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瞑煞眉頭緊鎖,從來瞑煞也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即使當年他們身處惡靈之間,時時刻刻都面臨著被逼自己強大的惡靈吃掉的危險,瞑煞也從未皺過一次眉頭。
「不要擔心,我會保護你的,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在受到一次的傷害。」瞑殤扳過瞑煞的身體,堅決的眼神顯示著瞑殤的決心,不管是誰,誰敢傷害煞兒,誰就得付出十倍百倍千倍的慘痛的代價。
「這一次是我們生死攸關的一次大劫,難道你都感覺不到嗎?地皇這一次突然地反叛於我,你難道都覺不出有什麼蹊蹺之處嗎?地皇明知不是我的對手,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跟我作對,而且上一次我與他交手的時候我竟感覺到我有些不敵他,跟我作對的人絕對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一定來自天界,天帝。」瞑煞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眼底似乎有殷紅的嗜血在奔騰。
「你······你想起什麼了嗎?」瞑殤心裡一驚故作平靜地看著瞑煞。
「想起什麼?」
「地皇,你想起什麼了嗎?」瞑殤看起來有些緊張的看著。
「地皇?這用想起嗎?背叛過我的人我永遠會記得,當年這個地皇真是膽大包天,若不是你我早就已經洞察到他的狼子野心,你我恐怕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瞑殤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看來她是記得的所有的一切的,關於那個人的記憶以前全部消失了,這樣就是最好,那個該死的人一輩子也休想出現在瞑煞的面前,當年如果不是瞑煞在灰飛煙滅之際威脅自己如果殺了那個人,她就自己講所有的魂魄碎片全部震毀的話,那個人,自己心心唸唸象牙碎屍萬段得人恐怕早已經魂飛魄散,屍骨無存了。
「那個天帝早已對我們是欲處之而後快了,上一次他利用地皇失手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軒轅族的鎮魔瓶也是一個大問題。」瞑殤聽到這三個字,抓住瞑煞的手也不禁緊了緊。
「鎮魔瓶不是已經被毀了嗎?難道······」瞑殤欲言又止的看著瞑煞,希望自己的預感是錯誤的。
「鎮魔瓶雖然已毀,但並不代表它不會重新出世,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將鎮魔瓶徹底的毀掉,否則你我危在旦夕。」瞑煞的雙眼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我陪你一起去。」瞑殤緊握瞑煞得手。
「不行,你要留下來鎮守魔界,若是你我都離開的話,萬一內外勾結,你我就是腹背受敵,誰也活不了,我相信,在魔界依舊還是存在著天界的爪牙,你負責把這些東西清理乾淨。」瞑煞甩開了瞑殤的手,堅決的否決了瞑殤的提議。
「可是······萬一你遇到危險怎麼辦?我不能讓你在受到傷害,你每一次受傷還都是在凌遲我,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瞑殤在一次緊緊地抱住了瞑煞,在失去一次的痛苦,瞑殤不想再承受,這樣的等待是折磨,沒有瞑煞的日子裡是永久的痛苦,不想再過過去的日子了,太長太痛了。
「不會的,放眼六界,誰會是我的對手,就算是天帝出馬,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將我收服,只是鎮魔瓶是我們的死結,鎮魔瓶不毀,我們就會毀在鎮魔瓶之下,與其坐下等死,還不如拚死一搏,總好過讓他步步逼死的強,這個死老頭逼我們逼的也太緊了,我從未想要稱霸六界,如果我想的話,現在天界上的那個位子早就是我的了,還用等到現在嗎?既然他不放過我們,那麼我們就先下手為強,是他不仁在先,就別怪我無義。」瞑煞這一次真的是怒了,那個卑鄙小人妄稱六界之主,竟然想要用鎮魔瓶再次出世來收服他們,看來真的是順者昌逆者亡,不過想讓她低頭,簡直做夢,既然他已經做得這麼絕了。那麼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可是······」
「別可是了,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瞑煞打斷了瞑殤的話說道。
「煞兒,答應我,等到這一次過去之後,我們就找一個沒有人地方,永遠生活在一起好嗎?就我們兩個人。」瞑殤此刻看起來脆弱的就像是一個小孩,瞑煞怔了怔,從小他們就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瞑殤總是以自己危險,處處為自己考慮,可是面對瞑殤的這一份情誼,瞑煞卻始終選擇迴避,因為不願意傷害瞑殤,所以總是以絕情面對,這是這麼多年卻還是將瞑殤傷害的傷痕纍纍,可他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這樣對待自己。
