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采妹雖然從師父那裡得了治療胎氣的辦法,但師父說的辦法總讓她有點難以啟齒,這叫她怎麼好意思去跟周楊說呢。
賽采妹回到別墅,王琳已經痛苦得不行了,肚子大得像個充足了氣的氣球,看著有種隨時都要爆炸的擔心。
周楊看見賽采妹終於回來了,像見了救星一樣,本來以為她的那個師父要一起來的,但只見她一人回來,又有點失望。
賽采妹沒空去理會周楊的心思,忙著將師父給的藥沖了一包給王琳服下。王琳服了藥很快就感覺脹得沒那麼難受了,周楊也就放心了些,連聲謝謝賽采妹。
賽采妹將娟子和於偉打發走,將師父劉駝背傳授的補陽氣療胎氣的辦法向周楊和王琳講了,王琳和周楊雖然是夫妻,聽見賽采妹這種荒謬的辦法也覺得難為情。但現在面臨這種局面,既然這是唯一的辦法,兩人也只好遵從。
自從王琳懷了鬼胎後,周楊和王琳只有過一次房事,而且那一次並不爽,不知道是不是鬼胎的緣故,王琳體內冰涼,沒有熱氣,周楊一團火地挺入就像插入了冰窟中,很快就委了下來。因此,自那以後,兩人就不再那個。
現在既然為了治療胎氣,給王琳減輕痛苦,說不得兩人只好每天把那房事當任務來完成,雖然沒什麼快感,不過倒真有奇效,王琳的胎氣慢慢得到了控制。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本來很淑女的王琳,在這方面一直是淡淡的,現在居然像個喂不飽的發情母狼。
這樣可就苦了周楊,沒有快感的愛誰願意做?況且房事過度也傷身體,幾天下來,周楊走路都打晃。慢慢地他就生了反感,看見王琳就有種想逃的感覺。本來他對王琳感情就不是特別深,這樣一來,感情就越發淡了。
這天中午,周楊實在不想呆在王琳身邊,就借故走了出來,無情無緒地信步亂走,不想就走到了娟子的房間。於偉和娟子還不知道補陽氣之事,看見周楊無精打采的樣子,又看見他面色青白,身體發寒,就以為他病了。
娟子很擔心他,就叫他快坐下。問他是不是病了,周楊臉一紅,自然不會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就說沒有,只是因為擔心王琳的胎氣,幾天都沒休息好。
三人就隨便找了些話題來聊天。過了一會兒,周揚想起該給王琳吃賽采妹給的藥了,就說要去喂藥,可剛站起來就一個趔趄。娟子以為他是真病了,忙叫他坐下休息,並叫於偉去給王琳兌藥吃。
周楊也確實身體酸軟,不想動,也就同意了讓於偉去,留下來繼續和娟子聊天。
於偉就往王琳的房間而去,剛走近房門,就聽見裡面在說話,他覺得很奇怪,姑媽出去買東西了,周楊在自己房間裡,這裡就王琳一個人,她和誰說話呢?他就悄悄地聽。
只聽一個女人說道:“鬼胎在你肚子裡,你是逃不掉的,再難你也得給我養好生出來,如果你們想要打他的主意,讓他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都活不成。”
又聽王琳道:“這鬼胎我都養這麼久了,知道逃不掉,我已經認了,可現在這胎氣會要了周楊的命,我是無論如何不干的。”
聽到這裡,於偉心裡一驚,胎氣怎麼會要了周楊的命?難怪周楊現在像生病了一樣,居然和胎氣有關,實在太詭異了。
又聽那個女人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補陽氣我會幫你的,找別的男人幫忙就行了,周楊不會有事,你盡可放心。”
王琳驚道:“你要找別的男人來和我那個,補陽氣?我堅決不干。”
那女人就冷笑道:“你不干也可以,那周楊我就幫不了了,你願意看著他就此精盡人亡,我也無話可說。”
王琳就嚶嚶地哭,說道:“不,不行,我不要他死。”
於偉又奇怪又害怕,哪裡還敢進去?藥是不敢進去給王琳吃了,正要悄悄地退回去,突然看見門無聲地開了,王琳居然笑語嫣然地站在門口,風情萬種地說道:“是於偉啊,怎麼不進來?站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干什麼?”
於偉就有些尷尬,偷偷向裡面一望,裡面並沒有人,就疑惑地問王琳:“我剛才怎麼聽見裡面有人說話,你還在哭?”
王琳輕輕推了他一下,俏笑道:“你聽岔了吧,哪有人啊,就我一個人,我好好的哭什麼啊。你來干什麼?”
於偉看王琳神態曖昧,不敢久留,忙將藥給她,叫她自己吃,就要開溜。
王琳卻在他臉上輕輕掐了一下,於偉立刻感覺頭暈腦熱,雙眼迷離恍惚。但見王琳風姿卓越,浪性十足,因為娟子懷孕,他已經久曠於男女之歡,現在哪裡還把持得住?早忘了王琳也是有孕在身的孕婦,竟然一步一步晃晃蕩蕩地就挨了上去……
於偉就像在做夢一般,渾不知身下女子是誰,只覺雲雨幾番,春光無度,癡癡念念地一洩千裡。
也不知過了幾時,王琳悠悠醒來,看見於偉躺在身旁,下面一絲不掛,她立刻明白了八分。知道是女鬼搗鬼,讓於偉幫她補了陽氣,又羞臊又害怕,竟不知如何是好。
於偉也慢慢醒了,發現這種尷尬事,又怕又愧,也明白了是女鬼作怪。但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忙著穿戴整齊,落荒而逃。
之後,每天王琳和於偉都會在女鬼的暗中調度下,尋機雲雨一番。雖然都是在雙方都不清醒的狀態下進行,但如此幾次後,兩人也就沒那麼尷尬了,反而有種偷情的快感。
之後,周楊和於偉輪流給王琳補陽,王琳的胎氣很快就消了。於偉和周楊雖然都有些縱欲過度的樣子,但身體倒也沒有大礙。這事雖然周楊和娟子不知情,但四人之間的關系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周楊慢慢疏遠王琳,於偉卻悄悄地關心著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