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求饒還言過太早,一會兒本王爺會讓你好好求饒的。」齊傲天在她耳邊輕笑,徹底將她的求饒當成了矯揉造作。
喬笑笑看著身上的男人,眼中絕望,怨恨的怒視,卻不再反抗。
齊傲天更加猖狂,邪惡一笑,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女人柔美茭白的身軀盡顯眼前,看到女子驚訝羞愧,手中一頓,卻馬上又恢復了陰狠,手中的力道加重,他怎麼能被一個青樓女子的小伎倆給騙了。
喬笑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過來的,這個絕美的男人一次有一次的糟蹋了她的身子,她不甘心,她總有一天要討回來的,全部討回來!
明月遮羞,兩軀交纏,被翻紅浪,滿室旖旎。
女子大腿間觸目驚心的血紅一片,該死!齊傲天沒想到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他竟然中了羽士官的奸計,真是可惡!
齊傲天穿上了衣服,憋了一眼床上昏睡過去的喬笑笑,竟然對她產生一絲憐憫,轉身頭也不回走出了廂房,迴廊轉彎剛好與羽士官撞個正著。
「哎呦喂!哪個賤人走路不長眼睛!」羽士官摸著發疼的額頭,開口罵道。
「你說本王爺像賤人嗎?」齊傲天看著罪魁禍首,冷冽地加重了說話的口氣,他還是頭一次被罵成賤人!
羽士官聽到聲音,全身一灘,跪倒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認錯,「郡王爺息怒,是小的說錯話了,郡王爺大人有大量,小的就是嘴笨!」
說著還不忘記在齊傲天面前給自己賞了幾個嘴巴子,心中慎得慌,都怪自己,好不容易到嘴的鴨子就要飛了。
「起來吧,本王爺就當做沒聽到。」齊傲天拂袖,畢竟他現在身處他人的地盤,而且這個人對他來說還是有利用價值的,要是還有下次他絕對一掌擊斃了他!
「謝郡王爺,謝郡王爺!」羽士官站起來,暗自送了一口氣。
齊傲天不再看他一眼,繞過他的身子朝樓下走去,誰知道這個羽士官竟然不知死活跟在他身後,「郡王爺,您還滿意不?」
「滿意,本王相當滿意!」齊傲天咬牙切齒,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臉變得更加陰沉。
羽士官樂呵呵地跟在後面,心想著這攻他是立定了,果然沒有押錯寶。
「王爺,你現在就要回去嗎?」藍逸風迎上了來,看到齊傲天陰晦的臉,八成是這個羽士官得罪他了。
「備車,回公館,」齊傲天冷言,轉身對身後的羽士官說道,「那見皇上的事就勞煩羽士官多多上心了。」
「王爺放心,這事包在小的身上。」羽士官笑的眼睛都瞇成了線。
齊傲天與藍逸風相對而坐,氣氛顯得沉悶詭異。
經過今日金莎堂之事,藍逸風更加確定,這郡王爺絕對已經不是以前的郡王爺,府中已經有美嬌娘,竟然還如此多情,真是為她惋惜。
「王爺,你覺得方才跳舞的女子如何?」
藍逸風傻里傻氣的問話,在齊傲天的耳裡變成了諷刺。
不過想到她楚楚動人的小臉,心裡竟然也有幾分喜歡,要是能留在自己身邊固然是好事,不過萬一她是一顆棋子,他不就是自尋死路。
一路上的沉默,藍逸風一笑而過,算是自討沒趣,想起那女子的身段,估計是把他伺候的飄飄欲仙了。
齊傲天一夜未眠,腦子都是那張梨花帶雨的清麗小臉,當然還出現了那張冷若冰霜,仇視著他的絕美臉龐。
*******************************************************************************
第二天清晨 金莎堂
晨光照入了廂房,照在女子有些蒼白的小臉,女子微微煽動著的長長的睫毛,睜開了眼眸,蹭的起身,看著全身裸露的身子,昨晚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從腦中劃過,委屈的淚水已奪眶而出,抓緊了身上的被子,無聲的哭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打開了,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扭著水桶般的腰走了進來,臉上胭脂濃抹,讓人作嘔。
「哎呦,我的寶貝喂,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誰著呢!不要以為你服侍了王爺就可以作威作福了,還不快起來去幹活!」女人面目猙獰,口氣惡劣。
喬笑笑怒視著眼前這個欺人太甚的老闆娘,都是她,要不是她,她就不會被那個男人強佔了清白之身,她以後該如何抬頭見人,她該怎麼辦才好。
「你這個臭丫頭,瞪什麼瞪!老娘可沒有時間看你哭哭啼啼的,」女人戳著喬笑笑的額頭,腰間拿出一定銀子,「這是你的工錢,你還有什麼好彆扭的,要是成了我們的姑娘以後有你好處的!」
女子冷哼一聲,便扭著屁股消失在門口。
喬笑笑淒慘一笑,握緊了那一定銀子,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執著,母親的病還需要很多銀子,家中還有年幼的弟弟妹妹,還有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男人。
阿榮哥,小喬今生只能負你,希望來生再續前緣!
一行清淚落下,不是傷心欲絕,而是下定決心要報仇。
哈利族皇宮內
女子睜開了眼睛,開著四周陌生的一切,這裡是哪裡?女子皺眉,她被箭射中了心臟,她還活著。
「姑娘,你可是醒了!」婢女看到床上的美人轉醒,高興地喚著。
若涵欲要起身,身上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只是微微皺眉,朝那婢女問道:「這裡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