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的一角。
「哇,蕭兄弟你這不是耍兄弟嗎?這酒壺壺口那麼小,距離有那麼遠,而且彈珠只有一顆,這誰能投得中啊!」李和站在一條用利器劃過的長長的白線上滿臉沮喪的說道。
「哦,投不進啊,投不進就自動棄權,不用投了!」蕭琴詭異的笑了聲道。
陸機皺了皺眉頭,朝蕭琴走了過來,疑惑的道:「蕭兄弟,你能不能告訴大哥,你這個有是酒壺有是彈弓珠的,你老實告訴為兄,你這個做到底為了什麼?」
蕭琴呵呵呵一笑道:「實不相瞞,這個就是我想出來的兩全其美的好方法!名字就叫做NBA罰球發。」
陸機愕然,道:「屬愚兄愚鈍,我陸機自問生平也走過不少地方,見過不少人聽過不少計謀的法子,可這NBA罰球法,為兄從未聽聞過,不知蕭兄弟能否告知在座的幾位兄弟呢?」
「好吧, 看見你們這麼好學,小弟我啊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其實是這NBA罰球法是我們家鄉的土話,你們聽沒聽說過到不要緊,要玩這法子其實很簡單,只需每人站在那條白線以外,將手中的這個珠子投進酒壺內就算得分,規則是每人得分別用珠子以固定的姿勢將手中的珠子投進了酒壺內就算得分,沒人投珠兩次,兩次全中者算贏了,那麼今晚這個美人就歸他,聽明白沒有!」
「法子倒是好法子,如此一來,投中的人就能贏得美人歸,沒投中的人則可以站在一旁喝著美酒等待下一個機會。不錯,不錯,蕭兄弟果然是聰明絕頂,如此曠世的法子,恐怕也只有像蕭兄弟這樣的人能想得出來!」
蕭琴拱了拱手,推著笑意道:「各位哥哥說笑了,竟然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說笑,小弟想出這個法子其實也是為了大家好,每一晚我們六人輪流偷上兩次,中的人就能贏得美人歸,輸的人就可以苦練技藝,爭取下次能投中,最最重要的就是如此一來,這小妞每晚只陪一人,身子自然經受得起了,到時候大家細水長流豈不是更好!」
「哈哈哈,好好,好!蕭兄弟說得好!就這麼辦!我先來!「陸機率先站了起來,接過蕭琴遞送過來的彈弓珠。
趙靜一聽開始,嚇得渾身直哆嗦,口裡拚命的想叫,苦於被塞住了棉布,光聽得聲音,卻喊不出話來,蕭琴瞟了她一眼,見她面露恐懼之色,身上的傷口隨著用力嚎叫而大出血,心下不忍,衝著沒人注意衝著她做了一個」OK的收拾,不知為何,趙靜竟然會意,感激的衝著她望了一眼,他報以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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