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落不得好,你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雖然他也不是啥好人,但這種歹毒的事情他還真信沒做過,誰能跟林笑堂比啊。
星盟毀,林笑堂被扣留,尹曼妮,去陪沈芊芊去了,就連林品如,也差點進去了,不過情況比她們二個要好點。
一個人遭孽遷延一眾人,這種人死不足惜。
心暖特別想去找林笑堂,質問他,為什麼這麼狠,殺了這麼多人,他的父母何其無辜她的妹妹何其無辜,那麼多人都那麼無辜為何都這麼殘忍,她挺想發洩心中的這股火這股恨的,可是一想到安以琛的恨絕對不比她少,也就按耐住了,他遭此報應,活該去吧,就讓他慢慢受煎熬吧。
他最在意的星盟,他最在意的安家家產,還有他的財富,地位,名聲,全部毀盡,對他來說已經是最沉重的打擊了。
*
A市,看守所。
一個年輕修長的身影經過重重關卡,走到一間小屋,屋裡,正是關押著林笑堂,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普通的甚更加蒼老的滄桑老人,只有一種頹廢淹沒的氣息。
「怎麼,毀了我的星盟,還嫌不夠,是想看看我被你算計了的下場嗎。」林笑堂看著林禹筠淡淡說道。
「你不是向來自信嗎,怎麼,當初做那麼多事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今天。」林禹筠俊朗的容顏帶著冰冷的氣息,對於這個男人,他忍辱負重多年,只為一夕報復。
他成功了,跟安以琛珠聯璧合。
自他上位,明著是跟安以琛激烈爭鬥,互相拆台,可是這都是騙林笑堂的表面功夫,所以一開始都是小打小鬧只為倒騰出讓林笑堂滿意的一面,直到讓林笑堂完全相信他真的是再為星盟做事,直到在他不知不覺中給他最沉重的一擊,只為這一擊,他忍辱數年。」為了那個叫茶茶的女人?」
「你明知道他是我最愛的女人,你卻還是下了手,而且還卑鄙的藉著沈芊芊的手。」茶茶是被燒死的,當時傭人說沈芊芊來過,可是發生火災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沈芊芊縱然狠辣,但沒有林笑堂受益,她也不敢。
「於是你就報復為父,筠兒,你這就是對為父養育之恩的報答嗎。」林笑堂冷冷的看著他,帶著不甘,十分的不甘
「養育?我不過,是你的棋子,一顆你認為哈有點利用價值的棋子,除了這還有什麼,再者,你也不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不姓林,姓安,他叫安遠道。「林禹筠看著他淡淡說道。
「原來你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林笑堂微微詫異。
當年安遠橋大婚安遠道被燒死,沒多久他就帶走了安遠道的妻子念喬,那時安遠道已死,可是念喬的肚子裡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林笑堂尚覺得還有利用價值就流了下來,編造了各種念喬失蹤的傳言,直到安遠橋被人救出離開A市,林笑堂更覺得這顆棋子有用。
母子倆就被安置在別處,只是分開生活,林禹筠不曾見過自己的母親,念喬也不曾見自己的孩子,如此14年過去,林禹筠長成了翩翩少年,林家上下都當他是林家大公子。林笑堂一生女人無數可是卻無子,除了二太太生了林品如之外他再無孩子,所以這也算是暫時 林禹筠。林禹筠又跟林品如關係非常好,林品如很依賴哥哥,林禹筠對妹妹也是各種寵愛,除了上學做功課,其他大部分時間都來陪妹妹玩,直到有天陪妹妹玩躲貓貓,他沒好地方藏就藏到了林笑堂車子的後備箱裡,藏了許久林品如都沒找到,就在他要出去的時候,林笑堂和他的手下一起走過來,面色陳宇,他有些杵的立馬合上了後備箱的蓋子,直到車子開動,到目的地。
那是一個研究所,林笑堂急匆匆的下車,林禹筠這才打開後車箱蓋透了透氣,就在他望著頭頂一方藍天時,就聽到一個女人慘烈的叫聲。
「林笑堂,你不得好死,你害死我老公,奪走我的兒子,你秦壽不如,天理難容。」慘烈的聲音在偏僻的研究所顯得格外清朗,那時林禹筠這一生聽到的最慘烈最淒厲的聲音,少年的新也跟著那聲音波動不已。
