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美一直追著於偉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怪?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就在這時,背後傳來了一聲慘叫。兩個人相對看了看便順著喊聲又跑了回去,剛跑到那裡便看到剛才的那個醉漢已經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於偉走過去看了看那個人又看了看晴美說道:「他已經死了,沒有呼吸了。」晴美有些害怕的拉著於偉說道:「快……快走吧!我……我有點害怕!」於偉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害怕呢,不過如果你走了你就脫不了干係了!我給你分析一下啊:首先,這個人在臨死前只見過我們跟兇手;很顯然現場沒有兇手的任何足跡,留在這的就只有我們。其次,你看他的身上沒有致命的傷痕;全都是外傷;很顯然都是你剛才打的。所以嘛,要是警察來了一看就會誤認為這人是你打死的;因為他身上只有你打得傷。所以從這一點對於你來說是很不利的!」晴美頓時間愣在了那裡,眼裡似乎快要流出淚來了她看了看於偉說道:「那……那怎麼辦啊?照你這麼說的話我豈不是成了兇手了嘛?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於偉笑了笑說道:「別著急,既然是兇殺案就一定會有線索的!」
就在這時,一輛警車停在了兩個人的面前。車上下來了一個身高馬大的警官,他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於偉跟晴美問道:「怎麼回事?你們認識他嗎?」於偉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事情是這樣的。我剛放學便聽到有人喊救命,便跑了過來。於是,就被這個醉漢用刀頂在了腰上;是她救了我。當時她打了他並把醉漢手裡的刀也打掉在了地上。然後我們就走了,可是剛走不久便又聽見了這個醉漢的叫喊聲。然後等我們過來就成了眼前的這個樣子!」那個警察很仔細的聽完了於偉的話,然後蹲下了身子看了看那具屍體說道:「小姑娘,你下手夠狠的啊!他身上可全是傷,如果要是因為外傷致死的話你得跟我回去做調查了!」於偉連忙上前說道:「兇手不是她,我知道兇手是誰!」兩個警察也從警車上走了下來看著於偉問道:「什麼?你知道兇手是誰?」晴美也愣在了那裡看著於偉。於偉笑了笑說道:「從現場來看,此人身上並沒有太大的致命傷口。但是你們看他的死狀,很明顯是被電死的。至於用什麼電的這就需要大家去找了,其實答案就在這裡!」說著,於偉把手舉了起來;掀開了一塊磚頭,從上面拽出了一根電線後說道:「凶器就是這個,這是一個有預謀的殺人案件!你們可以看看,死者身上的錢也沒有丟;也沒有被人用刀或利器擊打地痕跡。這就說明了,本案既不是仇殺也不是劫殺;而是有預謀的設計殺人案件!」警察被於偉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他看了看於偉問道:「你怎麼這麼清楚?你給我分析分析,他是怎麼死的?」於偉指了指地面說道:「你看這地上是不是有井蓋?屋頂上是不是有電線?其實很簡單嘛,死者是光著腳的;一個醉漢喝多後光腳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嘛他踩著井蓋然後碰到了電線後因為沒有絕緣體,身體導了電而井蓋又是鐵的所以他就死了!其實這根電線現在沒有電,一會兒就有電了;因為這根電線是被人控制著的!你們順著這根電線找就能找到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