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你沒事吧!你這個臭小子,你竟然敢傷害我們家少年,你知道我們家少爺是誰嗎?等我們家老爺來了,我們家老爺將你誅九族。」那幾個小廝一看自家少爺被踢到了很重要的部位,而且貌似還是比較嚴重的,為了逃避責任只能虛張聲勢的一臉悲痛欲絕的看著閻星殺,閻星殺則是依舊的雲淡風輕,一臉漠然,不用說閻星殺那張禍水容顏就憑身上那種清冷宛若天人的氣質已經讓在場的所有未出閣的女子們傾心了,在傾心的同時又在深深的痛惜,這麼一個天人就要死在這個李剝皮的手上了,真是不值啊~說起那個李剝皮,那在京城裡面可是橫著走的人物,是當今南宮無浪大將軍的門生,聽說也是眼線,因為南宮無浪的心思幾乎已經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而這個倒在地上呻吟的豬頭正是李剝皮的心肝寶貝,獨生兒子,所以平日裡他的這個豬頭兒子欺男霸女,沒有一個人敢聲張,只能打掉牙齒往肚裡咽如果被這個嬴弱的少年打得不能傳宗接代,這個李剝皮恐怕會瘋掉吧,這個少年經得起那個人的嚴刑拷打嗎?想到這裡,各家少女都用一種惋惜的眼神看著閻星殺,有的甚至已經是淚水滿眶了。
「七哥,怎麼辦啊?」歐陽紫月委屈的小臉從閻星殺的懷裡抬起來,眼神畏懼的看著,兩隻手抱著閻星殺的腰摟得更緊了。
「涼拌。」閻星殺眼神一直看著前方,嘴角一就是掛著絲絲的笑容,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一樣,這不僅引起眾人的猜測這位少年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的身後有弊南宮無浪更大的後台嗎?為什麼連一點驚慌的神情都沒有。
「七哥。」歐陽紫月的聲音更加淒楚了,閻星殺歎了一口氣低下頭,這麼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公主今天竟然冒險來到這裡,而且有非常湊巧的被自己所救,這真的是巧合中的巧合啊!難道這就叫做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嗎?老天爺,你現在才肯來幫我嗎?只可惜啊~現在的我已經不再相信你了,現在的我只會相信我自己,所有的一切機會都是我自己創造而來的,就像這一次,是個好機會。
「乖啦!你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十公主,怕什麼呢?這個豬頭後面的實力在大大的過皇上嗎?我只是想知道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在京成立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囂張,就算是皇親國戚,也不能如此,所以這樣看來不是等閒之輩啊。」閻星殺在心裡暗暗思忖,整個朝廷的局勢,只是總體和平但是局部確實有太多的紛爭,在這個特殊時期還是不得不防。
「讓開~讓開~讓開······」閻星殺正想著,突然來了一大推的官兵把周圍為的是水洩不透,士兵的中間走出來一個酷似這個豬頭的人,看來這應該就是他所說的那個什麼後台了。
「兒子,你怎麼樣啊?怎麼樣······」那個豬頭的老爸把豬頭扶起來那肉慾橫流的臉上全是滿滿的心疼,那個豬頭的臉色已經非常的白了,嘴唇發紫,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了,李剝皮將自己的目光向下一異,兩條腿中間的血已經染紅了整條褲子,光看這血的程度,就知道其內傷的嚴重性了,李剝皮臉上那個絕望啊、心疼啊、痛苦啊,頓時全部轉化為深深的怒意,那原本就難看的不堪入目的豬臉,加上扭曲,簡直就是破壞市容,閻星殺掀起的皺了皺眉,噁心~這是閻星殺的第一感受,像這種人存活那簡直就是地球的污染物啊。
「你們這群廢物,還不快把這個臭小子給我抓起來,本官要把你誅九族、把你五馬分屍、把你的屍體丟去餵狗、要你死無全屍。」閻星殺挑挑眉臉上沒有一絲的慌亂,有的只是鎮靜鎮靜再鎮靜。
「誅九族?五馬分屍?死無全屍?你也挺狠的呀!是你那個豬頭兒子調戲我妹妹,我只是自衛而已,你憑什麼抓我啊!你就不怕這件事情傳到皇上耳朵裡嗎?說你欺壓百姓。」閻星殺把玩著手中扇子,連看都沒有看那個李剝皮一眼。
「哼哼哼~皇上算什麼,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老子每年上繳國庫那麼多銀子,就算是皇上也要看我的臉色,你知道我的後台是誰嘛?我也不怕告訴你,是南宮將軍,你說哪個皇帝老兒敢把我怎麼樣?」閻星殺愣了一下,嘴角的笑容開始越放越大。
「南宮將軍,你說的可是那個可是抱病而亡的夢妃的爹。」閻星殺握著手中的扇子,挑著眉毛。
