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_______________這兩章,小景決定還是合併一下,因為下面小景要引出主人公後面大戰中所起到的作用。
在趕往北平路邊的一個小鎮子裡,一戶鄉下農戶的煙筒裡,冒著陣陣的炊煙,因無一絲風的關係,炊煙裊裊上升。這家農戶不大,但看來也算是殷實之家,竹籬圍起的三間小屋,青瓦土牆,不算簡陋。炊煙就是從中間那幢房屋上邊的煙筒裡冒出來的。正屋的外側居然還有了一間偏房。
此刻正是吃早飯的時候,那裊裊的炊煙,飄飄忽忽的裊裊上升了一陣,終於停了下來,跟著正屋走出了一個壯實的老漢,拉長的音調衝著偏房道:「蕭公子吃飯了!」
偏房一陣響動,許久才應了聲。
鄉下人間的早餐相對簡單,自家種的莊稼煮出的小米香氣撲鼻,自家種的小菜,異樣的新鮮,就連醃製的醃菜也散發出弄弄的清香,讓吃慣了肉食的人,頓時食慾大增。
那壯實的老漢忙碌的從廚房裡端出了自己醃製的鹹菜,順便拿出了一個大臉盤的饅頭,那饅頭個頭大,白如雪,陣陣的霧氣裡,散發著濃濃的米香。
「哇,劉大爺你的醃菜好香啊!」偏房裡走了出了一個人來,那人身材高達,冷峻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配合著雙眼淡淡的狡邪,異樣的迷人,他一身樸素的農裝,身材頎長,五官端正,彷彿一個俊俏農家郎。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謝逸趕下山的蕭琴。
那老漢一面佈置早飯,一面扭過臉道:「老朽還以為你們尚未起來呢?我劉老漢吃了一輩子的早飯,這十餘天是老朽吃得最晚的十幾天了」
蕭琴臉上一紅,摸著鼻子尷尬的笑了笑,這個問題……他實在有些臉紅,所謂的吃早飯晚,那可不能怨他,誰讓在就要北上的時候碰上了一個女子呢?「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謝青,自從得到了大師兄,曹劍秋的鼓舞,這個癡情的姑娘,居然完全拋棄了女孩子的矜持,那一晚自逍遙谷一路飛奔而下,終於在去往北平的路上趕上了蕭青,就在二人一路北上的時候,偏偏聽到了燕王靖難的消息,他們已經無法搶在朝廷封鎖道路前離開。去往北平的路上佈滿了路卡,本來蕭青北上也無可厚非,畢竟朝廷認識他的人不下五個,裝成一個農家混入燕王府也不是不可能,但偏偏建文帝下達了命令所有北上的人必須有軍人的路引,若沒有,便不可北上。偏瞧蕭琴沒有,漫說他們沒有關防,就算是有,遲於朝廷一步,路引也沒有用。鑒於此,蕭琴選擇了最安全的路線______一路向南走,卻發現一路下去,同樣是處處設伏,十分凶險,兩人一路走來,差點被人當成了賊寇抓了起來,蕭琴心下一橫,乾脆拐進農家,做起了農家老百姓。燕王已經奉天靖難,朝廷的大軍也必然快來了,到時候他可以從容隨軍北上。
二人躲在農家,過上了農家夫妻的生活,二人男未娶,女未嫁,且心中大有曖昧之意,如今正是乾柴遇上了烈火,這一番雲雨自是翻天覆地,如此十餘日日日翻雲覆雨,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劉老漢家的那張大床實在太不結實了點,說句不好聽的翻個身都吱呀直叫,晚上二人一陣雲雨,動靜自是小不了?謝青自得到了曹劍秋的暗示,便也顧不得女兒家的矜持,一心一意的打定的主意跟著蕭琴, 這會兒那還顧得了那麼多啊!一陣的雲雨自是非同尋常。
劉老漢這會兒擺好了早飯,瞧蕭琴臉色微紅,呵呵呵一笑,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依老朽看,公子和賤內是私奔的,估計是家裡老人反對吧,嗨,這算個啥,想當年,我追你六嬸子的時候,也是用了公子這一招,待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家人老人不同意也只好默認了,要不然哪兒有你的六嬸子啊!「
小琴苦笑了聲,卻不大話。
