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對狗男女,這個時候還你儂我儂的,魅姬看來你的魅力是越來越大了,這樣的小子怎麼可能滿足得了你!」齊恆風看著她們之間互相親暱的舉止,心中的更加火大,口中的話變得更加狂妄。
若涵真的服了這個男人,一進來就打人不說,現在竟然還說出這麼無恥的話,看來不給他點顏色他還以為她們好欺負了。
「喂,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魅姬她已經懷有」話在喉嚨間被魅姬的一聲,「公子。」給卡住了,看了魅姬一眼,好吧,保密,不說就不說。
莫非魅姬肚子裡的孩子是這個男人的,絕對錯不了了,世上好男人這麼多,為什麼偏偏是這種心狠手辣的男人。
「難道你想說魅姬懷有身孕,哈哈哈,可笑,她可是妓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做過,骯髒的女人!」齊恆風已經完全被怒火所支配了。
魅姬淒笑,他竟然說她是骯髒的女人,哈哈哈,她曾為他守身,將自己最寶貴的初夜給他,到如今碰過她身子的人只有他一個,到最後她在他眼中竟然是一個骯髒的女人。
她真的太愚蠢了,太天真了!齊恆風,我們之間結束了,誰也不欠誰。
若涵大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顧不了這麼多,伸出手想要再給他一巴掌,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只見他嘴角一抹邪笑,磁性又邪惡的嗓音,「你以為我會傻到再被人打一巴掌嗎?」
若涵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捏的紅腫,感覺手腕被掐斷,痛呼而出,該死的,完全不是對手,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魅姬拔出了腰間的短匕,向齊恆風射去,可是卻被他右手夾住了匕尖,他的內力與武功遠遠再她之上,小小一把匕首能耐他何。
若涵趁他分心,另一手快速取出了腰間的黑色小瓶,將小瓶扔在了地上。
瓶子破碎,一直黑色的如蜘蛛般的小蟲爬了出來,慢慢地爬上了齊恆風的身體,齊恆風只覺得全身如萬隻螞蟻在咬,再也忍受不住雙手在身上拚命狂抓,片刻後,竟然平靜,沒有絲毫感覺。
齊恆風狐疑,抬頭對上少年幸災樂禍的表情,頓時明白了什麼,拔出了腰間的青龍劍,抵住了少年的細白嫩頸,「說,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哈哈哈,放心,死不了,只是叫我的好朋友在你那裡好好玩玩。」若涵俏皮的笑著,這下好了,又破了一項師規,唉,回去又得挨師傅教訓了。
齊恆風還是頭一次被人威脅到這地步,他太小瞧這個眼前的少年,可是作為一國的皇帝,不會輕易認輸,手中的劍向肉裡刺進幾毫米,有鮮血溢出,滑落在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