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是皇上的妃子,而他終究逃不出一死。
若涵抬頭對上美人王爺眼中的喜悅與絕望,心中一緊,惡狠狠瞪著皇帝,可是她不懂美人王爺為什麼會露出這種表情。
若涵起身走向美人王爺,俯身請安:「若涵見過王爺!」
「你真的就是若涵嗎?」齊傲天激動地握住了她的雙肩,期盼的眼神望著她。
「王爺,你認錯人了!」若涵直接撇過了頭,誰知道皇帝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只要有她在休想動美人王爺一根頭髮。
齊傲天唐突放下雙手,她真的不是若涵嗎?那他的若涵去哪裡了?孑然一身,邁著腳步跟丟了魂似的走出了玉流宮。
一切都已落幕,若涵覺得頭痛不已,跟這個皇帝斗太花精神了,眼下該怎麼救出應臣和洛哥哥,不知道美人王爺有沒有發現她放在他腰中的字條。
齊恆風將她關在岳婷閣內,派了重兵把守,自己人卻消失不見了。
若涵累得直接趴到在玉檀大床上,閉上眼睛,以然熟睡。
齊恆風處理完政務,孤身來到岳婷閣,門口侍衛看到,欲跪地迎駕,卻被他制止,門打開,走進了廂房。
只見一張嬰兒般的睡臉,冰冷的手無意間撫上那張酣睡有些疲憊的睡臉,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時的他有多麼溫柔。
親手為她擦上了去淤青紅腫的藥膏,他頭一次覺得累了,側身在她身邊躺下,抱著她入眠。
齊傲天出了玉流宮,唐突地來到了御花園,坐在石凳上,心神不寧,整個兒像丟了魂,過去的一幕幕都映在腦中,三個身影重合在一起,她就是若涵,若曦也是若涵,他竟然不曾察覺。
突然被感覺腰間有什麼東西,疑惑一看,竟然是一枚玉戒指,他不曾記得自己有帶玉戒指,仔細觀摩,玉戒指裡面還有一張字條,狐疑打開字條,裡面娟秀的字體,沒錯是若涵的字體。
『王爺一切見機行事,切莫大動干戈。』
齊傲天安心的笑了,她的機智讓他臣服,不愧是他的貼身婢女,他一定會把她搶回來的,用他僅剩的時間。
「啊——」若涵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放聲尖叫。
齊恆風被尖叫聲吵醒,瞇起眼睛,看著她大驚小怪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日夜盼著他的臨幸。
「你,你怎麼會,會在這裡?我,我們……」若涵戰戰兢兢地指著男人的鼻子說道,抓緊了自己的衣服,他們之間應該沒有怎麼樣吧!
「你是朕的皇后,朕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齊恆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以嘴封唇,舌尖撬開貝齒,留戀在其中的芳香。
若涵眼孔睜大,這個等徒浪,任手怎麼推也紋風不動,她的親吻讓她覺得噁心,無計可施,直接一口咬了下去,嘴裡充斥的血腥。
若涵眼孔睜大,這個等徒浪,任手怎麼推也紋風不動,他的親吻讓她覺得噁心,無計可施,直接一口咬了下去,嘴裡瞬間充斥著血腥。
男人痛呼一身,站了起來,怒火肆意般看著可惡的女人,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若涵的小臉上,血紅的掌印撈在了白皙的肌膚上,刺目耀眼。
若涵被打得頭昏眼花,捂著疼痛的左臉,她是招惹誰了,昨天剛被打了右臉,今天又被打左臉,一切禍端都是這個狗皇帝!
齊恆風看著她怨恨的眼神,感覺到自己掌心傳來的麻木感,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只能慌張從她眼前逃離。
若涵看著離開的人影,鬆了一口氣,趕忙從床上爬起來,將右臂的衣肩拉下,鮮紅一點,守宮砂還在,做到鏡子前,打量著自己的臉,咦,奇怪,為什麼就腫了一邊,難道是她誤會了。
「娘娘,奴婢幫你梳洗吧。」一位小巧婢女端著一盆水,怯怯地走了進來。
「你是誰?」若涵冷著臉問道,這婢女走路如此輕盈,一看就知道她會武功。
「是我,月狼!」月狼真是佩服她,一眼就看出來了,看她紅腫的臉,心中有些不捨,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打,但是她臉上的刀疤不見讓他的歉意少了許多。
「你不在王爺身邊,在這裡做什麼?」若涵板著臉,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出現在她的面前,要不是在宮裡,她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羅應臣,我會負責將他救出宮中,至於你,只要你願意,我會將你帶離皇宮。」月狼認真地看著她,皇后這位子對她來說算是一步登天,她有權利留在宮中盡享榮華富貴。
「那就好,本姑娘打算在宮中多玩幾日,你就做你該做的。」若涵懶懶打發道,皇帝身上的血盅到底解了還是沒解,她一定要查出的所以然。
「隨便你!但是王爺的病情到底該如何治?」月狼眼下最關心的還是王爺的病,雖然這段時間像是好了,但是他知道,一切都沒那麼簡單。
若涵走到了書桌前,拿起筆和紙,在上面寫下一行字,放進了信封中,交給了月狼,「你救出應臣後,去一趟華倫山,將此書信交給我師父,我師父一定有辦法救王爺的。」
月狼接過信函,看她認真的樣子,心裡有了底,轉身離開了房間。
若涵心中的擔心已經放下,現在就是想辦法救洛哥哥,要是洛哥哥的話一定知道是誰幫皇帝解開了血盅。
片刻,一丫鬟端著七色錦盤,糕點走了進來。
若涵看著可口的糕點,口水都流出來了,顧不得女子滿臉驚訝,大口大口吞著糕點,咽哽著,「好好吃——」
「娘娘,您慢著吃,小心噎著。」方華抿著嘴偷笑,第一次看到這麼有趣的女子,不明白皇上為什麼會看上如此粗魯的丫頭,這張臉倒是有幾分秀色,可惜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