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想知道,可又怕觸動安以琛不開心,還是等以後再說吧。擔心安以琛等急了,心暖收起了照片放回了遠處,端著金屬盤下樓。
心暖給他消毒的時候格外的溫柔小心,只是安以琛那張臉還是黑黑的,哼哼,她弄傷他,這事他記著了,不爽著呢。
「疼。」明明很輕安以琛還是凶凶的喊疼,搞得跟嬌花弱水的林妹妹似的。
「我已經夠輕了。」這傢伙要表現的這麼嬌弱嗎,肩膀上的傷也沒見他叫過疼啊,那會兒被洪天明打的血直流也沒見他喊疼,這會兒這麼個小傷口就不停的喊疼,越活越回去了不是。
「要不是你砸的,會傷。」今天不補償點啥他是說啥都不會放過的。
「……」真是,對他好點他到耍橫了。「那不還是你不老實,誰讓你這裡啊,寶貝兒說不定洗完澡就下來了,你想教壞小孩子。」要不要這麼不分場合的秦獸啊。
「誰讓你在我懷裡亂動的。」不知道在男人懷裡亂動是對他發出邀請的嗎。
「……你是屬豬八戒的啊,安以琛。」倒打一耙的本事不錯啊,「我想要做你懷裡,不都是你拉著我去的,是你自己弄得,。還都怪我。」哼哼。
「誰讓你今天不理我的。」某人一副被人遺棄的閨怨模樣。兒子都敲出來了擠兌這個今天剛認的爹地。
「哦,安以琛,你的意思是,我帶著思淼看著你跟別的女人甚至有了孩子還要對你笑臉相迎。」她腦子有病才這樣。
「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那孩子不是我的。」今天夠誠意了,可某人不滿意。
「那你跟尹曼妮也有過。」好多年的呢,6年前那晚是因為尹曼妮傷心醉酒的呢才錯把她當成了發洩對象,想想,當年自己至多是個送上門來的發洩品,坑爺爺的吧。說道這裡心暖拿著酒精棉球狠狠的在他傷口按了下,哼哼,剛才對他溫柔他到聲討她了,要是往上溯到底誰問題多啊。
「冉心暖。」這一銨,安以琛只覺得腦門處酒精刺激傷口的火辣辣疼痛頓時襲來,不禁的小抽一口氣。
「消毒要徹底。」心暖回應的很風輕雲淡,更風輕雲淡的貼上紗布,年上膠布。
對於某些不知足的人救得這樣。
安以琛不爽的瞪心暖,心暖不以為然的回瞪他。
「哪有女人像你這樣,不會溫柔點。」身體疼是其次,主要是心理不大舒服,哪個女人見到他安以琛不是溫柔體貼,哪有像她這樣,跟他對掐對槓的。
「哦,原來,你嫌我不溫柔啊,」心暖莞爾一笑,可是毫無溫度,「那你去找那些溫柔的女人啊,我帶著兒子走好了。」說著也不管他的傷口了,起身。
「敢。」安以琛一把拉住她捲入了自己的懷裡。這個女人要不要這麼不解風情。
做了個滿懷,心暖哼哼掙脫,無奈某人手勁過大,掙脫不開。」你不是嫌棄嗎,你不是不滿意嗎,幹嘛啊。」虧她剛才還未他跟林笑堂之間的恩怨還心疼呢,這會兒不是埋汰她就是嫌棄她,哼哼,混蛋。
「誰嫌棄了,誰啊,什麼時候。」安以琛按住她,跟沒事人一樣說道。
「剛才。」
「誰讓你砸我的。」親的好好的,拿盤子砸他,膽子肥了,他的腦袋也是她砸的。
「誰讓你不分場合的。」兩個人對槓。「你不知道兒子在樓上說不定啥時候就下來啊,你以為現在跟你以前一樣,現在有小孩子,能隨便嗎。」
「……」也是,一直以來『天空之城』都是他休息的地方也沒帶女人來過,第一次就是心暖,所以還不怎麼適應喲這麼多人在這裡的感覺。
「你要是今天少給我甩點臉色,我至於嗎,兒子還以為我倆不和呢,我們今天才相認,你想給兒子帶來心理陰影嗎。」他這明顯是心裡無法得到滿足的幼稚表現。
兒子都搬出來了,真是長進了啊,這當爹的角色進入的挺快啊,「怎麼了,你有那麼多女人,情史一籮筐,難道要我睜著眼睛裝作沒看見,安以琛,你當我是聖母瑪利亞還是耶穌基督,那麼大度寬容,啥都能容忍,憑什麼我就不能有點小脾氣小情緒,憑什麼我必須時時刻刻都要照顧你的情緒,對你笑臉相迎,那麼誰來照顧我,再說,我甩臉色了嗎,我是壓根就不想理你,想一個人清靜,是你偏偏要叫著我一起過來,要不是看著兒子的面上你以為我想來這裡,你還對我抱怨了,我還沒先抱怨你就算不錯了,你還怨我。」這口氣早都憋得不行了,之前是現在也是,雖然她不想老拿這個說是,可是老有人這麼的在眼前晃悠著任誰都不舒服的,有點小情緒小心思小脾氣的難道不行嗎,心暖不管不顧的說了一大通。