「哼~什麼抱病而亡,是被那個該死的狗雜種閻星殺害的,不就是仗著有那麼一個狐狸媚子的娘,皇帝才對那個雜種那麼好的嗎?還不知道那個狐狸猸子跟多少男人睡過呢!我呸~敢動夢飛娘娘,等到南宮將軍一切蓄勢待發的時候,定要把那個雜種碎屍萬段。」那個李剝皮在哪裡自顧自地說著,那臉上儘是無盡的狂妄,而閻星殺的表情早已是峰迴路轉、急速下降,那張天人似地容顏此刻已經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雪,那深鎖的眉毛、和利刃似的眼睛、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閻星殺只覺得有一種叫做碎屍萬段的魔獸在自己的每一個血管裡面奔跑,幾乎咬破體而出,那週身零下千度的氣場,讓所有人的牙齒不禁打起架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心裡好像不是特別擔心眼前的這個少年了,擔心的好像是眼前這個他們平日裡恨得牙根癢癢的李剝皮。
「你······你想幹什麼?」李剝皮突然感覺到週身的氣氛不太對啊,猛地回過身來,不知何時閻星殺已經站在他面前了,那表情完全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鬼一樣,那身上的氣息就像是千萬把鋒利的刀使勁兒的割在自己身上,生疼生疼的。
「七哥,七哥······你怎麼······?嗯,十妹,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你這一身是怎麼回事兒啊。」歐陽笑剛才本是坐在茶樓裡面喝茶,可是個老遠就彷彿看到了七哥,但是還是沒有敢確定,於是乎跑進一看卻真的是,可是現在這副場景是怎麼會兒是啊。
「哇······不是吧!我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八殿下叫他七哥,那不是閻星殺嗎?七殿下?絕世親王,不會吧!」歐陽笑的出現引起所有人的一片嘩然,都異常難以置信,他們討論了那麼久的人,現在居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太難以置信了。
「七殿下,是七殿下······那麼他不就是,十公主,皇上最寵愛的那個,填呢~這個李剝皮有好戲看了,招惹了皇上最疼愛的皇子和公主,這是要誅九族的,愛~!不知道這個七殿下會怎麼樣?」眾人議論紛紛的看著閻星殺。
「你······你是······啊······」李剝皮瞬間倒地,原因很簡單,閻星殺用手打斷了李剝皮的一條腿,李剝皮齜牙咧嘴的喊著,驚恐的看著閻星殺,一個勁兒的向後爬,使勁兒地搖著頭。
「啊······」李剝皮的連一條腿也被打碎了,李剝皮此刻真的非常想要暈過去,但是腿上的劇烈疼痛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加清醒,根本就暈不過去。
「七······七哥,你別生氣了,這種人殺了他只會髒了七哥的手,七哥還是把這個人交給父皇處置吧,七哥。」歐陽笑一看閻星殺大有把眼前這個人活活打死的慾望,於是快步走到閻星殺面前阻止道。
「八弟,走開!」閻星殺的眼睛麻木而冷漠,一句話直接將歐陽笑逼在了一邊,歐陽笑無奈的看著閻星殺,對於自己這個七哥,雖然自己是很喜歡的,但是他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壓迫感,真是讓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而且對於他的命令似乎自己也沒有任何的招架能力,只能服從一樣,但是歐陽笑很明白那不是害怕,而是從打心眼而立的一種欽佩、一種折服。
「啊······」
「啊······」
「啊······」
「啊······」
「啊······」
就這樣在幾聲不堪入耳的慘叫之後,李剝皮的手腳已經徹底的被打斷了,而且看樣子不僅僅是斷了,而且是碎了,而且還不讓這個李剝皮暈過去,如此慘不忍睹的畫面有些人看了止不住的內心亂顫,人們還沒有在這種具有視覺中級感的畫面裡面醒過來,又發生了一件讓他們覺得更加視覺衝擊的事情,有的人支持不住,吐了~只見閻星殺丟出一把玉色的折扇,那把折扇似乎可以東西人的心思一般,直接衝著那個李剝皮衝了過去,瞬間、那把看起來美麗無瑕的扇子似乎變成了一把要人命的彎刀,隔著李剝皮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但是每一次又剛剛好,不會深不會淺,不會輕了但是有會要人的命,李剝皮就這樣承受著凌遲一般的痛苦,但那把扇子似乎絲毫不為李剝皮的求情而手軟,反而像是邀功似的飛轉直下,生生的戳瞎了李剝皮的一隻眼睛,頓時血液迸發出來,那一顆大大的眼珠直接滾落在了地上,很明顯是被活生生的挖出來的,在場的人看到這一番情景,紛紛嚇得臉色發白,承受能力較好的已經跌坐在地上了,更不要說那麼承受能力不好的人了,這事恐怕已經暈倒了去找大夫了。
「殿下饒命啊~饒命啊!」李剝皮很明白如果就照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顧不得全身上下的劇痛,趴在地上求饒。
