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筠。」心暖對林禹筠的感情挺複雜。
說他騙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他又沒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除了上次跟安以琛玩俄羅斯放盤賭命外,她實在是找到一個理由恨他。
「心暖,你現在,開心嗎?」林禹筠的聲音很輕很柔和,像是老朋友的問候。
「呃,什麼意思?」哪方面的開心,心暖有點不明白他的所指。
「你在安以琛那裡,開心嗎。」
「嗯。」心暖誠實的點頭,跟他在一起的感覺,總是很開心,掩飾不住的開心,想到這裡,心暖的唇角不自覺的彎起一抹笑容。
「也是,是我多問。」林禹筠自嘲的笑笑。「開心就好。心暖,。」開心他就放心了。
「禹筠,那麼你呢。」他雖然溫柔親和,可是卻也看得出他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尤其星盟最近被爆跟洪之源受賄有關牽扯到不少麻煩,最近仍舊有新文關於此,但是關於星盟的就相對少了。
「我很好。「他的語氣淡淡的沒有任何情緒。
「……」哪裡好了,一點都聽不出來半點好,「你身體怎麼樣了。」她戳傷了他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
「沒事了,要是有事我還有力氣給你打電話嗎。」他淡淡笑道,只是總顯得氣息有些不足,卻在勉勵強撐。
這麼說心暖才稍稍放心和安心,雖然他騙了她,可至少她也傷了他,而且位置還那麼危險,這點是她不好,可是,「那麼,禹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這樣,之前為什麼你會騙我,安以琛只告訴了我一部分你們的事情,可是我仍舊不知道你是怎麼了。」她知道林笑堂的殘狠,而林禹筠呢,他在這裡扮演的是怎樣的角色,林笑堂的棋子嗎,可是為什麼他卻從未真正笑過,他一定也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林禹筠默了默然後說道,「對了,提醒安以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心為妙。」
「啊?黃雀是誰?」心暖一時無法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我想,他明白。」林禹筠笑了笑,「好了,早點休息吧,打電話來只是問問你的情況,以後沒事我也不會打電話了,不過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打過來。」
「哎。」他沒頭沒腦的說這些到底什麼意思嘛,心暖想問,可是那邊電話已經嘟嘟的掛掉了。
他既然是善意提醒,為什麼不說清楚,安以琛會懂,是嗎。心暖想了想不放心,開門,去找安以琛。
這會兒安以琛正從思淼房間出來,現在父子倆特聽心暖的話,心暖讓他們少玩會兒安以琛跟小傢伙過了一關後就沒在玩了,安以琛就安撫小傢伙睡覺,這才剛從屋裡出來,就看著心暖穿著浴袍出來,神情略帶沉重。
「怎麼了?」
「剛才,林禹筠給我打電話了。」
「他給你打電話幹嘛。」提到林禹筠安以琛絕對沒好氣。
「那麼激動幹嘛啊,他又沒說啥,做啥。」心暖拉著安以琛怕隔著門孩子聽到。
「那他給你打電話幹嘛。」林禹筠接觸到點心暖都讓安以琛無法淡定。
「他就問我過得好不好。」他倆的矛盾她是化不開的,所以對他如此的反應,心暖很淡定。
「廢話,你在我這裡過得不好在他那裡好。」安以琛磨牙,他蝦米玩意意思啊,想幹嘛啊,他的女人在她這裡不好還想再哪裡好。
「然後,他還叫你小心,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說,你應該明白這意思。「說完,安以琛的神情沉了沉,」到底什麼意思啊。「既然他知道就告訴她唄。
「沒什麼意思。」安以琛凜了凜。
「安以琛,那就告訴我唄。」他肯定知道,就是不說,心暖小貓一樣的賴著他撒嬌。
「你想知道幹嘛。」她知道又怎樣,,這是他來做的事情,不需要她來操心擔心的。
「……」還不是擔心你。「不說拉倒。」心暖撅撅嘴,回屋,白替他操心。
可剛要回屋,整個人就被安以琛拽了回去圈在了懷裡。
「鬆開。」不是不告訴她嗎,抱著她幹嘛。
「你是擔心我。」雖然知道,可是這麼明顯得擔心的感覺真真好啊。
「誰擔心,臭美。」好吧,就是擔心。
「生氣了。」安以琛抱著她更緊,在耳邊吹著暖風。
「為你生氣,不值。「生氣是要花力氣的,她才沒那麼多力氣。
「那你這是跟誰生氣呢。」語氣都冷冷的,不是生氣是啥。
「討厭,安以琛,別碰我。」她卻別開安以琛卻被安以琛抱得更緊了,自己的女人怎麼可以鬆手。