「好。」遲疑了片刻,瞑煞點點頭答應,瞑殤聽到瞑煞的回答之後,露出一抹欣慰,欣喜不已的笑容再一次將瞑煞緊緊地抱在懷裡——
「屬下參見門主,願我軒轅門千秋萬代,永世長存。」黑壓壓一片虔誠地參拜,上面的是軒轅門第一百三十三代門主,軒轅閻寒,自從他繼任門主之後,幾乎所有人沒有見過他的任何表情,幾乎是沒有表情,他一開口說話人們就立刻感覺到天寒地凍,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南北極,尤其是他的眼神,在軒轅門之中從未有人真正的敢直視軒轅閻寒的雙眼,因為他的雙眼只會讓人從心底裡感覺到害怕,腿肚子發軟,因為那種眼神太過於平靜,平靜得讓人不敢去窺探打擾,五大龍主站在左右兩側,大龍主稍顯欣慰的看著凌駕於萬人之上的軒轅閻寒,從他的身上似乎可以看到閻星殺的影子,當年閻星殺繼任軒轅門之位之時,似乎也是這樣的場景,也是這樣的眼神。
「嗯。」軒轅閻寒只是淡淡的一個字,底下人也能感覺到冷冽的陰風刮過,冷不跌的打了一個寒戰。
「你們先下去吧!」大龍主火神站出來威嚴的說道,所有人都悄然退去,但是心裡面是比較想要跑出去的,因為再呆這裡一秒鐘,自己真的會變成冰塊的。
「喂······門主這才十五歲啊!這氣勢怎麼就這麼可怕呢?要吃人呢!」剛走出去的無聊的人就湊成了一堆竊竊私語去了。
「哎~這比我們軒轅門第一百三十二代門主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只可惜······她是我們軒轅門唯一的也是僅有的第一個女人來做門主的,但是老夫還是不得不佩服她。」一個年級頗大的看清來還是小有威望的人率著自己的鬍鬚說道。
「有那麼厲害嗎?一個女人而已,會不會······」
「你以為做軒轅門的門主那麼簡單嗎?要通過五大龍主的考驗,還有進入十二魔洞,軒轅神墓,一路過關斬將,稍不留神而就死在裡面了,而且還是有時限的,如果過了時間的話,那麼你就一輩子也別想出來了,這些都是她一個人完成的,女人怎麼了?你別忘了,我們軒轅門的守護神獸也是一個女人,你把你的嘴最好是管嚴一點,讓她聽見不拔了你的皮。」
「我聽說······我們門主就是上一任門主的兒子呢!而且神獸大人對門主疼愛有加,不過我們上一任門主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你的話怎麼那麼多,你還是好好的練功晉級吧!小小的鬥士竟然敢在這裡亂說話,軒轅門不是你們嚼舌根的地方,一會兒讓龍主聽見了,小心被逐出軒轅門,哭你都沒地兒哭。」
「是。」鬥士撇了撇嘴,不過誰較眼前的人是侯爺呢?還是住嘴的比較好。
——軒轅殿——
「門主,有一件事情我想也應該讓你知道了。」大龍主歎了一口氣,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無表情的十五歲的少年,他才剛剛即位就要面臨這麼大的問題,大龍主也對這件事情頗為頭疼,說不定也是一件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說吧!」
「我軒轅族有一件寶物叫做鎮魔瓶,原本是為了鎮守六界,保天下和平穩定六界秩序的,可是就在一千年前當年的妖界和阿修羅界大亂,有人為了一統兩界不知用了什麼方法震碎了鎮魔瓶,導致六界大亂,妖魔橫行,軒轅黃帝為了解決六界的磨難拚命地將鎮魔瓶修復,但是打碎的鎮魔瓶法力比起以前還是差了許多,最終由天界出面平息了這一場的動亂,但是事情卻沒有結束,妖界和阿修羅界竟然統一了,形成了最強大的魔界,如今鎮魔瓶馬上就要出世,我軒轅門務必要保護好鎮魔瓶,如在被魔界的人蓄意破壞,那麼天下蒼生恐怕就要陷入萬劫不復當中了。」大龍主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要怎麼做?」軒轅閻寒的聲音依舊平靜,那雙黑眸更是鎮定,一排王者之氣,大龍主點了點頭,她生了一個好兒子,這樣的其實不是其他人能夠比擬的。
「力保鎮魔瓶安全出世,絕對不能讓摩羯的人接觸到鎮魔瓶,這個任務只有你可以完成,只有你才能保住鎮魔瓶。」
「明白,還有事嗎?」軒轅閻寒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看不出有任何的波瀾。
「你······你要知道,魔界的人非常可怕,他們會用盡各種手段組織鎮魔瓶出世的,你不要大意。」大龍主雖然欣賞軒轅閻寒的這種遇到事情處事不驚的態度,但是軒轅閻寒的這種看起來好像小事兒一樁的態度,讓大龍主有些驚詫,覺得是不是自己沒有把事情的嚴重性講到,還是軒轅閻寒感覺不到。
「還有事嗎?」軒轅閻寒只是點點頭,眼神裡還是沒有波瀾,不喜不怒。
「你······你是不是沒有聽懂事情的嚴重性?」大龍主在一個強調一樣的看著軒轅閻寒說道。
「知道,鎮魔瓶關乎六界生死存亡。」軒轅閻寒的聲音還是平靜,似乎在說今天天氣真好這樣的平常話。
「那你怎麼還是這幅表情啊?喂,小子,你知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嚴重啊!鎮魔瓶一旦有閃失,整個軒轅門會遭到滅頂之災的,你怎麼還這麼冷靜啊?」雨神瞪大眼睛沒好氣的看著軒轅閻寒。
「那能怎麼樣?」軒轅閻寒一句話立刻堵住了雨神的所有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