劉老漢瞧蕭琴不答話,還以為被說中了心事,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繼續道:「依老夫看公子你呢,也差不多了。如今生米煮成熟飯了,差不離了,也就回去吧。家裡老人做的不管對還是不對,都是為了你好,公子這麼一跑,家中老人既沒了女兒,又沒了女婿,還不心痛死,老人也不容易,說不定這會兒早已在心裡後悔,說不定已經回心轉意了呢。」
面對如此一個古道熱腸的大爺,蕭琴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唯有笑了笑,跟著點了點頭,劉老漢瞧他點頭答應,還以為是聽了他的勸告,不由得十分高興,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旁,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突又問道:「唉,對了,公子的妻子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尚未起床,難不成是懷孕了不成!」
此話一出,蕭琴嚇了一大跳!嘴上嘟嚕道:「不會吧,才十餘天而已,那會兒那麼準啊,又不是中彩票!」
「嘿,你還別這麼想,想當初,我和你六嬸子一夜就生了你劉大哥!大爺瞧公子這身板,估計一晚上就夠了!」
蕭琴嘀咕道:「不會那麼厲害嗎,你以為是中彩票,只要兩塊錢就好啊!這可是兩億之一的幾率啊!」
劉老漢黏著鬍鬚呵呵呵一笑道:「厲害不厲害看二位晚上的動靜就知道了!「
蕭琴臉上一紅,卻不敢答話。
劉老漢哈哈一笑,跟著一拍大腿,笑道:「成了,那更不是問題了,一看公子就是年輕力壯的之人,你媳婦老漢昨兒也打量了一番,以老漢過來人的經驗來,一看你媳婦就是個能生的,雙兔上聳,腰窄屁股園,一看就是能生的,在我們這個小村子裡,流傳過這樣的話「屁股大一大,兒子呱一呱,你媳婦有這樣好的屁股,老人們說,是最能生啊。加上公子你身強力壯,猶如一頭耕牛一般這十餘天你天天耕地,怎麼會沒有收成呢,我看你家今年的收成不會少了,你媳婦這個時候尚未起床,說不定現在就有了,想當年,你六嬸子就是這樣一天昏昏欲睡,開始我還以為結婚後的女子都這樣,誰料到三個月不到,你六嬸子那肚子滾圓滾圓的想西瓜一般,等老漢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要接生的時候。「
蕭琴被他說得心動,這十餘天天天沒空著,蕭琴正好是二十五六的年紀,身強力壯一晚上五六次也不再話下,說懷孕了也不是不可能。
劉老漢繼續笑呵呵的道:「公子攜帶媳婦私奔出來,也不無不可,不過以老漢看啊,等你們有了娃,你那岳父岳母還能棒打鴛鴦麼,歡喜還來不及,豈會嫌棄你這個強壯的女婿呢?」
蕭琴一時被他說的啼笑皆非,細細一想也是,謝青雖一副少女模樣,但那身材還真是如劉老漢所言,雙兔上聳,腰窄屁股圓,精緻雪白的雙腿,當真是一副生兒子的相!「
「噯,劉大爺……?「謝青一身農家村婦打扮,正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一見謝青,蕭琴臉上一紅,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在她的身子上打量,尤其逗留在她屁股上的時間更長。
劉老漢呵呵呵一笑,黏著鬍鬚道:「老夫和蕭公子閒聊而已!」
「哦!」謝青一雙杏眼狐疑的在蕭琴臉上滴溜溜的轉了轉,瞧蕭琴目光滴溜溜的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不由得疑心大起。想問,又怕不好的事情,問出來尷尬!「
午後,「剛才劉大爺和你說啥?鬼鬼崇崇的。」走在回屋的路上,謝青狐疑的扭過來臉來衝著蕭琴問道。
蕭琴嘻嘻一笑,道:「沒什麼,閒聊而已!」
「閒聊……?不是吧?我剛才看你眼神滴溜溜的在我身上亂轉,肯定不安好心,快說……到底說我什麼?
