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以琛不舒服,心暖去開的門。
門開,只見一個修長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面前,心暖眨巴眨巴眼,有點愣。
那個頎長俊美的男子看著她也愣了愣。
「我走錯了?」怎麼開門是個女人,安以琛在『天空之城』的窩可是從未帶過女人來過的啊,就連跟他最久的尹曼妮都不曾來過的啊,所以林啟正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
「沒走錯。」雖然跟安以琛的氣質有出入,卻也是有著精緻的容顏卓雅的氣質的好看男人,心暖想著肯定是安以琛的什麼朋友。
「呃,那我,來的不是時候。」林啟正頓了頓,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心暖,僅著一身男式襯衫,這模樣是不是太撩人,太勾魂了,還有紅腫的唇,唇上的血跡,嘖嘖,他是不是撞破了她跟安以琛什麼好事啊。
「沒有,來的很好。」心暖囧了囧,不知道自己臉有沒有紅,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林啟正雖然心裡把她全方位的打量了一遍,可表面仍舊一派儒雅的紳士做派,翩然有度,謙謙有禮,讓心暖放心了許多,人家是來找安以琛的,怎麼會在以她。林啟正心裡倒是另一番琢磨,嘖嘖,有料可爆,他要圍觀,他要八卦。所以帶著無敵八卦的心情飄了進來。
安以琛正窩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擺著粥和煎餅。
穿著他的襯衫的女人,吃的,沒吃,難道,兩人剛才過於激烈補能量呢,他是不是繼續圍觀呢,還是繼續圍觀,呢,他很糾結。
「你來幹嘛。」安以琛微微偏頭正好看到林啟正,一臉的嫌棄,哪涼快哪呆著去,這個時間不需要你出場。
「你說我來幹嘛。」嘖嘖,他要這麼嫌棄自己嗎「你跟舒達內賽車,突然跑了,又不說明情況,氣的舒達內說你看不起他要跟你絕交,我就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啊,就給你打電話,結果你不接,我就立馬跟上啊,一路追蹤你的位置,你竟然在龍山療養院停了很久,我就想你是不是真出事了,又心急火燎的追到龍山療養院,結果龍山療養院沒見到你,到見到林禹筠了,我就奇了怪了,你出現在那裡為啥他也出現,若不是後來看到你朝著『天空之城』的方向跑,我也沒心情管他如何一路跟過來,我還真 懷疑,你是不是為了他才突然跑的,不然怎麼到哪都那麼有默契。我可是關心你而來的啊」林啟正說的一臉委屈,人家可是好關心他的喲,他居然一副嫌棄人家的樣子,嗚嗚,好傷心,好委屈哦。 雖然這話說的半真半假。「哎,安以琛,臉色不大好,胃不舒服啊?」林啟正覺得自己是不是表達的有點過了,所以立馬回歸正題一臉關懷的模樣表示關心一下。
一來他的確擔心安以琛,他最近的情況不穩定,問他他又不說,所以他就跟著手機的GPRS一路跟來,二來,安以琛把心暖帶上車的鏡頭,因為視頻拍攝受到地理的限制並不完全是全程拍攝,有一個總監控攝像設備,還有數個分監控設備,不過每輛賽車內都有攝像頭保持一路的監控,安以琛把昏迷的心暖放到車裡時就已經放棄了比賽,自然也把攝像監控給關了,當時林啟正坐在監控區看著視頻時只看到一個女人模糊的影像,一閃而過,並沒有看的太真切,所以,這讓林啟正特別納悶,特別好奇,很想知道是怎麼了,所以一邊擔心,一邊想看八卦,就一路跟了來,卻沒想到還真有八卦可挖啊,一開門就是一個穿著他襯衣的女人啊,嗷嗷,這個感覺讓林啟正覺得賺到了,這一路的跟蹤 沒白費。所以開門時的那些話都是些客套話場面話,他完全是來看戲的。
「關心?」安以琛哼了哼,他可不認為林啟正的目的如此單純,看他那笑的一臉燦爛的春,樣,就覺得目的不純,丫跟他廝混的日子太久了,他林啟正什麼德行什麼心思他還不知道,所以很嫌棄他此時來。
