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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琴嘻嘻一笑道:「哇,不是吧,小娘子要謀殺親夫。看來這回是死定了!「他平日裡對著趙靜開玩笑開貫了,這會兒雖何人打鬥,碰到機會,亦是忍不住說上幾句,已接胸中之樂。
不料,那少年聽得蕭琴這般說,更是大怒,一張好看的臉蛋,霎時紅如驕陽!蕭琴看她皺著眉頭,怒目而視的樣子,笑道:「喂,小孩,我說你那兒來的那麼大的火氣,我只不過一不小心捧了你那個東西而已,你也用不著這麼大的反應吧?再說了你就算要讓我娶你,也不用這個樣子!」說了這兒,歎了口氣,道:「說真的,我真想拿個鏡子給瞧瞧,看看你這個樣子還有誰敢娶你?」
那少年怒不可訴,明明有話要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漲紅了一張臉,只能狠狠的瞪了蕭琴一眼,蕭琴瞧她神態可愛,有意看她生氣的樣子,目光故意有意無意的朝她胸口瞟了兩樣,跟著又伸出了雙手做出了抓的樣子。
那少年果然大怒,一言不發,揮劍便上,蕭琴眼看她劍法瀟灑卻吐露這霸氣,顯然是出自名家之手,不敢大意,念了口訣,燕子一般從她眼前掠過,猛的一喝,抓起了插在松樹上的飛鴻劍。捏了個口訣,身子一閃,一招「有懷春遊」正是謝氏劍法的第一招,劍勢兇猛卻不失瀟灑,那少年吃了一驚,正待閃過,無奈這謝氏劍法包羅橫撇豎捺猶如寫字,一筆尚未寫完這劍法猶如滔滔江水一般竟是連綿不絕,一劍快似一劍,當真是絕世劍法,若非蕭琴習練不久,這怕這劍法的威力更大,饒是如此,那少年還了一劍,身下的劍法如能如何也躲不過,身形一抖,竟然閉目待斃,謝氏劍法劍威勢驚人,眼看那少年將斃命于飛鴻劍下,忽見一條人影快如閃電掠過,一晃身便將那少年拉了數丈遠,定睛望去,卻是那醜陋的和尚,灰袍寬大,一雙三角眼驚恐的望著蕭琴。
被他拉了數丈外的少年,面色蒼白,胸口起伏不定,一雙好看的眼眸竟是恐懼之意。過了良久才回過神來,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口中衝著那和尚,斷斷續續的道:「我要誅你九族!」
蕭琴冷笑了聲,心道:「你爺爺的,摸了一下的你的胸脯你就誅我九族,你以為是你誰啊, 這話若是朱棣說還差不多!」不過看哭泣的樣子十分傷心,心中有些不忍,走上前去,微微一抱拳,躬身道:「這位小友,剛才在下並非存心……?」說道這兒想起了剛才軟綿綿的棉花。忍不住目光瞟了上去,那少年擦了一把眼淚,狠狠的瞪了蕭琴一眼,怒道:「你……你還看……?」
蕭琴慌忙低下頭,心中卻頗為好笑,「本來以為你是個男人嗎,誰知道你一下水就顯了整形啊,真是的,明明是個女孩,偏偏要打扮成男人,做了男人又不讓人家看她的胸脯,當真是好笑之極!」這時蕭琴抬頭望去,見這少年,原本髒兮兮的臉,被眼淚一洗,竟,變得白晰如玉,在夕陽的餘暉閃映著健康的氣息,那雙耐看的眼球,隱隱透著成熟的韻味,和渾身山下吐露出的某種雍容大度的氣質頗為相符。
那少年見蕭琴盯著她看,神情頗為不悅,喝道:「你……你還看?」語音且不似剛才那般無禮,帶著某種嬌氣。聽得讓人很是舒服。
蕭琴微微拱了躬身子,上前道:「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姑娘見諒!」
那少年冷哼了一聲,卻沒如何生氣,定睛看了看蕭琴,見他不似壞人的樣子,道:「你剛才所使的劍法好生厲害,不知道叫什麼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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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琴苦笑了聲,心道:「這個小姑娘剛才差點沒命,嚇得又哭又鬧的,這會兒卻想沒事人似的,還有這份閒心來問這些瑣事!」不過既然人家好言想問,他雖不像搭理,想起剛才自己卻又得罪之處,一顆心終究是硬不起來,笑了笑道:「隨手舞動的劍法,談不上名字,任性而為,剛才讓姑娘見笑了!」
「好一個任性而為!「這話卻是那和尚開口說道。
蕭琴鑒於他相貌奇特似乎在哪裡聽說過,卻又想不起來,聽他說話,這才扭過臉朝和尚打量起來,剛才隔著遠,他雖能看清楚此人大致相貌,但畢竟不十分全面,這會兒細細看來,這人雖極為醜陋,但一雙三角眼裡卻有一股文雅,優雅之中自有不怒而威的氣勢,一襲僧袍,腰間別著一塊淡淡的紫色玉珮,一看便知非凡品,蕭琴看了半晌,忽然驚覺:「這人雖極為醜陋,卻有一股讓人說不出的淡定,這分淡定,居然讓人忽略了他醜陋的相貌!「
這時那人也瞇著雙眼靜靜的打量著蕭琴,半響才微微一笑,道:「敢問這位兄台高姓大名?「
蕭琴心中雖疑惑二人身份,但聽這人口氣極為友善,當下恭敬的抱拳道:「在下信蕭?單名的一個琴字「
哼,蕭琴?名字很一般麼?「一旁的那個少年冷哼了聲,嘟著小嘴說道。蕭琴尋目望去,但見這時的她恢復了剛才的那般生氣,加上臉色剛剛被淚水洗過,比之剛才那般少了幾分飛揚和輕佻,不經意間已具有幾分穩重的氣質。
那少年見蕭琴盯著她看,臉上一紅,怒道:「看什麼看,剛才還沒看夠啊?」
蕭琴臉上一陣尷尬,轉過頭,躬身道:「敢為老伯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