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你個頭啊」殷素素挑眉,不樂意的嘟起嘴,臭皇帝了不起啊,居然又跟她自稱朕,省的她忘記他的身份。
「老婆,你太不淑女了」南凌軒不再逗她,她連自己的衣服都不會穿,怎麼替他更衣啊。
「淑女都死了,就剩下這不淑女的了」殷素素不甘示弱的回嘴,這是藍夢的至理名言,淑女這倆字跟她們幾乎不沾邊。
「你好像還蠻光榮的」南凌軒忍不住笑起來,再次將她拉進懷裡,他愛的不就是這樣的她嗎,毫不做作,有著最真實的一面。
「嘿嘿,還好」殷素素嬉笑著攀上他的肩,她喜歡靠在他身上的感覺,不管在哪裡,她都不再是一個人,這個男人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軒——我餓了」這會兒的精神放鬆下來她才想起,她都一天沒有進食了。
「這幫奴才是幹什麼吃的,連我老婆都照顧不好」南凌軒挑起眉,不悅的說著。
「你不要怪她們啊,要怪就怪你」
「怪我?」南凌軒疑惑的對上她的眼睛。
「本來就是嘛,昨晚那麼累,人家起床的時候都晌午了,我在睡覺當然不能吃東西啊」
她不高興的在他肩上輕輕咬了一口,「後來就去找老頑童算賬了,我跟你講啊,真的是老頑童給下的藥呢」,這個死老頭,唯恐天下不亂。
「我早就猜到了」南凌軒笑笑,不以為然的說著,除了師父沒人會那麼無聊,選這種方式幫他也只有他老人家了。
「我真的餓了」殷素素委屈的開口。
「嗯~~我讓小貴子給你拿點糕點,你就在床上不要下來了」南凌軒說著便床利落的穿好靴子。
「在床上怎麼吃啊,你真是的」殷素素瞪了他一眼,沒見過有人在床上吃飯的。
「乖,就在床上吃,我一會兒就回來」南凌軒笑著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正如南凌軒所說的,她的確是在床上吃的,而且在她吃飯的時候他的兩隻大手十分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摩挲著。
「南凌軒,拿掉你的色爪子」吃完最後一塊糕點殷素素終於是忍無可忍了。
「你吃你的,我繼續」南凌軒厚臉皮的笑笑。
「你吃飯的時候我在你身上摸來摸去你會樂意啊」殷素素不悅的瞪著他,她真的是消化不良了。
「我樂意,我會非常樂意」
殷素素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比城牆還厚,「我真佩服你的鬍子」。
「哦?為什麼?」南凌軒不解的問,他的鬍子?
「就是啊,你臉皮這麼厚它都能破皮而出,我可佩服它了」
「老婆,你這是拐著彎兒罵我呢」南凌軒不怒反笑,伸手將她拉進懷裡,「你吃飽了嗎,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今晚的月亮應該不錯吧,我想去看星星」某女人緊張的說著。
「那你到底是看月亮呢,還是看星星」某男強忍著笑意,張口咬上她最敏感的耳垂。
「唔……」一股電流席遍她的全身,殷素素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老公,人家很累了,改天好不好」萬一他再像昨晚那樣沒有節制,她明天不是又要下不了床了,這種事他幹過可是不止一次的。
「寶貝,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剩下的你老公做」伸手緩緩的褪下兩人的衣物,再一次的坦誠相見。
「可為什麼每次我都被你折騰的渾身沒有力氣啊」按理說,他應該是最累的那個人才對啊,可是他總是像沒事人似的,總感覺還能大戰三百回合。
「老婆,你今晚話好多啊」南凌軒有些不耐煩的堵上了她的嘴,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女人再這麼喋喋不休下去,天都快亮了。
深夜,當萬物都沉沉的睡去,南凌軒慢慢的抽回被殷素素枕著的手臂,生怕將她吵醒。
「唔……」沉睡中的殷素素下意識的皺皺眉,在他的懷裡選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繼續睡。
南凌軒有些無語的看著她,再次費了半天的勁才將身體抽離,重重的鬆了口氣,輕輕的在她唇上一啄,隨意的披上衣服下了床。
那會兒特意讓小貴子將還未批閱的奏折給他送過來,趁著她熟睡他還是先看一看,明日一早還要早朝。
半天過去,只見南凌軒時而沉思時而皺眉,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書案,一會兒又提起筆不停的在寫著什麼。
直到腰間突然一緊,一雙玉手從身後圈住他的腰身,南凌軒淡淡的一笑,側過身去,「我吵醒你了嗎?」只見殷素素赤裸著身子站在他的身後,南凌軒急忙將她抱在懷裡,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將自己的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這樣會著涼嗎?」南凌軒略有些責備的開口。
「你這麼晚了還要工作嗎?」殷素素環上他的脖頸,有些心疼的看著他。其實皇帝也不是這麼好當的吧,在他的身上壓著無數個擔子。
「還有幾份奏折,一會兒就好了,乖,你先去睡」南凌軒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頭。
「不要,沒有你,我睡不著」其實他一起身她就醒了,可能是自己越來越敏感,只要南凌軒一離開,她馬上就可以感覺得到。
「那你等我一會兒,很快就好了」南凌軒在她唇上吻了吻,一手攬著她的腰身,一手翻開奏折繼續看。
「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嗎?」殷素素看著他總是皺眉,有些關心的問,忍不住伸手去撫平他的眉頭。
「今年南方是百年難遇的大旱之年,百姓顆粒無收,現如今紛紛四處逃難,三分之二的難民來到了京城」。
「啊?這麼嚴重啊,那他們來到京城怎麼生活啊」殷素素也變得緊張起來。
「前幾日我已經下令開倉放糧,但這根本不是長久之計,依照難民的數量來看,頂多還能支撐一個月,到時候……」
「那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吧,南方大旱,必須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啊,不然他們還是有家不能回 」有家不能回,這種感覺會是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