他悄悄跑去看倒地事發生了什麼。這裡是研究所,戒備森嚴,要靠近不太容易,他也不想驚動林笑堂只能躲在樹叢後,踮著腳張望,過了不知多久,只聽見蟲鳴聲,就見屋子門開,兩個白大褂高大男人抬著一個過著白布的長長的東西,那東西還在流血,白色布,都沁著紅紅的血,另一頭還有黑色的 頭髮冒出。
那是個人 ,小小的少年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不由得驚住了。接著,又聽到裡面一陣狂暴的怒吼。
「留著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那是林笑堂的聲音。怒不可遏的咆哮著,帶著吞噬一切的恐怖氣息。
砰砰,接著,就是兩聲槍響,連帶著屋裡的玻璃器皿,玻璃窗戶一陣瘋狂的掃射,槍彈聲,玻璃碎裂聲,痛苦的一男一女慘叫聲,玻璃上鮮紅的血跡,交織共奏,一陣瘋狂,聽得指教驚心動魄,過了好一會兒,屋子裡順勢變的安靜。
漸漸的,只有一陣抵押的痛苦的哀嚎聲,「瑾年,瑾年。」因為隔得有些距離,林禹筠聽得並不真切,可是隔著一道碎裂的玻璃窗隱隱的聽見和看見那低微的聲音朦朧的影響,卻也足以讓一個孩子備受震撼。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的父親如此瘋狂的殺人,平日裡他不常見林笑堂,因為他很忙,且他們住處隔的遠,兒每次見到他他也是一副冰冷冷的模樣,他是外界傳言的商業傳奇,可對他來說他只是一個冰冷的父親,卻沒想到這個父親現在狂暴的卻像發怒的獅子。
他有些怕的抱著數,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不那麼害怕,直到過了很久,看著林笑堂一臉頹色的出來,身旁還有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孩,他沒見過,小女孩在他的示意下被人領走了,帶著一種切切的目光看著他,而他,也進了後備箱,進過此事他開始真的害怕林笑堂的,他怕李曉棠知道他來過,跟著他們,他以為跳進去安全了卻沒想到在那裡他知道了林笑堂隱瞞著他所有關於自己的殘忍的殘酷的事情。
「老爺,節哀,人死不能復生。」林靜一邊走一邊勸著林笑堂,此時他的表情帶著一種悲哀,無比的悲哀憤怒,臉上的泛著的紅色還未全退去笑堂。
「她,還是救不活了,哪怕挖了別人的心臟給她,也救不活了。」一向乾坤在握的林笑堂第一次有了強烈的無力感,十分強烈。目光都有些木楞。
「醫生說,耽擱了太久。所以才。「林靜欲言又止」太久?「這話明顯惹怒了林笑堂,」念喬在我們手裡多少年了,你居然連他的血型都不知道,匹配不匹配也沒想到她。「若是早點瑾年也不至於死,別說死一個念喬,死十個百個千個都可以,只要能救活他。」一直都關在那邊,沒想起來。「林靜很犯難,挖人心臟活體移植這太殘忍了,當初他也有些下不去手,所以沒及時匯報,卻沒想到林笑堂還是忒狠了,人都死了有一陣子了居然還拿活人來移植,明顯的不可能嘛。
「林禹筠呢。「林笑堂的怒氣火氣仍舊沒消。」少爺,少爺在家裡,老爺不是會。「拿少爺做實驗吧。」少爺年紀還小,而且,以後留著有用啊。「林靜覺得這孩子挺可愛的,於心不忍。」林靜,你跟著我還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啊。「林笑堂瞇謀。」不甘,我只是覺得這些年老爺待少爺不薄,情同父子,所以老爺。「而且老爺還沒兒子,有這麼個兒子也不錯啊。」情同父子?不過是個瘸子的遺腹子,瘸子要是知道他兒子在我手裡這麼多年,你說,他還會為當時仗著大哥的身份羞辱我兒感到自豪高興嗎。「林笑堂這話說得極冷,對於當年他永遠不能釋懷。
「老爺,少爺,他很乖,」林靜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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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那也是我掌控的好,念喬死了,他還留著,足夠了。」林笑堂的眼裡全是算計的目光,「對了,剛才念喬死前說的什麼。」
