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逃不了 琉球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奇恥大辱
    零微殘憶終於想通了,她只想抱著北冥昊宸不放手,就是死也好,就像艾絲美拉達和卡西莫多一樣,至死相擁,也是一段傳奇。可怎料,下一瞬,她就被人向後一拉,跌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

    這個懷抱她並不陌生,曾經她也因這個懷抱而得到過些許溫暖與安慰,可此刻她卻覺如墜冰窟,寒冷刺骨,雖然,它的主人正一腔怒火。

    楚銘陰沉著臉板過零微殘憶的身體,逼她直視著他。咬牙切齒道:“你竟在我面前對他投懷送抱,還讓他親你!”

    “你發什麼瘋?”零微殘憶不停地掙扎著,試圖從楚銘手中拯救出自己那已經快被他捏碎的肩頭。“我對他投懷送抱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發火?”她還沒找他算賬,竟把北冥昊宸害成這樣,他還反過來質問她,真是好笑。

    “我沒資格?”楚銘咬牙切齒,恨不能將零微殘憶剝皮拆骨,吞入腹中。“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竟說我沒資格。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資格管你。”一怒之下,楚銘竟將零微殘憶攔腰抱起,緊緊地將她鉗制在他的臂彎裡,令她無法在掙扎半分。

    “你要干什麼?”看到盛怒的楚銘,零微殘憶僵臥在他懷中,竟無力反抗,第一次對這個男人有了幾分懼意。

    “干什麼?”楚銘獰笑,“一會兒,你就知道要干什麼了。”伸手點了下零微殘憶的啞穴和定穴,便抱著她徑直往廂房而去,也不忘對巫雲揚交代。“雲揚,看好他,若是他敢過來,就把他的腳筋也挑斷。”

    巫雲揚呆呆地看著楚銘抱著零微殘憶進屋,心中已經明白楚銘要做什麼了。想奮力阻止,可聲音卻啞在了喉嚨裡,腳下也生了根似的,無法動彈,只能那麼看著,心痛而絕望。

    “憶!”北冥昊宸悲憤大叫,卻得不到任何回應。“楚銘,你這個小人,快給我住手。你要敢動她一下,我北冥昊宸在此立誓,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無論北冥昊宸如何咒罵,都得不到反應,仿佛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絕,而無望。

    想著前一刻與零微殘憶的溫存,北冥昊宸心如刀割,有如萬箭齊發,白蟻撕咬,痛得他落下了兩行帝王淚。

    看著藍藍的天,此時北冥昊宸只覺諷刺異常,自嘲地狂笑起來。他算什麼男人,算什麼皇帝?竟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辱,而自己卻如喪家犬一般躺在這流淚。

    力氣用盡,只能不甘地閉上沉重的眼皮。

    憶,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巫雲揚看著房間的方向,又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北冥昊宸,心中掙扎糾結不已。他該怎麼辦?守在這,什麼都不去做?不,他不能就這樣看著她被楚銘施暴,可是,要他去阻止嗎?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去阻止楚銘?為什麼要去救她?因為不想讓楚銘越陷越深?還是,因為他愛她,和楚銘,和北冥昊宸一樣愛她?

    這個答案讓巫雲揚震驚不已,久久不能相信。他居然也愛上了這個蘇家之女嗎?

    楚銘一進房間就徑直走向床前,將零微殘憶重重地放在床上,隨即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

    看著這近在咫尺滿是怒意的臉,零微殘憶驚恐。他,他要做什麼?不會,是來真的吧?張了張口,卻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想要掙扎,奈何她早已經被點了穴道,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瞪著雙眼怒視楚銘,用眼神警告他別亂來。

    讀懂了零微殘憶的眼神,楚銘卻覺好笑,伸手輕撫了撫她的臉頰,將凌亂在臉上的碎發撥去。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權利警告我嗎?零微,不要以為我一直縱然你,就真不敢對你怎樣了。”說完便俯身吻住了零微殘憶那已微微紅腫的唇瓣,“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吻。”

