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琴瞧這老禿驢點頭,心下暗喜:「田忌賽馬,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略一定了定神,抱拳道:「至善大師您看這樣行不行,你們也不用一多欺負人少,王爺也不必胡亂殺人,大家都是武林眾人,自幼習武,公公平平的,以武功決勝負。我們三位,和大師之中的三個人比鬥三場,三戰兩勝。」
「好……好,這個法子好……?」不待蕭琴說完,一旁的朱能早已按耐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蕭琴扭頭白了朱能一眼,朱能臉上一紅,立馬閉嘴。
蕭琴繼續道:「三局兩勝又可不傷和氣,大家點到為止,若是我等三人輸了,無需勞煩眾位,我等自會跟隨諸位英雄一同前往金陵,會見當今聖上!」
至善大師道:「正該如此。要是三位勝了兩場,我們自然是服輸,任由三位下山,朝廷的使命也只好就此作罷了!」
蕭琴道:「真是如此,如此一來,大師也不算無功而返,見著當今皇帝只管直說,若是當今聖上當真是仁慈之君,料來也不會為難大師,也算對天下武林一個交代,不知大師意下如何?」
至善大師想了想,方才抬起頭面相松木道長和紫火龍問:「二位意下如何?」
紫火龍性子比較豪爽,哈哈一笑也不顧不得松木,走上前在蕭琴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兩下,笑道:「小兄弟,我紫火龍心中對你這個小傢伙真是佩服之極,這般妙訣的法子你也能虧你想得出來!別的不說,這個我紫火龍第一個贊成!」
聽紫火龍如此一說,至善大師兩道鬚眉微微一展,眼神裡露出了一絲笑意,微微抬起頭,盯著松木道:「松木兄意下如何?」
松木冷哼了聲道:「這位小兄弟所說的話也有些道理!」他雖說了這麼一句,但言下之意自是同意了,紫火龍一見松木也同意了又是哈哈哈一陣大笑,群豪心知又是三場大戰即發,人人內心擔憂至於,不免又有些期待。
紫火龍哈哈哈一笑道:「那你們這一方是哪三位出場?由我挑選成不成?」
松木忽然道:「至善大師乃是當今聖上親自御封的擒王領袖,可以說是這次擒王的主帥,他是非上場不可的!「
蕭琴點了點頭道:「松木前輩所言甚是!至善大師自是主,定要上場,至於第二場……?」
「至於第二場嗎?老道劍術雖不是天下無敵,但我武當的太極劍法也不太差,老道勉強一試!「場上雖有數十個武林高手,但畢竟以至善大師、紫火龍和他自己三人武功最高。松木一口氣便舉了這三人出來,可說已立於不敗之地。朱能刀法雖不錯,但剛才和至善大師的那一戰,松木自認為自己太極劍法足可一勝。
陳文琦等人聽松木如此一說,紛紛躬身稱是。
至善大師、松木道長、紫火龍三人正是天下武林之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任三人之中,誰的武功都是可以抵擋一面的,蕭琴武功雖高,但三人的武功也不見得會在蕭琴之下,比之朱能只怕尚可稍勝半籌,至於那個王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就算武功高強,料來也不是至善十大、松木道長、紫火龍三人的對手,三戰兩勝,贏面已經佔了七八成,看來這次三人須得跟著天下擒王兵馬走一趟金陵城了!
各人所擔心的,只是怕擒不住朱棣,給他逃下山去,眼下燕王雖落魄,但誰料到當今皇帝是個什麼心意,若是一時手軟,念起了叔侄情分,倒是兵馬大權已恢復,以燕王的軍師才能,調動大軍擒拿天下武林也不是不可能啊!「
就在眾人擔憂之際,忽然朱棣道:「三戰兩勝,這個法子不錯,既然大家沒有意義,那你們挑一位出來,乾乾脆脆的和本王比試一番!「
這番話說出來,蕭琴吃了一驚,他雖隱隱約約猜朱棣武功不弱,但如此膽大妄為的敢向天下武林高手挑戰,他還是大吃了一驚,忍不住道:「殿下……殿下……你……?」朱能哈哈一笑道:「小兄弟,你放心王爺雖的武功雖沒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但也並非紙糊的,至善大師、松木道長、紫幫主武功雖高,但也未必高得過王爺!」
「啊……?」蕭琴吃了一驚,還是有些擔心,但瞧朱能滿臉的自信,那份擔心又吞會了肚裡。
這時朱棣突然一聲長嘯,只震得屋瓦俱響,破廟上的不少瓦片這時也紛紛落下來不殺,待他停下只是,屋頂上的瓦片還是落個不停。眾人聽了他這一這一嘯聲,都是心頭怦怦而跳,臉上變色,就連至善大師如此高的道行臉色也微微變了變,良久才道:「阿彌陀佛,殿下好深厚的內功,看來今日老衲是碰到了敵手了!」
朱棣道:「大師嚴重了,大師精研《易筋經》武功實乃登峰造極,今日本王一戰,希望各位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三戰兩勝,大師之中若有三個人輸了兩個,須任由本王三人離去,不能再阻攔。」
至善大師道:「殿下放心,出家之人不打誑語,極是定下了戰局,三戰兩勝,我們這一夥人中,若有三個人輸了兩個,我們三人便任由殿下三人自由離去。」蕭琴見至善大師聽了朱棣的一番話語,居然答允下來,無不欣然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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