「這……」說這話是要得罪人的,「他說老爺您的不是。老爺何必放心裡。「」哼,殺了她老公,奪了她兒子,很好,我讓她陪她老公一起看著,我是怎麼利用他的兒子的。「說完林笑堂帶著無比怒傷哀的表情上了車。
而躺在後備箱的林禹筠徹底震驚了。
原來,他不是林笑堂的兒子,原來他的父親被林笑堂殺了,而剛才那個哀嚎的女人就是他的母親,他殘忍的拿著自己母親的心臟換給了別人,原來自己是一顆棋子,那一瞬,少年所有的觀念都變了,那一刻,少年瞬間長大了。
那一刻他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所以這些年來你表現的如此聽話根本就是蒙蔽我的。」林笑堂笑笑,原本作為棋子的居然把自己當棋子了 ,他被棋子給下了。
「你害我至親至愛,林笑堂,你讓我如何不恨你,如何不設計你。」
「好,很好,果然是我一手栽培的,有出息啊。」林笑堂不怒反笑。
「你再陪我,我只覺得噁心,所以我選擇出國,原理你的視線掌控,臥薪嘗膽,只為今天,雖然這樣的你仍舊無法讓我解恨,」依舊無法救活他的父母。
「怎麼說你都跟著我姓林幾十年了。」
「不,我已經改了,我姓安。」
「……」林笑堂吶吶。
「還有,星盟已經被我在加拿大的一家公司收購了,仍舊做傳媒,不過會改名字,以後你林笑堂跟我的新公司不會有任何關係,我會讓人把所有關於你的內容全部刪去,你的所有都不存在,以後也沒人會記得你。」林禹筠蛋蛋的說著如同一件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你。」想他一生前半生艱難後半生榮耀無雙,到最後卻一點不留,這不是他要的,不是他希望的,他不想他一手建立的王國裡不曾留下關於他的半點信息。他太狠了,比他林嘯堂都很。
「用得著這麼激動嗎,你不是也如此,這都是你手把手教的,好了,今天來,我就是跟你做個告別,好歹幾十年的恩怨有個徹底的終結,還有,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林禹筠說道。
「瑾年,曾經愛過你,如果,你當初放棄對安家兩兄弟的迫害,她就會跟著你,可是,你選擇了一意孤行,所以,才導致她的死。」
「什麼?」 林笑堂如遭重擊,比剛才的消息更讓他震顫。
「她愛過我,不可能的。」當時接近故意挑逗她只是因為她是安遠橋的女朋友,可是後來他卻無法自拔的愛上了她,直到新婚夜的強暴,還有後來的事情一直以來他都以為他是強迫她是被迫,他要她只是玩她,耍她,哪怕愛上她都是他一個人,卻沒想到她居然,林笑堂怎麼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瘋了一般的衝上前,隔著鐵柵欄對林禹筠吼著。」這裡有一封她自己寫的信,你自己看。「說著扔給了他一封信,轉身走人。
林笑堂顫顫抖抖的拿起信,那熟悉的字跡撲面而來。
有些人明明很討厭,可是不經意間回去想念,有些人明明不想見,可是嘴上說著卻又控制不住的相見,心裡有意無意的想起他的名字,想起他的樣子,上課,吃飯,睡覺,甚至是考試,說話都是這樣,我這是怎麼了,中毒了嗎,哎,我知道這樣不好,額可是偏偏控制不住,怎麼辦呢,林笑堂,為什麼,你要這樣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的心,亂了。
文字很簡短,意思很清晰,而一旁還粘有玫瑰干花瓣治成的花貼,可見主人當時的心思,只是,年代久遠早已不復當年的鮮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怎麼會,怎麼會。「林笑堂怎麼都不敢相信的看著這自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顫顫抖抖的,」怎麼可能,瑾年。「最終受不住的嚎啕大哭,一個經歷世事,手段殘忍的男人終於在一封陳舊的信面前放聲大哭,毫無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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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看守所出來,林禹筠看了看還算藍的天空,「去茶園。」對著車裡的阿立說道,阿立是他高中認識的一直跟到現在,曾經他懷裡是不是被林笑堂收買了,現在看來無需擔心。