說完,心暖只覺得心裡暢快了不少,可反觀安以琛,一反常態沒有爭鋒回應,而是靜靜的看著她,眼裡帶著一種心疼和溫柔,完全不似剛才那副氣哄哄的哀怨模樣。
「怎麼,不服氣。」心暖看著他嘟著嘴,他不服氣她還不爽呢。
安以琛沒有回擊,而是伸手,把她額前的碎發撩到了耳後。「以後,我再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情緒了,我保證。「以後自會好好疼好好愛這個女人,不讓她受半點委屈。」哼哼。」心暖哼了哼,這個光說不能要看表現。
「冉心暖,你這什麼態度啊。」他都這麼有誠意了。
「我現在該有的態度,怎麼,不行啊。」她就耍小性子,任性一回怎麼了,她現在就是不高興不高興不高興。
「行,」安以琛本來替自己叫屈來著的,可一想的確自己理虧,「你說怎麼行都可以,行了吧,老婆。」遷就自己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別亂叫,我不是你老婆。」哼哼,她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嫁他,風險太大啊。
「老婆,你不是我老婆誰是我老婆。」安以琛把心暖抱得更緊了手也不老實的亂動著,軟軟香香的抱在懷裡感覺真好,以後要天天這麼抱著。「你都親過我,還吃了我,還偷了我的娃,敢不負責承認。」某人開始耍無賴,手更是肆無忌憚的亂摸吃豆腐了。
「當年是你,那啥的。」是他X的她,又不是她反攻。」那不管,是你自己撞進來的。「當時他醉呼呼的,不是她闖進去咋會那啥呢。
「哦,你這意思,要是別的女人撞進來,你也那啥,現在估計也是說這話吧。」心暖說的頗有些酸,要是當年不是她,而是別人,他也如是說嗎。
「冉心暖,6年前是天意讓你我相遇,6年後我們又重逢,說明老天都要讓我們在一起,怎麼可能還安插進其他人,哪還給別人了機會,所以你所說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他才不要被她的話題帶入了,那絕對是越說越說不清的,所以某只聰明的孩子跳出這個問題偷換概念說道,反正事情都發生了無法改變了,她也無法改變這麼說也無可厚非。
心暖的唇角抽了抽,這傢伙要不要說的這麼玄妙,還天意,不過這麼說也真是這麼回事,6年前莫名其妙交集,六年後已是,不得不說這真真是天意,他這麼說好像沒什麼,不由的心暖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
「所以嘛,冉心暖,你就安安分分的做我的老婆嘍。」看著心暖的表情安以琛很滿意,心安理得的吃豆腐,手感真真好,好享受,好福利也啊。
「哎,安以琛,你能不能安分點。」他說的倒是挺有道理,可是他的手。
「老婆在我懷裡,要是我還正兒八經的沒電什麼,那你才要難過以後會不會『性福』呢。「某人說的更正經了,簡直比大學講師在講台上講課還正經,那莊重正經的表情簡直可以拿去當教材模版了。
真是敗給他了,「兒子還在上面。」提醒他注意場合。
「放心,我現在只是吃點餐前小菜。」某人突然笑的像隻狐狸,雖然忍得有點難受,可是一想到晚上的福利,還是很得意,至少他的女人現在沒剛才那般反抗了啊,晚上可以盡情享受了,嗷哈哈。
「色胚。」心暖瞪了他一眼,臉還是不禁紅了。
「我色也只色你,一直色,色你一輩子。」他在她耳邊輕輕的呵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