    楚銘粗魯而霸道地吻著零微殘憶的唇瓣,用力地輾轉、吮吸、撕咬,懲罰她對北冥昊宸的那一吻,懲罰她長久以來對他的無情與欺騙。半晌後,怒火發洩完了,甜美的滋味又讓他淪陷,動作也由粗魯急躁漸漸變得溫柔輕緩,反復地品嘗這份美妙。

    舌尖來回地舔著唇瓣上先前被弄傷的地方,小心翼翼得像是在賠罪。由淺入深,由柔變急,靈舌溜進唇內,急切地想得到更多,不想零微殘憶卻緊閉牙關,讓他無路可進。

    楚銘不由得皺眉,不滿地捏住了她的下顎,強迫她為他開啟牙關。靈舌成功地進入了深處,品嘗起了如蜜一樣的甘露仙液。

    越吻越深,欲望的火焰也不禁染上他的眼底,燃燒起了他的身軀。

    緊貼著楚銘火熱的身體,零微殘憶卻是由心到身的冰冷,無法動彈,無法反抗,只能任由楚銘放肆地侵犯。眼中的驚恐已經被絕望所代替。

    真的,就這樣被楚銘用強了嗎?在決定和北冥昊宸生死與共之後?看向敞開著的門外,她依稀還可以看到那一身是血的北冥昊宸。他也絕望,也憤怒著吧?呵,老天爺真會折磨她,就這麼看不得她得到幸福嗎?還是說,這又是在考驗他們的感情?看看,她被強暴後,北冥昊宸還會不會愛她,還會不會要她?

    耳畔突然響起了絲帛被撕裂的聲音,緊接著胸前一涼,不用看,她也知道,楚銘已經不滿足只是親吻,現在正撕著她的衣服。

    潔白的碎布條被丟下床,如雪如雨,洋洋灑灑的,竟有幾分美感。零微殘憶自嘲地冷笑,都什麼時候了,她竟還這麼有想象力?真是沒有要被強暴了的自覺性。

    雪青長綾腰帶如天邊紫霞般落下,此刻零微殘憶的衣衫全解,胸前僅僅系著件繡著雪梨花的白色肚兜,只需輕輕一扯,胸前的風景就會立即展現於人前。

    火熱的吻落了下來,臉頰、玉頸、鎖骨,一路向下,火熱的手也一直上下游走著,動作算是溫柔的。楚銘並不急切,仿佛這不是在用強,而是在與他心愛的皇後行魚水之歡。可這對零微殘憶來說,卻是惡心之極,只覺得是一條髒狗在用滿是口水的舌頭啃舔她的身體,難受地讓她有就這麼死了的沖動。

    楚銘,你最好保佑我會死在你身下,否則,我必定讓你生不如死。我發誓!零微殘憶暗自咬牙切齒。看著身上這意亂情迷、不可自醒的男人,零微殘憶滿腔的怒火就像是要噴湧而出了,火苗閃動的眼中卻是一片冰冷與仇恨,恨不能生吞活剝了他。

    胸前突然一冷,緊接著火熱的身軀緊壓了下來,低下眼瞼一看,肚兜已經不知道扯到哪裡去了,雪白的肌膚徹底暴露。

    衣衫半褪,兩具身體親密相貼、親吻、纏綿,可零微殘憶卻是心冷的徹底,悲哀與無助席卷而來,冰涼的淚珠滾落在散亂的發間,隱隱閃動。

    她,真的,要被強暴了?

    強暴?這個詞,讓她心下一動,竟莫名的有絲熟悉。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痛苦的叫喊與羞恥的呻吟,光怪陸離的場景,昏暗的光線,糜爛的氣味,曖昧的氛圍,人類最野性的一面就隨著衣衫撕裂的聲音而暴露出來。

    猙獰的笑容,罪惡的面孔,充滿欲望的動作,齷齪的言語,殘破的身體,冰冷如死寂的心,空洞無神的眸,殷紅的處子血與無色的體液汗水融為一體染在那寬大的白色床單上,是那樣的醒目,足以化作利箭從空洞的眼睛直射入血流不止的心髒,讓那已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少女之心,徹底地死去。

    香魂離世,誤入太虛仙境的雲海霧靄,得遇羽化之仙、命運之神。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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