茶園,茶花已落,心暖,安以琛,還有亨利夫人一齊來到了這裡,因為這裡埋著那個叫茶茶的女子。
「我沒想到,原來你是我親妹妹,上次,我居然沒多看看你。」雖然他們從未見過,可是無法割捨的血脈相連讓她仍舊覺得親切。心暖放上了一朵用綢子疊的白茶花。
「我這個做姨媽的都沒有見過你。」亨利夫人也放上了一朵。
誰都沒有想到當年跟姐姐賭氣離家出走結果幾年未見親人不在,連兩個外甥女也不曾見過,結果一晃幾十年,在另一座城市她見到了外甥女,有滿足也有遺憾,最愧疚的親人還是不在了。
「亨利夫人。」氣氛有些壓抑,很是肅穆。
「還這麼叫我嗎,心暖。」亨利夫人看著他說道,。
「小姨。」心暖吶吶。
「好孩子,小姨現在才遇到你,這些年真是讓你受苦了。」
「沒有,其實我挺好的。」孤兒院雖然條件不如父母照顧得好,可是院長媽媽很慈祥,小朋友們也很友善。就算出現些不和諧因素,也有顧曉婷替他撐腰。「而且現在很好,這不是最重要的嗎。」
「嗯。『亨利夫人聽得很欣慰。」如果可以,是否我也可以稱您一聲小姨。「林禹筠,不,安禹筠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雖然我跟茶茶沒有正式結婚,但是,她始終是我認為的妻子。「林禹筠說的很鄭重。」傻孩子。「亨利夫人為了這個男人的癡情而感到鼻子一酸,這世上有多少男人能如此癡情。」你叫我小姨我可以應下,但是希望你還不要把自己的心關閉了,我知道你是換個好孩子,可茶茶若知道你一直為了他而不接受任何人,她也會傷心的,她肯定不願意看到你在世上如此孤單的。「孩子已經走了那麼多年都不曾有女人在身側,感動之餘更多擔心。」……「林禹筠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鮮花鋪就的墓園。」心暖,之前,是我不好,為了報復,不惜利用你,激怒安以琛。「一方面他為了報復,也為了探測安以琛對心暖的新,現在,他很放心了,她是茶茶的妹妹,他能替茶茶看到妹妹的幸福他沒什麼不放心的。」
「禹筠,我沒有怪你了。還跟我說這些幹嘛。「」以後,可能面對面這麼說的機會不多了。「」怎麼了,你要走?「他不是剛收購了星盟嗎,正是關鍵時候他要去哪兒, 聽著要去很久呢。 」接下來幾年,我會去加拿大,沒出什麼意外,我應該不怎麼回來,那裡還需要我。「那裡才是她以後的主戰場。」那你中途都不回來嗎,畢竟現在很多外商都投資中國呢,你怎麼朝外跑。「」會回來的,那邊穩定了我就回來。
「好吧,那麼,無論怎樣都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找一個喜歡的女孩子,這樣我姐姐也才安慰。」
「……好。」安禹筠笑了笑。
「走之前,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嗯?」
「我跟安以琛舉行完婚禮再走行嗎,怎麼的,難道連祝福我一下都不就走了呢。」怎麼的也算是安以琛的堂哥呢,也就是她哥哥,而且茶茶那邊也算是個哥哥了,所以這婚禮他是必須參加的。
「好,到時我送你一份大禮。」
「大禮就不用了,你來參加就好,安老,不是,爸爸說他想見你,你幹嘛老不見他啊。』安遠橋也知道安禹筠是安遠道的孩子很想見見他。」我怕二叔生我的氣。「星盟幾年林禹筠沒少給林笑堂策劃,弄得MTS損失不少,而且這麼久遲遲不表身份所以他怕他生氣。」且,你都叫二叔了還不去看他,再說爸爸才沒那麼小氣呢,是你多心了,他啊,見了你疼你都來不及呢。「
「好。」
「那現在我們一起去唄,一起吃個飯唄。「心暖順勢推舟,」我小姨也去的。「說著拉著亨利夫人,有亨利夫人怎麼也要給面子的吧。」不過吃個飯,怎麼,怕我們吃了你。「安以琛在一旁涼涼的看著他說道,他忍辱負重怎麼著,之前忽悠他騙他他可一點都沒忘,該機的仇不得不記。雖然知道那個提前警告他的紙條也是他給的,雖然遲了一步,可依舊不解恨。
心暖狠狠瞪了安以琛一眼,」好。「安禹筠,笑了笑。
心暖這才放了心。
