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暖張了張嘴,愣了愣,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勾引他。
昨夜,昨夜只記的跟林品如在洗手間裡突然很難受,然後就坐在那裡,然後一只黑手,然後,掙扎,火,熟悉的感覺,然後就是各種翻滾,其他的都很模糊,不記得了。
可是,她怎麼可能上了他。
“你胡說。”她不信。
“我胡說,你自己好好想想,昨晚被人人下了藥,若不是我,你就被。”他頓了頓,昨夜,當時救下她時,她已經神識不知的躺在藍波的身,下,身上晚禮服也被藍波撕扯的破殘不堪,胸前的柔軟也呼之欲出,若不是他趕的及時,她真的要被藍波給,想到這裡只覺得心裡一陣惱火。
“總之,昨晚是我救了你,我把你抱上了車,你就開始忘我身上靠,賴著不走,扒我的衣服,亂摸亂親,”一拳打爆藍波的鼻梁骨救下她帶上車,可他開著車,迷醉中的冉心暖突然開始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上到處亂摸點火,從胸到背,到腰,最後竟然染指他的小兄弟,揪著他的小兄弟不放,當時他可是在開車啊,一下子血都湧向了那一處,腦子一空差點撞到圍欄上釀成車禍。
他當時氣的吼了一句,“冉心暖,你再動,我就把你強了。”
果然,她的手不動了,安生了,他以為她聽進去了,不敢再動,結果她說了一句讓他十分吐血的話。
“你強我?小心,我廢了你小弟弟。”說著她不滿在他的小弟弟上擰了一把。可惜力道不足,更沒什麼經驗,她的那擰法更是在挑逗調戲,安以琛當即只覺得谷欠火焚燒,火熱難耐。
於是在冉心暖迷蒙的挑逗中他終於被她挑逗的克制不住,撕扯了彼此的衣物後,糾纏在了床上,整整一夜。
心暖聽得跟玄幻是的,昨夜怎麼被下藥怎麼被救下,怎麼又主動親他,跟他那啥了,她覺得腦子亂了,不知道從哪問起了。
“我亂親你?”怎麼可能。
“不信?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撇開襯衣領,只見安以琛的鎖骨,肩膀,甚至是胸前,都是各種的吻痕,齒痕,紅紅紫紫的,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煞是分明。
唰,冉心暖立時石化了。
這,都是她弄得,她有這麼,‘秦獸”?
“我,我當時,神智不清。”心暖沒底氣的弱弱說道,她是有這麼饑,渴嗎。
“神志不清?我看你挺清楚的,至少你還知道我是誰,你可是叫過我的名字的。”昨夜在兩人做的最激烈的時候,他有些不甘,她如此熱情的迎合自己,這到底是藥物的作用,還是她的心意,所以他半蒙半騙的問她自己是誰。
當時她迷迷糊糊的,睜了睜眼睛,看了他老半天,半響,又合上了眼睛,喃喃的說了聲,‘安以琛’,這讓他欣喜不已,感覺比中了大獎還開心,這麼說她是對自己有意的,她是不排斥自己的,她念著自己的那三個字是最好的催,情,藥,想到這裡,他更加深入的融入她的身,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他的興奮。
整整一夜,他都是在這種興奮中狠狠的要她,他要把自己跟她更深更緊的融合,聯系。
可是現在,她居然說自己神志不清,她忘了昨晚的那句。
“啊?”心暖驚了驚,什麼都想不起來,有說麼,想了半天無果,“我不記得了,一點都不記得了,如果我說了,那就請當做沒說吧,不過,我還是謝謝你昨天救了我,不過,昨夜我和你之間的事,就當做沒發生,你我都忘了吧。”她現在不想糾纏這件事了,畢竟已經發生了,還是當做沒發生好了,彼此都忘了。
“忘了?冉心暖真沒看出來,你是這麼的瀟灑。”沒發生,昨夜跟他那麼緊密的糾纏那麼極致的契合,她一句風輕雲淡的沒發生就想全部抹去了嗎。
明明他們的身,體,融入的是那般的完美,他不介意跟她繼續糾纏,一直糾纏,可她倒好,這態度,一副要躲他十萬八千裡的樣子。
“那怎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一,夜的情,事,總不能當真吧。”看他也是玩女人玩多了的,更不像對這種露水情緣放在心上的人,她是看的清楚,也要跟他糾纏,才要這麼的撇個清楚。
他看著她 臉色沉了沉,她的臉上真的沒有絲毫的留戀,昨晚的事情對她仿若避之不及的猛獸急於脫離,他就是這麼討厭自己嗎,這個想法讓他很不舒服,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
想到昨夜,他沖進她身,體那一刻,他方知她已非處子,她有過別的男人,她曾經跟別的男人也如此的貼近時,他就有種說不出的惱怒和介意,很介意。
“冉心暖,是不是下了每個男人的床你都這麼瀟灑。”他很不舒服的說道,帶著一絲的挖苦。
“你。”心暖氣,他侮辱人,極其侮辱,“對,我就這麼瀟灑了,不服。”
“很好,非常好,冉心暖,我今天才算認識你,真真的一個騙子。”披著清純外表的騙子,還差點把他給騙了。
“……”心暖挪挪嘴到底誰騙誰啊,她憑什麼被扣下這個帽子。
“我是什麼人,跟你無關,還我手鏈。”說著伸手要回她的東西。
“給你,你我兩不相欠。”這條鏈子他一直都戴在身上,本想在心平氣和時給她,好,現在就給,說著從兜裡掏出放到了她手上。“冉心暖,你真的不怎麼樣,不過爾爾,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以為哪個男人都看得上你。”他冷冷的說道,這種女騙子,沒良心,愛怎麼放蕩怎麼放蕩,以後都跟他無關了,昨晚的情事,就當是隨便一個女人好了,雖然這麼想,可安以琛的心裡仍舊覺得憋悶的很。
“謝謝提醒,我也沒認為自己都好,有自知之明。”接過鏈子,心暖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因為這條鏈子她才不會答應去參加什麼慶典,也不會被人下藥,更不會跟他上床,還被他侮辱,弄成現在的局面,真是凌亂的可以。
她把鏈子放進兜裡,走人,,再也不跟這個家伙說話了,絕緣絕緣。
只是一想到昨晚她主動勾引了他,她覺得心裡堵得慌,這是整的。
叮鈴鈴,
就在兩人劃清界限,准備分開走人時,心暖的手機突然響了。
一個陌生號碼。
接了電話,心暖募得瞪大了眼睛。
“什麼,我,我兒子,出了車禍?”聲音都帶著無比的慌亂。
安以琛凝眉,原本被狠狠壓制的火,噌的又冒了出來。
兒子,她居然有了兒子,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