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凶猛快速,壓抑了幾天的yu/火在此時得以宣洩,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看不見她心中的那道傷口,被汗水澆濕,鹹得,疼得,是痛的感覺。
他加快了身下的動作,俯下身緊緊吻著她的唇,啃咬的,用力的,卻保持著不傷害她的力道。
蕭暮優被他帶動著,蜷起雙腿勾住他的腰,有什麼東西從小腹竄起,猛地一下襲到頭頂,緊接著炸裂開來,讓她神志昏沉。自己的軀體仿佛被擠壓到了一個極點,然後突然的舒張開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點,那他和她緊密結合的那一點。
這一刻,有種愛死了的感覺。
感受到她的jin/致,他更加用力的lv/動,直到所有的火熱一絲不剩的噴發在她的體內。
兩人肢體交纏,汗水與熱情被打濕,順著兩種膚色緩緩凝聚,此時如此的貼合,仿佛是一個人,兩個心跳。
她將頭埋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喘息。
他側過臉去吻她的耳朵,輕柔的,呵護的,一下又一下。
“阿湛……”她輕喃他的名字。
“嗯?”他眼角掛著笑意,大手ai/撫著她ji/情過後的身體。
“你愛藍菱嗎?”明明知道他忌諱提起這個名字,但是,終是管不了自己的嘴,說服不了自己的心,說她小氣也好,嫉妒也罷,她就是想要知道個明白。
他果然頓了一下,身子僵硬繃直,撫著她的手也慢了下來。
她絕望,透著他的肩膀上方看向空白的天花板,炫目的白色染了瞳孔,眼底有水氣升騰,胸中的酸意上湧,一點點腐蝕著她勉強支撐起的自信。
就在她以為他會推開她的時候,卻聽見他說,“她已經死了。”
感覺到他的心跳加快,似乎隱忍了悲傷。
蕭暮優急忙摟住他的脖子,心中悲愴不已,“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他將頭埋在她的耳側:“你是我的唯一,優優,不要懷疑。”
有鹹濕的淚水流過眼角,消失在白色的床單中,留下一圈並不明顯的水痕。
等得不過就是他的這句話而已,真的好辛苦。
心中也不免惋惜,那個叫藍菱的女孩,她竟然已經不在人世了,她在年紀輕輕的時候離開,這其中是不是有不得告人的秘密,這也正是他的忌諱,她不想去了解,因為,她已經得到了他的一句承諾,足夠了。
“阿湛,我今天不是安全期。”她忽然想起什麼,著急的捏住他的耳朵。
“我去買藥,你洗個澡。”他直起身子,笑著在她的臉上親了親。
“可不可以順便再買……”
“蕭暮優,不可以。”他斷然拒絕:“你以後要遠離一切零食。”
她抱著個枕頭,十分不情願的嘟起嘴,滾到最裡側,不理會他。
葉湛再次上來的時候,蕭暮優已經洗了澡,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跟誰發短信,一邊發一邊笑,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站了很久的男人。
五指靈動,正要敲字,掌心忽然一空,手機已到了別人的手中。
他還是惡習不改,喜歡搶人的手機。
“喂,野人,你太野蠻了,手機是隱私,你憑什麼要看?”
狹長的眼睛在她的身上從頭逡巡到腳,“你在我面前,還有隱私嗎?”
她臉一紅,緊了緊睡袍的領子,心虛的看向他。
來信人,程星楠:我就說這招管用吧,他是不是對你俯首稱臣,任爾驅使,下一次,你就躲得更遠點,最好是冰島以外的城市,我保證,他一定會更著急。
他臉色一黑,將手機屏幕對著她,語氣不善:“交友不慎,這個程星楠,虧她還是公眾人物,怎麼竟出餿主意。”
“不關她的事啦。”蕭暮優左腳搭在右腳上,一下一下的搓著。
“那關誰的事?難道主意是你想的?躲起來?讓我找不到?”
她走過來,粘到他身上,蹭著他的胳膊討饒:“野人,不要生氣嘛,你不是找到我了嗎?”
他笑笑,有些陰森,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床前扔進被子。
“我是不生氣,但我需要洩火,反正一次也是吃藥,兩次也是吃,不要浪費了。”
他撲上來,吻上她鮮嫩的唇。
剛剛沐浴過的身體散發著惑人的幽香,他剛剛消逝的yu/望又在瞬間膨脹,巨大無比。
扯開她的睡袍,粗魯的吻上她xiong/前的柔軟。
前戲稀少,他fen/開她的雙腿,直接進入。
蕭暮優有些痛,拍打著他堅實的背。
“野人,不要了,我再也不敢躲起來了。”
他不語,更快的律動。
“腰快斷了,你別這麼用力呀……”
“太深了,你出去,你出去啦。”
她的反抗,他充耳不聞,直把她折騰的筋疲力盡,再也叫不出聲音,只能嗚嗚的小獸一樣埋首在他的胸前,任他索求無度。
不知過了多久,漫長的像是一個世紀,他終於釋放了自己,身子一低,趴在她香汗淋淋的身體上。
手仍然不老實,握著她的一只柔軟,慢慢的把玩。
他用實際行動懲罰了她的‘離家出走’,她後悔不該聽信小星星的話,結果被他這樣報復,事實證明,大灰狼總是比小白兔更狡猾。
全身像是散了架,最後洗澡是被他抱去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著他精力依然充沛的給她擦身子,塗沐浴露,她心裡不平衡了,為什麼做這種事,她總是被動的,而且最後一定會累得半死,相反,每一次他似乎都比她享受,而且體力旺盛。
他掬了把泡沫點到她的鼻子上,笑問:“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招你惹你了?”
“你傳授點秘訣給我唄?”賴上來,把鼻子上的泡沫蹭到他身上。
“什麼秘訣?”
水汽蒸騰,臉本就透紅,所以也不必擔心丟臉。
“就是在床上不會累的秘訣。”
他失笑,“你是女人,累會很正常。”
“為什麼?明明一直出力的那個人是你啊?”
他低下頭,聲音曖昧的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更何況,你又叫又罵又撓,自然是要浪費體力。”
她臉更紅,“你這理論可靠嗎?”
“要不要再試驗一下,這一次,換你主動。”
她大叫上當,卻已被他一把按進水池裡,親身實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