安以琛抱得緊,心暖掙脫的厲害,兩個人就在房間的門口角力。
心暖最終爭不過他,被他抵在房間門口處,氣鼓鼓的瞪著他,彷彿他做了多大的錯事一般。」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嗎。「安以琛看著心暖氣鼓鼓的臉不由得笑了笑。「再沉個臉,我親你了。」安以琛笑的更痞了。
「討厭,討厭,討厭。「心暖氣的直捶著他的胸膛。擔心他,他倒好嬉皮笑臉的,要被氣死了。」嗷,「安以琛一副被他捶成內傷的樣子。
「怎麼了,」心暖立馬停下,很擔心,「是不是我的力氣太重了。」本來下午就從2樓跳下,雖然檢查的沒問題不排除是否有檢查不出來的碰上擦傷。
安以琛一副被打的痛苦狀,皺著眉。」安以琛你說話啊。「看他不回答,以為真的傷到哪裡了。
誰知,安以琛卻一把抓住心暖的手,按在牆上,吻。
「唔。」這傢伙裝病偷襲,混蛋啊。心暖推開卻推不動,只能被人整個人死死的壓在牆上。
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隔著單薄的衣料清晰的感受到某人的強硬和灼熱。
這秦獸啊,無時無刻不發,情啊。
他的吻很深很猛,彷彿把她整個人吃掉一般,吸允,吞噬,唇舌津液的糾纏,彷彿要更深更狠。
彭。
心暖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的,直到整個人被抱在了書桌上,壓倒,分開兩腿站在她中間。
某人果斷是要秦獸了。
「安以琛。」心暖氣的咬他。
「嗷。」唇被咬,安以琛特委屈,幹嘛還不讓他吃「你剛說心疼我,既然這麼心疼我,幹嘛打我。」小孩子一般不滿撒嬌。
「那幹嘛不告訴我那話什麼意思。「有你這麼秦獸的嗎。」……「那不是怕她擔心嗎。「反正,你男人我能解決掉,你擔心什麼。你丫,就好好的在家裡畫畫稿子上上網做做飯,順便餵飽你男人就行了。「作為一個男人是不該讓自己的女人替自己擔心的。
「你能解決掉,當初被洪天明挾制,跟林禹筠玩俄羅斯輪盤,今天小傢伙差點遭不測。」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居心叵測之人防不勝防。雖然都化險為夷,可是每每想來都覺得害怕。
「可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過程很驚險,結局很完滿啊。
「可你不是一身傷。」結局是不錯,可是呢,哪次不是她傷或者他傷,她只想平平靜靜的生活不想看到自己關心的愛的人受傷了。「誰能保證下次,說不準誰又受傷。」
「就算我一身傷,也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傷的。」他握著她的手笑意盈盈,男人,就是用來保護女人的。
「你也不許受傷。」家裡任何人她都不想,她指望他們都好好的,
「放心,不會有人再傷著我的。」安以琛在心暖的臉上掐了一把,手感真好,滑嫩嫩應潤潤,心情大好。他的女人這麼擔心他關心他,這感覺更是好的不得了。
心暖看著他,不說話了,他既然要跟林笑堂這樣鬥下去,結果不是星盟垮,就是MTS垮,要麼兩敗俱傷,後兩種是她最不想見到的。
「知不知道,女人這麼盯著男人,是向他們發出邀請呢。」安以琛看著心暖痞痞笑道。
「你就不能正緊點。」他就不能少朝這方面靠。
「我老婆洗完澡穿著浴袍在我身,下,我要再正緊那我不是男人。」安以琛說的倒是很正緊。
「……」他們兩個,此時正在大床上,一上一下,沒點啥還真是說不過去。
「老婆,你看你每天這麼晾著我,這樣對我的身心都很不健康的。」安以琛開始撒嬌,手也在心暖身上不老實的摩挲著。
「安以琛,我跟你說正緊的呢。」
「眼前這事也很正緊。」終身『性』福豈不正經。
「安以琛。」
「你說你擔心我,可你哪點關心我了,都不讓我吃。」某人很怨念,這對身體也不好的好不好。
「……」不讓他那啥是因為尹曼妮的事,可是今天他救下小寶貝兒那一刻她就表示不想再去介意了,他是那麼的在乎保護自己的孩子,是那麼的奮不顧身,她也不願意再去介意,只要明白他心裡有自己有孩子就好了。「我。」心暖無語,難道除了那啥算是關心他,難道其他都不算嗎,氣死了要被。
「這麼說,在你眼裡其他的關心都不值錢嘍。」
「人家今天受傷了,想要的關心更多嗎。」趴在身,上,咬著心暖的耳朵撒嬌道。「人家餓久了會出問題的。」
這傢伙居然撒嬌賣萌,擦擦的。這是她兒子的權利,可是今天,她真的很擔心,怕他受傷,怕他出事,不知道情況如何的那一刻真的很怕失去。「准了。」那一刻,她的心也徹徹底底的屬於他了。
「真的?」安以琛一驚,沒想到心暖鬆口。
「嗯。」她喜歡這個男人,想跟他一起,做什麼都願意。
安以琛一聽,眼睛放出賊亮則亮的光,衝著心暖的唇恨恨的吻了下去。
這一刻,終於盼來了,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