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琴這時猛的一個轉身,飛鴻劍劃「豎」字訣為「撇」字訣,硬生生的接下了紫火龍的「轉」字訣。劍光之中,只聽得一陣堂!堂!堂!之聲震得嗡嗡耳響。 朱能和蕭琴平日關係不錯,耳聽朱棣說的如此厲害,心下頗為擔憂,目光斜倚,放眼看時,只見紫火龍不知何時已在一丈開外站定。滿臉奸笑的望著蕭琴。
蕭琴一張臉漲得通紅,但仍舊橫劍當胸,忍不住喝彩叫道:「打狗棒,果然厲害!」
紫火龍哈哈哈一笑,左手握著打狗棒很是疼愛的撫摸了一把,方才望著蕭琴道:「小兄弟武功也不錯,這般年輕武功竟然練到這般田地,很是了不起!」一干人之中,謝青的武功最弱,一顆心全繫在蕭琴的身上,對於二人的精彩打鬥到沒看多少,這會兒瞧蕭琴沒事,心下也放下心來,跟著眾人身後大聲讚道:「好劍法」
蕭琴聽得呼喊聲,扭過頭瞧了瞧,見人群裡謝青滿臉的擔憂之色,心中一動暗道:「這個傻丫頭對我還真不錯!」心念所動,衝著她微微一笑,謝青沒料到蕭琴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朝自己遞眼色,臉騰的一下滿臉通紅,慌忙低下頭,但一會兒又有些不甘,待抬頭時,蕭琴已經扭過頭目光斜視,盯著對面的紫火龍。
此刻蕭琴的心裡明白,雖然和紫火龍鬥了一個平手,可是自己給他手中的打狗棒一迫,倒退一丈,還幾乎收勢不住,論到功力的深厚,自己和他相差不大,但輪其對敵經驗,二人相差實在太遠。
這時兩人重新凝神聚氣,兩人換了一招,各有戒懼,再鬥之時,形勢又是不同。只見蕭琴左穿右插,猶如一條蛟龍在空中穿來引出,劍光閃爍不定,身形越轉越疾,轉得旁觀的人都覺頭暈眼花,紫火龍卻站在廟宇的正中央兀立如山,不為所動。猛聽得蕭琴一聲清叱,劍光暴長,攻勢突發,有如長江大河,滾滾而上,但見飛鴻劍抖動如蛇,劍氣縱橫,出手之快,無以形容!紫火龍卻緩緩揮動打狗棒,腳跟有如釘牢在地上一般,任蕭琴劍勢雨驟風狂,竟不移動半步,劍勢雖緩,那凌厲的劍氣卻震耳駭心,蕭琴一口氣攻了十幾招,還是攻不進去,心下焦急不已。謝青武功雖然薄弱,看不懂兩人招數,見蕭琴臉上的神情緊張,心中已知不妙,她一顆心全繫在蕭琴的身上,不由得替蕭琴擔心起來。力鬥之中,紫火龍見蕭琴的劍法凌亂,心下一喜,手中的打狗棒一抖,念了口訣,打狗棒在他手中飛舞,棒法的招式一招快似一招,只見打狗棒,絆、劈、纏、戳、挑、引、封、轉儼如狂風掃葉,打狗棒劈、戳、挑、引猶如狂風暴雨,棒法瀰漫之中,但見四面八方都是打狗棒的影子,蕭琴越鬥越心驚,雖然他轉換了幾個身影急攻了幾式,但紫火龍的打狗棒乃是天下武林一絕,實乃經過千錘百煉的精髓,上次若非繞行,只怕也難以打成平手,經過上次的一戰,紫火龍的打狗棒法似乎又精進不少,如此一來,無形的高處了他許多,且兩人的臨敵經驗相差太大,好幾次蕭琴本可一鼓作氣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便便蕭琴放繫了,此刻二人雖打了個平手,但越往下鬥,蕭琴越感到吃力,手中的長劍好幾次險些被他震得脫手而出。
兩人如此相鬥了半響,忽聽得紫洪龍哈哈一陣大笑,打狗棒攻勢突發,四面八方都是打狗棒,滾滾而上。霎時蕭琴便被紫火龍包圍在一片棒法之中。
朱能瞧了半響,眼看蕭琴臉上的神情越來越莊重,心中已知不妙,不由得替擔心起來,斜眼望了望朱棣,卻見朱棣臉上大方異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道:「王爺這時怎麼了,難道是被那個臭乞丐的打狗棒法嚇傻了!「
這時,蕭琴和紫火龍又是一番力鬥,力鬥之中,紫火龍忽然賣了一個破綻,下腹門戶大開,蕭琴心下一喜,手中的飛鴻劍的招式一招快似一招,朝紫火龍下腹刺去。
「啊……?「朱棣一聲驚訝,忍不住叫出來。
朱能大吃一驚,他瞧朱棣神色大變,關切道:「王爺,怎麼了?「
朱棣急切道:「小兄弟……?「
朱能狐疑的望了一眼場上,初始他尚未瞧出端倪,但他畢竟武功卓越,眼裡自是不會太差,就幾秒鐘的功夫便瞧了出來,也跟著「啊……小兄弟……小心!「話音一落,卻聽得紫火龍哈哈一笑,手中打狗棒一抖,一招:「天下無狗」朝蕭琴胸口刺來,只見打狗棒一招快似一招,招招生出變化,凌厲之極,打狗棒瀰漫之中,但見四面八方都是棒。蕭琴一招不慎完全被籠罩在打狗棒的棒影之中。
朱棣正是瞧出了這一招的厲害,方才驚呼了起來,但為時已晚,此刻瞧蕭琴被籠罩在打狗棒的棒影之中,心下也暗暗焦急,但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漫天飛舞的打狗棒正慢慢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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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雖不理想,也想過放棄,但每一本書就想自己的懷胎十月的孩子一般,是自己心頭肉,豈能不讓他成長呢,所以小景會一如既往的寫完,不管成績如何,哪怕再慘淡,小景都會堅決寫完,絕不會有頭無尾,畢竟做人最要緊的是,有始有終,何況我是《魂斷大明》的父母,自然要樹立榜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