「謝青不依不饒。
蕭琴呵呵呵一笑,道:「還能說什麼,劉大爺說,你天生就是生男孩子的料,所以……?」
謝青臉上一紅,誶道:「去你的,誰生男孩子的,你們也太無聊了吧,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就討論這些……你……沒看出來啊,平日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想不到……?」
蕭琴摸著鼻子呵呵一笑:「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我們還能談論這個?」
「我……關我什麼事情啊?」
蕭琴便開始笑:「怎麼不管你的事啊,劉大叔說你晚上那勁兒太厲害了了。對了,你現在好像比我還厲害,晚上若是不好好款待你一番,第二天那白眼就如白雲似的翻過不停,還得我這些日子提心吊膽的!「
謝青臉蛋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神情彷彿猶如被夕陽燃燒的雲彩一般,盯著蕭琴嚷道:「你胡說什麼啊,這些日子還不是你,夜夜沒完沒了的……我……?」
「哈哈,你這就胡說了吧師姐,那晚上睡覺的時候,到底是誰先碰我的?」
謝青臉上紅猶如夕陽一般,「你……你……我只是摸摸你……也沒讓你……?「
「哦,原來摸摸而已,今天算是瞭解了,看來今晚不用再接再厲了!「蕭琴摸著鼻子笑道。
「你……成心的是吧……?「謝青氣鼓鼓的道。頓了頓,憤憤地宣佈道:「好,今晚上我不摸你,你也別找機會……!」
蕭琴衝著她嘻嘻一笑,道:「好,你不摸我,我摸你就好了」。
謝琴大羞,追著謝琴去打,卻又追不上他,咬著嘴生了陣悶氣,也禁不住「噗哧」一笑。好久才衝著他的身影道:」哎,你是要女孩還是男孩啊?「
蕭琴扭過頭來,一臉的無辜道:「這個好像不是我說的算吧?「
謝青有是一陣大羞,追著蕭琴道:「去你的!「
將近黃昏,一對夫妻手拉著手走在官道上,看打扮,應該是家境富裕的農家,男的肩上背著包袱,邊走邊衝著邊上的一個打扮誶普通,但模樣美的驚艷的女子笑嘻嘻說道:「娘子,你看,前邊不遠有家客戰,咱們趕了大半天的路程,也累了,咱們先去找戶人家投宿,明兒一早再走吧。」
那絕美的女眷甜甜的一笑道:「淨胡說,誰你是娘子了,人家還沒答應嫁給你呢?」
那男的倒也不在意,衝著俏娘子嘻嘻一笑道:「娘子說得也是,看來是時候下聘禮了,要不然娘子這肚子大起來,可就不好看了!「
「你,成心氣我是吧?「俏娘子邁著碎步追著那男子欲做毆打狀,那男子嘻嘻一笑,往前跑去,不一會兒便跑到了那客戰的跟前,那客戰不大,此刻正集聚了不少人,似乎在說著什麼,那男子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步伐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那俏娘子一個不察覺,力道一個沒收住,登時一把撲出了那男子的懷裡,那男子眼明手快,左手一抄腳步跟著一滑,便將那女子輕輕攔在了懷裡,那女子頓時大羞,卻牢牢的將身子放在男子的懷裡,羞著臉蛋任由男子抱在懷裡,絲毫沒有不妥之處。那男子哈哈一笑,抱著女子好奇的望人群裡走了去,那,吵吵嚷嚷的聲音似乎也引起了那俏娘子的好奇,輕輕一推,自那男子懷裡站了起來,疑惑的朝人群裡望了一眼,斜眼瞧那男子邁開步子朝人群裡走了過來,也不再疑惑,跟在後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