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禹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有個朋友今天從國外回來,在這裡聚聚,可是我晚上有事所以先過來打個招呼。」林禹筠說的風輕雲淡。
「這麼說,你剛才,在這裡。」那麼,她的懷疑解除了。
「是啊,怎麼了?」林禹筠看她驚訝的表情問道。
「你也會來這裡啊。」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林禹筠溫和的氣質跟酒吧怎麼都不大相符。
「怎麼,不可以嗎。」
「哦,沒有,沒有,可以。」人家怎麼說都是星盟的總裁,什麼場合沒見過沒去過啊,她有必要這麼驚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餓了在這裡找吃的。」他也奇怪她的出現。
「呃,是啊,這附近有家糕點店,桃酥味道不錯。」心暖打著哈哈,把手裡的卡緊了又緊,不知道為什麼不想告訴他,她就是剛從這裡出來的。
「走,我們先買了再上車。」怕她餓著。
「呃,好。」心暖訕訕應下,心裡還是有著小疑惑。
買了桃酥,上車,今天要出席宴會所以林禹筠沒自己開車而讓人代開,兩人坐在後排位置,心暖有話想說憋了老半天。
「禹筠,你經常會去酒吧嗎。」她小心翼翼的問著。總覺的怪怪的。
「偶爾,怎麼了。」他笑了笑絕美的容顏綻放出溫和的燦爛。
「沒有,我只是問問,我以為你不會去這種地方。」心暖訕笑。
「商場無論是客戶和朋友,這些場合都避免不了的。」他也笑意回應,自然認為是對他的關心。
「這家酒吧你也經常來嗎。」
「偶爾會來。」除非特殊情況他不怎麼來這種地方。
「那麼,那麼6年前。」那個夜晚的事情她一直都沒跟他好好談過,總覺得還沒跟林禹筠熟到可以大方的聊6年前那莫名其妙的OOXX的地步,可是今天都已經來情迷巴塞羅那了,沒什麼不好說的了。
叮鈴鈴,就在心暖想問他一些問題時林禹筠的手機很不應景的響了起來。
「嗯,好,知道了。」林禹筠接了電話很快掛了。
然後看向心暖,微微一笑「你剛說6年前,想說什麼呢。」很淡然,卻又蘊含著一種意味。
呃,
他怎麼可以表現的如此,淡定。還有他給人的感覺怪怪的呢。
他跟她那啥一夜,那應該是怎樣的反應啊,其實她也不知道,說不清此時的感覺。
「那個。」她也說不清這種感覺是為什麼這麼怪。
「好了,到了,下車吧。」卻不想此時車子停下,時尚SPA館外,林禹筠開門下車。
「啊?」心暖的心思不在此自然反應慢半拍,「哦。」她看了看會館,思緒仍舊在林禹筠他乖乖的感覺上。心不在焉的回應著,卻被林禹筠帶出了車。也許是第一次問 沒太好意思,要不晚上回去好好問問,心暖如是想。
將近兩個小時的折騰,從頭到腳,髮型,妝容,服侍統統精心打造。
出來,又跟完成一場魔法變身是的。
珍珠白低胸薄紗迤滴長裙襯著窈窕的身材白皙的皮膚瑩潤光澤,頸間的山茶花鑽鏈的璀璨光芒與裙上的珠片閃鑽相互輝映更顯得整個人光彩照人,而手腕上原本的紫水晶手鏈也被林禹筠換上為她挑選的鑽石手鏈,整個人都被鑽石的光芒閃耀著。
心暖看著鏡子裡自己被鑽石的光芒照耀著只覺得這身要是被偷了配都賠不起。
「很好看。」林禹筠很滿意的看著她的造型說道。
「這條項鏈,你不是說是給未婚妻的嗎。」她指著頸脖間當初按照他的要求設計的山茶花項鏈。
「難道,你不是嗎?」
「……」她是他未婚妻?他之前就是給她做的,她沒想過啊,雖然一直都在想著他是孩子的爹地,可是真是牽扯到未婚妻這個敏感字眼心暖還是有點小驚訝。
「這項鏈至始至終都是用來送你的。」他看著她如同最親密的情人一般,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溫柔和繾綣。
「……」她想問真的是這樣嗎,他對自己有這樣的感情嗎,因為什麼,6年前嗎,可為什麼之前關於酒吧,6年前那麼敏感的話題他沒有太大的反應呢,心暖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可是一想馬上就要參加宴會了,現在問根本不適和,所以想著等晚上回來了再問也不急。
*
晴空城堡。
亨利公爵跟亨利夫人入住A市的居所。
