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冷墨琛和星星是什麼關係?」蕭暮優忽然八卦的問他。
葉湛開車的手不自覺的握緊,隱隱可以看見青筋,但臉上依然平靜如水,漫不經心的答道:「能是什麼關係?最大不過上床。」
蕭暮優氣得掐了下他的胳膊,「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不正經?」
「那你想我怎麼回答?情侶?或者是朋友?」
「反正我覺得他倆一定有事,可是我又說不上是什麼事。」蕭暮優困惑的搖搖頭。
「你不如乾脆去問程星楠。」
「小星星那個人,她不想說的事,打死她,她也不會說,我還是省省這份力氣吧。」
「你也確實該省省力氣。」他側過頭,眼睛裡閃動著不加掩飾的慾望,「我怕你應付不來。」
蕭暮優假裝沒聽懂,伸手扭開車上的音樂,是一首外國歌謠,細細的樂聲流淌,清新細膩。
她不知道這是哪國的歌曲,但一定不是英語。
「這是什麼曲子?」
他脫口說了一串外國話,她聽不懂,歪著腦袋,用無辜的大眼睛求解。
「《告別的狂歡》,意大利語。」
「你還會說意大利語?」她感覺到驚訝。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他撇撇嘴角。
「那你有兄弟姐妹嗎?」反正她很閒,不如就履行一下記者的職責。
葉湛臉上的表情明顯的有些僵硬,半天才說:「我有一個弟弟。」
「弟弟?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沒什麼好提的。」
他的態度讓蕭暮優想到了白逸朗,有一次談起他的家人,他說他有一個哥哥,她剛剛起了好奇心,他便說,沒什麼好提的。
看來葉湛和白逸朗一樣,好像不太喜歡自己這個兄弟。
他將車開得飛快,不久便到了別墅門口。
傭人過來將車裡的箱子小心的提到樓上,蕭暮優跟著葉湛的腳步一直上到二樓。
「你自己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我還有個視頻會議。」他看了眼表:「不用等我,大概要到兩點。」
蕭暮優點點頭,往自己的房間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問:「你經常這樣熬夜嗎?」
「到凌晨四五點也是經常的事。」他轉身走進書房:「好了,睡吧,想我的話,隨時歡迎騷擾。」
「誰稀罕想你。」蕭暮優溜得比兔子都快,但明顯腳步有些發虛。
她將箱子裡的東西找了合適的地方放好,這屋子很大,所以她的東西只佔了三分之一的空間。
洗了澡,吹乾了頭髮,她打開電腦做了會工作,等所有的事情都忙完已經接近十二點了。
躺在床上,兩隻眼睛盯著天花板,因為換了新的環境,所以她有些失眠。
數羊數到一百,又從一百數回去,反反覆覆,竟然一點睡意都沒有。
走廊裡有幾盞廊燈,到了夜晚的時候就調成暗黃色,踩在質感十足的地毯上,發不出一點聲響。
也許是習慣了不會有人打擾,所以書房的門只是虛掩著,有燈光從門縫裡洩出,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蕭暮優悄悄摸到門前,從那條縫隙裡往裡看。
燈光明亮,葉湛正坐在皮椅上,單手托腮,面前擺放著筆記本電腦,牆上懸掛著超大的液晶顯示屏。
他工作的樣子認真而嚴肅,完全不像平時會跟她孩子一樣耍賴皮的傢伙。
蕭暮優悄悄的,一步一步的慢慢後退著離開,卻沒看到有一隻花瓶架放在牆根處,她一動,那花瓶就從架子上掉了下來,雖然沒碎,但是發出很大的一聲響。
「誰?」嚴厲的聲音自書房裡傳來,她有些驚嚇的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才小心的推開門,低頭認錯:「對不起,我只是起來找水喝,結果不小心把花瓶碰翻了,你放心,沒碎。」
葉湛對她的突然出現小小吃驚了一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擺擺手:「去給我泡杯咖啡。」
蕭暮優反正也睡不著,急忙點點頭:「好,我馬上就去。」
她找了好一會才在這座迷宮裡找到了能泡咖啡的地方,將上等的咖啡豆放進咖啡機,聽著機器很規律平穩的轉動聲,心情也很愉悅,終於有件事可以做了。
泡好咖啡,她端著上樓。
門依然是半開著,她想也沒想的就走進去,知道他在開會,還故意壓低了聲音:「我不知道你喜歡加多少的糖,我拿了幾包,你自己加。」
她剛將咖啡放在桌子上,忽然就見他變了臉,似乎很憤怒,又似乎很無奈。
視頻會議的那邊頓時鴉雀無聲,因為每一個人都真真切切的看到一個女孩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闖入了他們的鏡頭。
看不清臉,但是身材纖細,膚如凝脂,應當是個極美的女人。
可是他們還來不及細看回味,視頻畫面突然就被中斷,取而代之的是會議結束的一行英文。
蕭暮優還在愣愣的看著他,他已經快步起身走過來,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聲音是慍怒的,「蕭暮優,你怎麼這麼蠢。」
直到被他有些粗暴的扔在床上,蕭暮優依然還在懵懂的問:「是不是打擾你開會了,可是我說話的聲音那麼小。」
他俯身壓上來,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我在開視頻會議,你擋住了我的攝像頭。」
「啊。」蕭暮優一聲尖叫,急忙低頭去看自己的穿著,還好還好,睡衣的款式很保守,應該沒有走光,不過,感覺好丟臉。
見她滿臉通紅,葉湛不由笑著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低聲說:「如果他們看到不該看的,我就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你這個人一向這麼殘忍嗎?」
「敢窺視我的女人,我一定不會仁慈。」
他說著,唇由她的額頭移到她的唇上,柔軟如花瓣的觸感與芬芳讓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唔,痛。」她有些慌張的縮了縮脖子,想要從他的禁錮中逃脫。
他一隻手固定住她不老實的小腦袋,一隻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辛媽媽準備了那麼多睡衣,她偏偏挑了扣子最繁瑣的一件,他才解了兩顆就有些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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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