「你這張嘴還真是賤呢!本殿下要你把你所有說出的話給我煙回去。」話剛一說完,那把折扇飛衝過來直接割掉了李剝皮的舌頭,李剝皮又是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知道自己已經是生存無望了,第一次覺得熱了這個人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第一次覺得死也是一種幸福啊。
「哼~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比死還痛苦啊,不過你放心,本殿下還是有些同情心的,本殿下不殺你,正好本殿下的馬廄只有一匹馬,實在是孤單的緊兒,所以您就委屈委屈呆在那裡,也不是那麼孤單的,您說是嗎?」閻星殺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半蹲在已經是廢人的李剝皮身旁,一副我是來打救你的模樣,我很善良,快感謝我吧!但嘴角卻掛著殘忍的弧度,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填呢~人已經變成比廢物還廢物了,死了是一種解脫,可是現在居然把它放進馬廄裡,這不是比死還要痛苦嗎?——
「七哥,喝茶。」歐陽紫月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茶放在閻星殺的面前,經過剛才那一幕,歐陽紫月真的害怕了,以前就覺得自己這個七哥是一個神仙般的人物,可是今天看到了她從來都不知道的一面,她看不清自己的哥哥到底是個什麼人,直到現在還心存餘悸。
「十妹,你很怕我嗎?」閻星殺拿起茶杯抿著唇又恢復了優雅的笑容問道。
「不······不怕!我······不怕,七哥多心了。」歐陽紫月低下頭逃避了閻星殺的目光。
「不怕嗎?你明明就很怕,是不是覺得七哥非常的殘忍啊,不過沒關係,七哥早就習慣了,要是紫月因為這樣就討厭七哥的話,七哥也不會怪紫月的。」閻星殺淡淡的一笑,現在這樣的表情裡完全沒有剛才的冷漠,似乎還多了那麼一點的寵溺,閻星殺聳聳肩膀站了起來,似乎要離開的模樣。
「不是······不是這樣的,七哥,你不要誤會,紫月知道,你這是在保護紫月,保護我,紫月因為有你這樣的哥哥感到幸福,紫月不害怕七哥。」歐陽紫月立馬從後面抱住了閻星殺,使勁兒地搖著頭。生怕閻星殺誤會似的。
「紫月,你······」閻星殺轉過身來,看了看歐陽紫月抱著自己的小手,再看了看歐陽紫月,歐陽子月立刻覺得自己的行為好像有一些預約了,立刻放下了自己的手,臉也變得通紅通紅的。
「我······我······我······」歐陽紫月也不知道此刻該說什麼,只是覺得被閻星殺這樣看著,自己的心一直在普通普通的亂跳,就連思想也是亂成一堆麻一樣。
「怎麼?」閻星殺看到歐陽紫月這般模樣不禁湊近了歐陽紫月,兩個人離得很近很近,嘴唇之間只差了一厘米,面對這樣的近距離接觸,歐陽紫月更是緊張了,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一個男人離自己這麼近過,自己好緊張好緊張。
「七哥。」聽到門外歐陽笑的聲音,歐陽紫月反應似的抬起頭,不偏不倚在閻星殺的的嘴唇上掃過去,歐陽紫月立刻大驚,臉又紅了,但是閻星殺似乎是頗不在意地回到了原來的作為之上,歐陽紫月看著閻星殺不在意得神情心裡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感。
「八弟,回來啦!坐吧。」歐陽笑站在門口一臉笑意也不進來。
「七哥,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你看。」閻星殺愣了一下,隨著歐陽笑一閃開,上官雪瑩出現在了閻星殺的面前,閻星殺愣了愣,但隨即又換上了一絲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急忙站了起來向著上官雪瑩走去,歐陽紫月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女人,臉上頓時煞白,再看看閻星殺滿臉笑容的樣子,似乎很在乎哪個叫做上官雪瑩的。
「瑩兒見過殿下。」上官雪影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幾日不見似乎變得更加漂亮了。
「起來吧,我不是說過嗎?以後見了我不需要行禮的,你不乖哦!」閻星殺寵溺的摸了摸上官雪瑩的腦袋。
「殿下。」上官雪影羞羞的低下頭。
「怎麼了?」閻星殺壞笑起來。
「啪~七哥,既然是上官小姐來了,還不請人家坐下來啊!」歐陽紫月不知從哪裡來的怒火啪的一聲站起來,勉強的露出一絲的笑容說道。
「哦~對哦!我都忘了,來,雪瑩,來做吧!陪我吃吃飯。」閻星殺一副頗為滿意的看著歐陽紫月的反應,轉過身一絲冷酷的神情瞬時而過,再次抬起頭還是那張笑容可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