亨利公爵是一位頗具傳奇性的人物,出身不祥,只知道是某國貴族後裔,後年紀輕輕為國,家立下大功而被女王封為公爵,而這些年他更是憑靠著自身的能力,在政治和經濟方面都獲得了讓人仰望的地位,很多人都十分仰慕甚至想要拉攏,誰能攀上亨利公爵那對自己那將是錢途和仕途都是大有裨益,所以今天藉著亨利夫人生日的機會,想要套近乎拉攏的政商軍界有頭有臉的人更是不勝枚舉,所以城堡外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頂級豪車。
所以一進來看到的就是各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不亞於星盟慶典的陣勢,哪怕是見到了上次的陣仗心暖還是被今天的陣勢驚了驚。
「累了?」進了城堡,林禹筠帶著她跟這些人輪番的打招呼,幾番下來心暖有些力不從心。
「我去趟洗手間。」她又插不上話,又做不了什麼,實在是覺得悶,再加上有心事,更覺得悶。
「我陪你。」怕地方太大她跑丟了。
「不用啦,我去洗手間,你怎麼好陪著。」心暖覺得囧囧的。
「那我在這裡等你。」
「嗯。」說完提裙離開。
這裡設置的很周到,到處都有侍從,若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問侍從,由他們指引,所以有什麼需求都非常方便被照顧到。
「是你。」剛從洗手間出來,心暖慢悠悠的晃蕩,她不大想那麼快回去,可沒想到碰倒了不該碰的人。
沈芊芊。
心暖跟她不熟,自然也沒覺得有什麼好說的,自然繞道走人,卻不想被她和幾個姐妹圍住。
想打架不是,她也是有拳腳功夫的。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別妄想。「沈芊芊攔住她,從林禹筠和她進會場她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兩人手挽手在一起看著十分親密,剛才,她離開,沈芊芊上前找林禹筠,結果林禹筠壓根不搭理她,甚至還說了句別讓我更討厭你,結果可把沈芊芊氣的,這邊來找心暖算賬了。
「莫名其妙。」
「你配得上嗎。」沈芊芊不依不饒,林品如說這個女人行為不檢,她哪裡配得上啊。
「那你去配,沒人攔著,我又不會跟你搶。」真是的,又不是她阻止的,為啥把氣都撒她身上。
「你還真是大度,你放心,是我的一定會抓到手。」 沈芊芊看著貼近身,體,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別妄想。」手也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背上劃拉了一下,心暖卻沒有感覺到。
「去抓吧,只要他要你。」毛病,心暖沒好氣。
沈芊芊看著她,臉色癟了癟,若他要她她還會是如今這般嗎。
心暖撤開走人,雖然她現在還沒跟林禹筠怎樣,可任誰聽到這話都不大舒服。
回到會場,心暖沒有去林禹筠等她的地方,她有點不想去,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裡上,都有點累,遠遠的看著他跟各界名流交談著。
他是相當優秀的存在,跟那些混跡商場官場多年的老油條都能長袖善舞的優雅自如,似乎沒有他做不到做不好的事情,好像多麼大的事情在他面前都變得輕而易舉雲淡風輕,多麼強悍的存在啊。又長相絕美,待她又溫柔體貼,按理說她沒啥好鬱悶的,可是今天下午的事情讓她心裡堵得慌,有東西沒想清楚著實的難受,卻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所以心暖在會場的另一頭晃蕩了老半天也沒過去。
呆了沒多久,亨利公爵一身西裝瀟灑出場,眾人目光自然也紛紛投向這位傳奇人物,心暖自然也不例外。
一位極其帥氣的西方帥哥面容,金髮碧眼,雖然有了一定的年齡可不影響他的英俊的面容和卓然的氣質,面容中更帶著一種英挺堅毅的東西,讓人看著覺得很踏實。心暖來之前也聽林禹筠說了下這位公爵,總覺的他是個神奇人物,非常的了不起沒想到能見到他真人,感覺還真有點興奮。
可就在這時,悠的,心暖覺得背上有點涼涼的,低頭一看,整件禮服居然在往下掉,眼看著胸前的飽滿就要呼之欲出,心暖驚的急忙去捂,可背後仍舊一片涼意。
眼見著衣服就要掉落,她就要在眾人相聚的會場中丟醜。
手一把,直接收住,一手把住前胸,一手把住後背,緊緊按住,慌張之下,看了眼會場,還好注意力不在她這裡,心暖趁機離開。
怎麼會裙子壞掉,心暖一邊緊緊的拽住衣服,一面心裡嘀咕的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希望沒人看見她,更希望能找到女侍從給她幫個忙。