「啊,林禹筠,你在龍山療養院看到林禹筠了,他怎麼樣,傷的嚴重不嚴重,現在還在那裡麼。」心暖一聽,驚了驚,不是讓林禹筠不要去了嗎怕他顛簸怎麼還是去了,還是,他的傷有什麼情況,還是怎麼了,心暖有些搞不清狀況的,所以一聽林啟正提起就自然緊張。
「……呃。」林啟正有點懵了,咦,這是怎麼個情況啊,這女人不是安以琛的女人嘛,怎麼倒關心起林禹筠了,這其中是怎麼個回事啊。林啟正覺得其中緣由爆點多多,非常有看點,他更加想一探究竟了,可是又不能枉顧安以琛在場,怎麼也要給他留點面子嘛。尤其是當心暖焦急的問著自己林禹筠的情況時,安以琛那臉沉的啊,簡直都能刮起龍捲風了「我,當時追你們的車子比較急沒看清,就看到他的車子從我旁邊經過時露了個臉,別的都沒看清,所以不知道。」林啟正打著太極,他可不想惹安以琛生氣。
「他的車子?是他自己開的嗎?」他手臂受傷了能開車嗎,心暖仍舊不放心的問道。
「……」林啟正徹底懵了,她到底是誰的女人,要這麼關心林禹筠嗎,林啟正覺得這個問題,讓他有點小犯難,因為安以琛的那臉已經黑青黑青的了,他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被他凝練成冰了。「當時就看了一眼,也沒多在意,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知道他出現在龍山療養院了,僅此而已。」林啟正有些後悔為啥非要說林禹筠出現在龍山療養院的事啊,等她走了再說也不遲啊。所以他現在只能徹底把問題拋開,一副我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心暖抿了抿唇,皺了皺眉,天吶,他到底傷了怎麼樣了,雖然電話裡說沒事了,可怎麼會沒事,流了那麼多血,他一定是跟自己隱瞞了什麼,怕是不讓自己擔心啊,都是她,若不是她他不會受傷,心暖很自責,又恨焦急很想快點見到林禹筠看看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安以琛的臉則是沉了又沉,還真關心他啊,太關心了,咬牙。」很關心他嘛。」這話說的極酸,林啟正都聽出這話裡的酸味來了。
「他受傷了。」
「還能坐車跑到龍山療養院,死不了「。」安以琛涼涼的說道。他還胃疼呢,很疼很疼呢,怎麼現在就不關心關心下自己。之前難道真是假惺惺,越想越酸,結果越酸胃越痛。
心暖皺了皺眉頭,他一直跟林禹筠氣場不和,她不頂嘴。尤其看他臉色更不好更不想惹他不高興了。
「先把飯吃了。」她好心勸道。
「不吃。」不答應他的條件,他就不吃,跟她槓上了。
「……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吃,難過的是你,別人都感受不到半分。」他不吃到底是誰難受啊,這傢伙到底怎麼想的大,拿自己身體出氣。
「既然難過的是我,你管我做什麼。」哼哼,只有他的女人才有資格管他吃飯,別人沒資格。
「……因為飯是我做的,我有權利管你吃不吃。」心暖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我說過我只吃我女人做的。」安以琛繼續很冷艷,雖然臉色依舊的不好。
「……」心暖被他繞的回不了了,只能求救的看向林啟正。
林啟正正看戲看的爽呢,突然接到心暖求救的 眼神,想了想,要不要攙和進來呢。安以琛這話,他只吃他女人做的,這些年難道他家保姆和餐廳裡的大廚都是他女人不成,絕對的故意的。
「要不,吃點。」他試探的問了問,表達一下關心之情,這丫胃本來就不好,不過經過琴酒的調養好了不少的,可最近他不大正常估計又亂喝酒不好好吃飯復發了吧,林啟正對安以琛的胃病也是有瞭解的,不發作的時候跟正常人無異,發作了那簡直痛不欲生,他可是看到安以琛疼暈過去了的模樣,卻仍舊咬牙不喊疼的啊,所以他很擔心安以琛現在胃疼的難受可因為跟心暖賭氣,死撐呢。
「滾。」安以琛沒好氣的吼了他一句,他來幹嘛,礙眼,礙事,趕緊消失。
林啟正好受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