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琴此刻更多的是想知道這塊古玉何時被江湖人弄成了逍遙令!
曹劍秋似乎早已看穿了蕭琴心中所想,他斜眼瞟了一眼廟門外如同白晝的火把,語速忽快。
蕭琴聽他語音忽快,心知情況危急,急忙凝神細聽。只聽曹劍秋道:「龔老前輩因幫內有要急事,不便在京城久待,而祖師爺也急需為懷中這塊古玉找到一個有緣人,兩人因一塊古玉而相聚在京城三個月之久,早已是惺惺相惜,此刻離別在即,兩人心中不忍,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龔老前輩臨行前,讓祖師爺好好保管這塊古玉,不可再讓這塊古玉流落江湖,引起熏風血雨。「說著轉身而去。
祖師爺但覺天地雖大,卻無以安身之所,在烏衣巷巷門口呆了半響,這才舉步沿著秦淮河畔一路西去,熱鬧非凡的秦淮河畔,一個落魄的青年劍客默然西去,淒淒惶惶,說不盡的寂寞,行了半月之久,已到了浙江境內,離杭州已不很遠。這一日,游到一處大山之上,但見此山三面群山環繞,奧中有曠,南面敞開,房屋隱於萬樹叢中五百里幕阜山餘脈綿延至此,在東北西三方突起三座大峰,如三大花瓣擁成一朵蓮花,甚是雄偉。一問過路的鄉人才知這是一片峽谷,叫逍遙谷。他在山下倚石休息,忽見一老一少兩個鄉民從山道身旁經過。那老人背著小孩,神態極為親密,顯然是一對祖孫倆,那小孩趴在老人背上手裡踹著一本書,對著書不住的念,童音響徹了山間,老人則是滿臉慈祥的凝聽這小孩唸書,低著頭並不打擾小孩。
就在這時,那小孩突然晃動手中的書本拚命的搖晃著身子叫道:」爺爺,爺爺,為什麼老虎會輸給了狼呢?老虎不是獸中之王麼?「說著拚命晃動著身子。那老人呵呵一笑將小孩小心的放下後背,在一塊乾淨的石板上坐了下來,滿臉慈愛的摸著小孩的頭道:」傻孩子,老虎雖然很厲害,但它要對付的是一群狼啊?一隻老虎它再厲害,終究是有力洩,受傷的時候,狼多了它怎麼鬥得過呢?」小孩用力的點了點頭,幽幽道:「那該怎麼辦?」老人撫摸的小孩的頭道:「呵呵,那好辦,多叫幾隻猛虎出來,餓狼再多,也不是老虎的對手了,那樣老虎就不用死了!」小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重新捏起了書本,爬上了老人的後背。老人呵呵一笑背起小孩沿著山道一路走去。老人的那番話,句句打進了祖師爺的心理:」任憑你一個人的武功再高,終究有力洩受傷的時候,一旦圍攻的你數倍多餘你時,你該當若何呢?若沒有弟子,師兄師弟幫你,你能戰勝他們,保護你要保護東西嗎?念及此處,祖師爺驚得一身冷汗,又想這古玉乃是前人心血,一旦落入奸人之手,自己又有何面目去見龔老前輩呢?「
祖師爺言念至此,心意已決,當下懷著謝家古玉上了逍遙谷,找了一個巖洞,渴飲山泉,餐飲野果,夜以繼日的習練劍法內功,數年後,便悟出了星光劍法之中星光燦爛一劍,其後多讀魏晉詩篇,對於起逍遙自在更有心得,這一日他上山谷仙遊,仰望浮雲,俯視流水,均是自由自在一片逍遙自在,登時心中略有所悟在洞中苦思了七七四十九日,終於悟出了,」任自然。放達無羈,不事權貴,既於入世之時,亦心懷出世之志。所謂「形在廟堂之上,而心懷江湖」是也。此間真名士,性真情純,形容俊逸飄灑,常為越禮之姿勢儀態。後人多垢之。然真名士者,非為作態效顰,率性之舉也,以成就一瀟灑之人生境界。 「故而開山立派,因其此處為逍遙谷,便以逍遙派為名,至此江湖之中便多了我們逍遙派。那謝家古玉一直便留在了逍遙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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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來了,來的依然有點慢,不過內容精彩,不容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