可惜,這裡的是從大多都是男士,麼有女的,她揪著衣服難道找個男士從幫她找,這個有點囧吧
「哎喲。」會場外也隔著一條長廊就是個小花園,心暖在那裡撞到了人,衣服前胸溜線,後面拉鏈也跟著溜線,再經過這麼一撞,手不穩。
撕拉。
原本溜線的裙子徹底垮了,彷彿一堆破敗的碎布一般不堪其力,整個裙子就要往下掉,尷尬窘態即將畢現。
心暖急的只把衣服往上攔,,一團布一樣往身上抱,可是身後,拉鏈已經往下滑到了腰際,眼見著整個上半身就遮不住了。
「都是你。」好不容易箍住堪堪不穩的衣服,看到面前的人時,心暖一個氣不順。
「你這是表演脫衣秀?」安以琛倒是閒閒的看著她,一臉的玩味。
「不是你,衣服會這樣。」本來衣服就散了,他這麼一拽,衣服徹底不成衣服了。心暖懶得跟他多講什麼,抱著一團遮住了前胸,急急的朝著前方不遠處的一棟歐式建築跑去,那裡應該有人可以幫她。
安以琛原本是看她這樣子很好玩,結果看到那女人整個後背 這麼袒露著,沒有穿內衣,只是穿著胸貼,後背光溜溜的,什麼都 沒有,而拉鏈已經從腰際滑向臀部了,眼見著整個裙子都要散了,身,體就要完全暴露了一般。
「笨蛋。」安以琛怒罵了一句,她真是要表演脫衣秀啊。要是她剛才是碰倒了其他男人,她也要這個樣子嗎。
蹭的,一火,順著她的方向跟了上去,脫了外套直接罩在了她身上。
「你要幹嘛?」身上突然被罩了件西裝,心暖心裡一緊防備的看著她。
「強,JIAN 你,滿意了。」這女人不識好歹不是,他給她披衣服她還跟防賊一樣放著自己。
「……」心暖被他說的臉一紅,這個混蛋,口無遮攔。「不要你衣服。「她不爽的推開他的衣服。
「是嗎。」說著就要拿下衣服,只覺得背上一涼,心暖才覺得不對勁。
「哎。」她叫住了他,敗給他了。「等會兒再。」心暖囧了囧。
安以琛原本撤開的動作又鬆了下來,衣服依舊在她的身上,罩住了暴露的地方。
可裙子還在溜線,心暖不得不仍舊緊緊的拽著胸前,可似乎越拽後背溜的越狠,想要拽著後背的拉鏈,可惜被西服罩住了。
「哼。」安以琛看她的囧樣哼了哼,手卻還是扶住了她的後背讓裙子不至於垮的太狠。
「喂,手能不能別亂動。」心暖抗拒跟他的身,體接觸,實在是鑒於某人上次的秦獸行為。
「是你自己矮,走路不穩,怪我。」個子不高還踩個高跟鞋高高低低的不平還怪他。
「安以琛。」明明是他的手在她背上亂摸。「能不能別亂摸。」
「冉心暖,你身上哪點我沒看過沒摸過,至於這麼矯情嗎。」幫她扶裙子還有意見了,有本事脫光別穿啊。
「……流氓。」
「老子就是流氓過你,怎麼的。」無論怎樣那都是事實,不是她想否認就否認的。
「……呼。」心暖握拳,現在若不是有求於他真要把他踢到外太空。
這裡果然找到了女侍從,聽到了她的所求很熱心的表示願意給他們找一套衣服,甚至還給找了套客房讓他們先等著。
「你可以走了。」她自己在這裡等用不著他。
「你一貫的過河拆橋嘛。」不需要他了就扔一邊了不是。
「我謝謝你了安先生,為了不耽誤您的正事您可以出去了。」她可不想跟他共處一室,危險係數比較大。
說的還真是冠冕堂皇啊。
「我的衣服還在你身上。」他指著她身上披的西服,脫啊,有本事現在脫啊。
「……」這裡有床有桌椅,就是沒衣服,她脫了,難道穿著一堆布絮不成。
「那我等會兒還你。」心暖不做聲了,她不能脫,可是也不想跟安某人在一起,只盼著侍從快點來。
「你是想霸著我的衣服又把我趕走,冉心暖,你還不是一般的貪心啊。」安以琛涼涼說道。
「你。」好,還就還,「反正床上有薄被單,心暖褪了西服,裹了被單,裙子也徹底的散開,落在了地上。
「還給你。」被單把自己包裹好,不服氣的把西服還給安以琛,不稀罕。
「很好。」這個女人真是再次讓他刮目相看啊,當著他的面毫無顧忌的換衣服,很好,是被某個人訓練出來的,習慣了吧。
「你可以走了。」話不投機,趕緊走人。
「你最好期盼有人給你送衣服,不然今天就這樣穿著出去吧。」安以琛沒好氣,接過自己的衣服,開門,走人。
她就這麼的趕自己走,可以啊。
看她今天能收好這個場嗎,開門,走人。
「林哥哥,看到了吧,他們兩個在屋子裡,不幹好事。」可是,一開門,卻看見門口站著兩個人,沈芊芊,林禹筠,而沈芊芊指著屋裡的兩人憤然道。
尤其是心暖此時只披個被單,身上再無其他,而安以琛手上拿著西裝,只著薄薄的襯衫,這兩人這麼站在一起,不讓人有想法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