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你哪來這麼多的精力”,南凌軒翻身將她壓下,這小女人又挑起了他的男性欲望。
“討厭,人家不是跟你說這件事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殷素素皺眉。
“可是你已經點火了怎麼辦”南凌軒大手玩弄著她胸前的高峰,輕輕咬著她的脖頸,該死的,這女人真的是妖精轉世啊。
“唔~不要”殷素素被他弄得嬌喘連連,她不過是想跟他談談小熙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殷素素累的攤在他的懷裡喘著粗氣,小手憤憤的在他胸前捶了幾下,這個可惡的男人,他也不怕精盡人亡。
“你剛才想說什麼?”歡愛之後南凌軒倒是沒有了睡意,捉住她的小手湊到唇邊吻了吻,被單下兩具裸露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唔~我是說小熙”殷素素有氣無力的說著。
“范小熙?”
“嗯”
“她怎麼了?”南凌軒索性將她抱到自己身上,讓她壓著自己,眼睛直視著她的。
無意間碰到那個“龐然大物“殷素素又忍不住臉紅,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說:“我發現最近小熙好奇怪哦”。
“怎麼個奇怪法?”南凌軒笑笑,這個女人終於是慢半拍的發現了嗎。
“她看你的眼神好奇怪,就好像…”殷素素頓了一下,“就好像女人看男人的那種眼神”。
“哈哈,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看我當然是女人看男人啦”南凌軒輕笑出聲。
“討厭,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粉拳落下殷素素嘟起嘴,她多希望是她多想了。
“好啦,我知道,你不用擔心,你老公只愛你一個的”南凌軒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的說,范小熙?呵呵,後宮的女人他看得多了,那種異樣的目光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在以前並不是很確定,但後來她表現的未免也太明顯了。
殷素素不說話,她不是不相信南凌軒,她只是有些擔心小熙,她知道她是善良的,如果她的是喜歡南凌軒的話,以她的性格她會一直藏在心裡,那麼,她豈不是很痛苦。
她不可能去找她坦白這件事,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自己發現,她一定會更加難過的,突然,好矛盾啊。
“還在想嗎?”看著小女人默不作聲,南凌軒看著她,女人為他爭寵這樣的事並不稀奇,可是那是在東旭王朝的皇宮裡,況且那個時候他一直在意南宮飛燕,一心只想封她為妃。
可是如今不一樣,這裡是21世紀,是一夫一妻制,他的心裡只有殷素素一個人,就算是曾經的南宮飛燕也不值一提。
“好矛盾啊”殷素素無力的說,抱緊他的身體想讓自己更踏實一些。
“老婆,不如你來駕馭我好了”南凌軒笑看著她,如今她是壓在自己的身上,那姿勢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正經一點啊”白他一眼,殷素素伸手想要去關掉床頭邊上的台燈,還是睡覺好了,不願意再去想這件事。
“怎麼辦,你老公不想睡了”南凌軒壞笑著,身子在瞬間被翻轉三百六十度。
“南凌軒,你個色狼,我很累了”殷素素極力的反抗著,這丫真想學西門慶嗎(西門慶的死有另一個說法,那就是精盡而亡)
“寶貝,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你胡說,我告你強奸罪,啊——”
“寶貝,你有聽說過老婆告老公強奸的嗎,這是你的義務”某人壞壞的笑著。
“唔~我不要了”。
**
清早,悅耳的手機鈴聲吵醒了熟睡中的兩人。
“誰呀,這麼早”殷素素皺眉,閉著眼睛在某人懷裡換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繼續睡,昨晚他折騰到半夜才肯放過她,此刻她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南凌軒看著手機上的備注不由的怔住,他啪的一聲合上手機,不由得將懷裡的女人擁緊,柔聲的說: “寶貝,我有點事要處理,你再睡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唔~不要”殷素素睜開眼下意識的抱住他,“大過年的能有什麼事啊”就算是工作上的還在乎放假的這幾天嗎。
“乖啦,等以後我再告訴你”他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老婆在懷的感覺真好,他有些捨不得放開了。
“哼,你去吧”殷素素裝作生氣的樣子。
“你再多睡一會兒,等我回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南凌軒寵溺的說著。
剛才那個電話是夏哥打來的,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到了,他是應該履行承諾去他的公司報道,他暫時不想讓小女人知道,等回來會跟她細說。
等南凌軒出門後不久殷素素就匆匆穿好衣服跟著出了公寓,因為他接到安逸的電話說是出去見一面,說實話她有些抵觸,因為她跟安逸目前並不是很熟,況且有了上次的教訓她更加顧慮了,但他再怎麼說也幫過自己兩次,她不好意思拒絕。
南凌軒不在家她也睡不著了,只是見一面而已,應該沒什麼事吧,她知道他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希望狗仔隊不要再緊跟著就好。
地點依舊是約在了上次那家咖啡廳,如今大街上依舊張燈掛彩的,濃濃的年味絲毫未減。
“抱歉啊,我來晚了”殷素素為自己的遲到有些不好意思,她記起上次也是南凌軒把她折騰的差點下不了床,然後又匆忙的出來跟他見面,幸好是冬天吧,這樣吻痕不輕易被人發現,不然她真的會被羞死。
“沒事,我也剛到一會兒”安逸笑看著她,自從上次被狗仔拍到之後兩人沒有再見面,他幾次想要約她出來,可是卻又再打擾她的生活。
“應該不會有狗仔了吧”殷素素一坐下就開始四處張望,狗仔怕被狗仔拍她是世界第一人吧。
“哈哈…”安逸失笑出聲,“你就是干這行的,如今卻還要躲避那些記者,說出來別人都不會相信吧”。
“我自己都無所謂,主要是你啊,T市一風雲人物坐我身邊我不想上報紙都難了”她主要是怕某人再生氣,他那個醋壇子她真的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