死他。
伴隨著「車震」的開始,清風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皇上也太彪悍了,在馬車裡就這樣。
但南凌軒永遠是主子,他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保護他們的安全。
色狼一旦發起情來好像很難停止住,就好比南凌軒這只根本不知疲倦的色狼,一開始殷素素還可以稍稍的配合他一下,但最後真的是被他折磨的筋疲力盡了,她睜大了眼睛被動的承受著那男人帶給她的歡愉,真的是沒有力氣了啊。
「寶貝,如果我沒有穿越到21世紀,你會不會接受別的男人」完事之後南凌軒擁緊了身上的女人,喃喃的開口問。
馬車裡畢竟是空間小,所以他讓小女人壓在了他的身上,隨意扯過被扔到一旁的衣服蓋住兩人的身體。
「當然會」殷素素有氣無力的應著。
「我不許」南凌軒霸道的開口。
「你憑什麼不許」
「你是我的」一想到會有別的男人可以像這樣擁緊她,窺探她的美好,他的胸前就像是被一塊石頭壓著,他會忍不住殺了那個人。
「你都說了啊,前提是你沒有穿過去,那我不找別的男人你讓我找誰啊,我可不是拉拉」殷素素不悅的伸手在他胸前扭了一把,這個男人未免太霸道了一點。
「就算我沒有穿過去,你也不可以找別的男人」某人霸道的宣告著。
「憑什麼聽你的,我就要找」殷素素不滿的抗議。
「朕不許」
「你憑什麼不許,你也不看看你宮裡有多少女人,上次是一個玉貴妃,說不定下一次就會來個蕭貴妃,佟貴妃,我聽小貴子說,這些個女人在以前可是很受你寵的」一想到這裡殷素素就忍不住再他胸前又扭了一把。
「痛啊,你謀殺親夫啊」南凌軒吃痛的皺皺眉,「那些女人只是掛名的而已,寶貝,你不用吃醋的,你知道這次回來我再也沒有碰過她們」。小貴子,朕回去跟你算賬。
「那以前呢,你敢說你以前都沒有碰過她們嗎,鬼都不信」他一定碰過很多女人,也幸好是在碰到她之前,不然只是一個林嫣然就已經差點讓他們決裂,如果再加上那麼多,還讓不讓她活了。
「你不都說了嗎,那是以前啊」他以前怎麼知道自己會碰到她,那些女人不過都是政治的犧牲品。
「哼,這裡去過很多地方,我不要了,你拿開」殷素素伸手去握住他的龐然大物,一直抵在她雙腿間的那個東西真不舒服,有種想給他割下來的衝動。
「老婆,會斷的」南凌軒挑眉,她這個嗜好好像以前在那所公寓的時候就養成了。
「關我什麼事,哼」殷素素慢慢的坐起身,使勁兒的搓著自己的手,就好像拿過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不懲罰你,真對不起我的兄弟了」說罷,南凌軒緊握上她胸前的豐盈,翻身將她壓下,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南凌軒,你小心精盡人亡」殷素素小聲的抗議者。
「死在你身上,是我的榮幸」南凌軒壞壞的一笑,毫不猶豫的再次挺身而進,為什麼她的寶貝總是這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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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夢,我愛你——」
夜晚,某所小區裡,一個身穿藍色休閒服的大男孩站在一棟樓下朝著樓上大喊。
「藍夢,我真的愛你——」
「我,范小輝,愛藍夢——」
「一生一世,非你不娶——」
「……」
「藍藍,樓下那小伙子叫了半天了,你好歹下去看看啊」客廳裡,藍夢的母親一邊收拾著家務一邊提醒著自己的女兒。
「不去,讓他喊去吧」藍夢無聊的撥弄著手中的遙控器,還特意把聲音調到了最大。
這個臭小子,沒事在她家樓下瞎喊什麼呀,真是煩死了,真想下去扇他兩個耳光。
「藍夢,我愛你——」
「我只愛你——」
「你嫁給我吧——」
「騰」的一下藍夢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他還沒完沒了了,嫁給他?這小屁孩發什麼神經,他以為這是小孩子玩家家啊。
「范小輝,你給我閉嘴」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藍夢打開自家的窗戶朝著樓下大喊了一聲,她真鬱悶為什麼她家偏偏住在二樓,他的聲音聽得是如此的清晰。
「藍藍,你終於肯見我了嗎?」范小輝欣喜的看著站到窗前的藍夢,這主意是他一哥們給出的,雖說是俗了點,但她終於是肯露面了。
「你再這麼吵下去,還讓不讓別人睡覺了」藍夢火大的瞪著他,他再喊下去,鄰居都該投訴了,她可丟不起這臉。
「那你下來好不好,我絕對不喊了」范小輝妥協著說,短信不回電話不接,她一直在躲著他,無奈,這是最有效的辦法了。
「我說你……」藍夢的話被硬生生的卡住,只因樓下的范小輝被一盆從天而降的水被澆了個透心涼,從頭頂澆到腳底。
「是哪個神經病?」范小輝急忙脫掉自己的外套,衝著樓上大喊,一身的狼狽,頭髮上水在滴答滴答的掉落,可惜了他的酷髮型。
緊接著,又是一盆水從天而降,好在范小輝身手靈活,躲開了再次被淋雨的下場,他咬著牙抬起頭,試圖要找到給他潑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