晚上,一大家人圍在一起吃飯特別熱鬧,這是亨利夫人第一次來,亦是安禹筠第一次來,安家以前就三個人,逢年過節最多跟林啟正他們家和其他商界好友聚聚,其餘都冷清得很,現在不同了,人多了熱鬧得很,看起來十分的熱鬧溫馨。
安老爺子雖然沒說可也看得出他高興地不得了。」哥,吃這個,這個好吃。「心暖特積極的給安禹筠夾了一筷子她做的獅子頭,難得下廚樓樓手,雖然獻醜了。」好的。「安禹筠笑意盈盈,」小姨,這個也嘗嘗,我新學做的呢。「說著也給她夾了一筷子。」好的。「亨利夫人臉上的笑意也合不攏。」好吃嗎,夠不到。「桌子有點大小思淼也想吃可惜胳膊短。」笨死了。「安以墨罵了一句,然後跑到安以琛面前拿著晚,」我要吃獅子頭。「
安以琛用筷子給他夾了一個,因為獅子頭比較大,安以琛本來想弄兩個的,怕撐著他了,就只給他弄了一個,安以墨拿著碗殿顛的坐了回去,「給,你的。」說著把獅子頭給了小思淼。
「謝謝三叔。」小思淼笑意盈盈的,三叔對他真真好呢,雖然冷著個臉。
心暖看著兩個小傢伙相親相愛的模樣特別欣慰,安以墨對他家小傢伙總算各種不冷了。
一頓飯吃的樂樂呵呵的,吃了飯心暖去準備飯後水果,安老爺子正跟安禹筠聊天說話,雖然飯桌上兩人沒怎麼說,這會兒也是從電視播的時事政治著手,不過兩人聊得還算歡實。亨利夫人就跟安以琛聊,兩個人聊,雖然很少接觸,但兩人聊天也並無障礙。
而兩個小傢伙就分著心暖到廚房幫她端水果,柑橘,草莓,榴蓮,這都是家裡人愛吃的。心暖也特別喜歡尤其是榴蓮,可是今天她怎麼聞著榴蓮味都不爽。估計是油膩的吃多了。
可是當端著水果盤子,放到沙發前的茶几上,每個人都拿了一塊,安以琛就捻了一塊榴蓮給她,剛放到鼻尖處,心暖頓時覺得胃裡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覺。
受不住的捂著唇跑到了衛生間。
這一下把晚上吃的都吐得七七八八。」暖暖,怎麼了。「安以琛看她在衛生間裡老半天不出來擔心的敲門。
心暖剛要回應,結果胃裡又是一翻,瘋狂的吐著。」怎麼回事。「哄,衛生間門突然被撞開,安以琛滿臉著急之色衝向她。
心暖對著馬桶土了老半天才回過神,」我也不知道,就是問道榴蓮味突然覺得噁心,胃裡難受。「」你不是最喜歡吃榴蓮嗎。「安以琛問道。」我也不知道。「她按著胸口,那裡悶悶的,有什麼向上頂一樣。
安以琛一把抱起心暖,「哎,幹嘛。」就是有點站不住不要這麼著吧,客人都在呢,多不好意思啊。
「回房休息,我讓琴酒過來給你看看。」說著一把霸道了樓上。
「哎。」心暖來不及制止,安以琛就把她報道了樓上。
琴酒過來,號了號脈,雖然他一直學西醫,但是對中國中醫也很感興趣,學了點皮毛,問了問心暖症狀之後,心中瞭然。」怎麼樣了,說話。「看他在那裡摸這裡摸那裡就是不說咯結果安以琛有點急。」急什麼啊,我這不是給看著嗎。「」看了老半天還沒看夠啊,你是庸醫還是咋的。「
庸醫,草,他琴酒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生平只有安以琛這麼侮辱他。」老子是庸醫你找別人看啊。「琴酒傲嬌了,哼哼,態度不好拒絕看病。
「你小子欠揍不是。」安以琛沒耐心了,一把拽起他的衣領,毫不客氣。
「我操,你當爹了還這個鬼樣子,以後老子叫你的娃一起鄙視你。」琴酒怒不可遏的說道。
安以琛愣了愣,顯然沒反應過來。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不敢相信。
「我是說,你老婆肚子裡有你的娃了,你再這樣以後被你兒子笑話。」琴酒不滿的哼了哼。
「你說真的,真的嗎?」他不敢置信,心暖居然又有了他的孩子,這種幸福感實在是太快了,讓人猝不及防。
「廢話,我的醫術還能有錯。」琴酒很不爽,質疑他,哼哼。
「暖暖,這是真的,我又當父親了。」第一個孩子的出生他沒有見證到這是他無法彌補的遺憾,這一次他不會再錯過,他好好的照顧他,看著孩子出生,長大,安以琛抑制不住的興奮,一把抱起心暖,在原地轉圈天哪,太高興了,果然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最近開心的事太多了,多的他都覺得老天太厚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