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暖想了想,算了算日子,月事也沒來還以為是難受的身體一時有點狀況,以前月事推遲也是有的,尤其是特別疲累的日子就會這樣,只是她沒朝這邊想,真還以為前陣子情緒過度後來又生病,內循環有些紊亂呢。 現在這麼一說好像真有可能,尤其之前生過思淼有點這方面經驗,更是覺得可能了。
「我也不知道。」心暖不敢下定論,也可能剛才酒喝的有點多刺激的,這事沒看到真真的東西她也不好說。
「看的倒像,一會兒去醫院看看。」亨利夫人瞅了瞅她的小腹,雖然那裡平坦如初。
「嗯,好的。」等會兒再說吧,現在還真是有點難受,沒那個力氣。
看她難受,亨利夫人扶著她從洗手間出來,這裡臨海,賞景絕佳,外面專門設有看海景的凳子,躺椅,方便遊客欣賞,亨利夫人扶著她到這邊凳子上坐坐歇歇,等一會兒緩和點了再回去不急。
「謝謝夫人,不僅耽誤您了還麻煩您。」心暖覺得亨利夫人就是她的福星,好幾次麻煩都有她出現幫忙。
「一點小事也要跟我計較嗎。」亨利夫人顯然覺得心暖這話過於客套。
「老麻煩您,我總覺得過意不去。」心暖訕訕。
「傻孩子,我不覺得麻煩就是了。」絕美的容顏綻放出一抹慈祥的笑容,如同看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讓心暖有一時的怔忡,院長媽媽以前也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過,很親切很窩心,而亨利夫人如是說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覺,是她從未再院長媽媽身上體會到的。
似乎只是這麼一句話,突地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怎麼了?」亨利夫人看著心暖看著自己老半天不由問道。
「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的夫人您很親切。」好像很早就認識了一半,心暖笑了笑。
「我也這麼覺得,如果你覺得沒什麼,以後就可以把我當做你的親人,不用那麼見外,有什麼事額可以來找我。」亨利夫人看著她帶著一種慈愛的目光。
「啊?」安以琛說,亨利公爵早年叱吒風雲,這些年都隱居不出,而她的夫人亦是,雖然他們的名聲依舊響震,可是真正來往的人少之又少,多半都是早年的交心摯友,很少跟人牽扯關係,雖然巴望能跟他們交接的人舉不勝數,卻沒想到亨利夫人居然如此主動,「我可以嗎。」
「當然。而且,我看見你也覺得很親切。「亨利夫人說道。
心暖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不過那種親切感真的是真是存在的。她也說不清為什麼。
原本還不怎麼熟悉的兩人突然就覺得之間的陌生感頓時消失,只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兩人說說笑笑料了老半天,越聊越覺得開心,心暖都有點覺得相見恨晚。
「暖暖,你在哪兒。」兩人正談的歡,手機響,安以琛來電,語氣有些擔心和焦急。
「我在洗手間,怎麼了。」心暖只覺得心裡一緊。
「怎麼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安以琛的語氣鬆了鬆,一顆心放下了。
「哦,我馬上就過來。」她一聽還以為是她出來久了安以琛有意見了呢。
說完掛了電話,只能跟亨利夫人說她得到會場那邊,不然有人著急,亨利夫人聽她的語氣覺得十分欣慰,「他很疼你的呢。」
心暖笑了笑,的確安以琛很疼她,所以她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兩人一同回了會場,跟亨利夫人拜別,心暖去找安以琛,卻見安以琛端著紅酒一反剛才開心的模樣此時頗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真有事發生了?
安以琛抬頭看著她,神情略路緊張,」跟我過來。「說著拉著心暖離開會場中心
「究竟出了什麼事?」這裡人不多心暖問到。」老爺子和兩個孩子,不見了。「若不是為了燈心暖他也不在這裡了。
「什麼。」心暖一驚,「什麼叫不見了。」她離開洗手間之前老爺子帶著倆孩子再會場玩,安以琛帶著她在會場跟安以琛的商界朋友說話聊天,怎麼就不見了。
「有人讓侍者送來一張條子。」安以琛說著遞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小心,林笑堂。」
「你的意思不會shi,林笑堂他劫走了。」天吶,那個變態,當年的所作所為會不會再度發生在,老爺子,安以墨,思淼的身上,心暖只覺得全身發冷。
「是的。「目前看來除了他沒別人了 。
「那能找到他們嗎。」
「已經讓阿風去查了。」安以琛很淡定,林笑堂抓他們不但是為了他們三個,肯定有交換條件,到時候肯定會有人通知自己的,只是不知道,這其中他會耍什麼詐。
「那這紙條誰送來的。「也許他知道林笑堂的位置。」不知道。,只是一個侍者送來,說是一個小孩子給他的,一時半會兒也差不了那麼許多。」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三個人,這紙條應該是提醒,應該也是預料到林笑堂有動作,只是遲了一步,至於知不知道林笑堂的方式和位置那就不一定了、
「那怎麼辦。「她恨擔心他們三個啊,不希望以前發生在安以琛身上的悲慘再度發生。
「別擔心,林笑堂肯定會主動找我們的。」安以琛篤定。
心暖心裡焦急了,只希望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要發生讓她害怕的事情,她不希望她的家人再次受到傷害,無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