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sorry啊,前面一章的題目打錯了,是一百二十二章啊!啊啊啊啊啊,偶弱弱滴和親們道歉!)
韓軒澈想都沒有想到嚴莉居然會撲過來,他剛想要閃身,可是嚴莉卻在韓軒澈的面前站定了,「燁,母妃好想你啊!十二年了,母妃最掛念的就是你啊!也不知道你這十二年在莫洛大陸過得好不好,也不知道蕭衡逸對你好不好,也不知道寧妃和皇后她們有沒有陷害你,更不知道你的一切的一切,母妃真的好想你啊!那天在辦公室聽到顏淺櫻叫你蕭軒燁時,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激動嗎?我開始還以為你是韓益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呢!呵呵,如今我已經安心了。」嚴莉剛想要伸手摸上韓軒澈的臉頰,卻暈倒在了韓軒澈的面前。
韓軒澈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她說她是母妃嗎?韓軒澈伸手扶住了嚴莉,使勁的搖著嚴莉,「你真的是母妃嗎?說話啊!」
顏淺櫻萬萬沒有想到嚴莉居然是韓軒澈的母妃慕容玲,韓益掛念的玲兒,福明寺後山桃花林埋著的玲妃,看著嚴莉的那一張臉,顏淺櫻怎麼看也不像是韓軒澈他媽媽啊!一點都不像啊!
「燁,她好像喝了很多的酒唉,要不要先送回家啊!」顏淺櫻上前幫韓軒澈扶著嚴莉。
韓軒澈看了顏淺櫻一眼,露出一抹笑,「好,送到我家吧!我爸看到她應該會很高興吧!」韓軒澈知道韓益很想慕容玲,所以還是先告訴韓益或許比較好吧!
韓軒澈和顏淺櫻一同將嚴莉扶上了韓軒澈的車,全速往韓家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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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
「這裡是……」慕容玲緩緩的張開了眼睛,看著眼前記憶中熟悉的天花板,露出一抹自嘲的笑,一定是還在夢中吧,就像剛才看到了燁一般,一定是夢的,真的不願意醒來啊!
慕容玲躺在床上再次的閉上了眼睛想要繼續沉睡,卻被腳步聲吵醒了,睜開眼睛看著不遠處走進來的韓軒澈。 兩人四目交匯,慕容玲錯愕了,呵呵,一定是在夢中的。
「母妃」韓軒澈顫抖著聲音叫著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看著他的慕容玲叫了出來,其實現在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激動。
十二年了,十二年前,他看著慕容玲微笑著倒在他的面前,五歲的他並沒有哭泣,因為慕容玲告訴他男子漢大丈夫不需要的就是哭泣,從那以後他就一滴眼淚也沒有掉過,就算是在顏淺櫻的面前也只是掉過幾滴淚而已,可是如今看到慕容玲在他的面前,他有一種想要嚎啕大哭的感覺,可是出於面子還是沒有哭出來,目不轉睛的看著慕容玲。
慕容玲的心突然狠狠的跳動了一下,可是,她還是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夢而已,不是真實的,「你認錯人了」就算是在夢中她也不能告訴他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就算是在他的身邊,可還是不能告訴他。
韓軒澈上前半跪在慕容玲的床前,緊握住慕容玲的手,「母妃,我是燁,蕭軒燁。」
慕容玲再次一驚,為何眼前的人是如此的真實,慕容玲在被子下面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很痛,難道是真的嗎?慕容玲使勁的搖了搖頭,「不是的,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母妃,我是嚴莉,是嚴莉。」慕容玲只想要告訴自己,自己是嚴莉,不是那個已經死了的慕容玲,更不是那個玲妃,是嚴莉,XX高校的母老虎教導主任嚴莉。
「母妃,你知道我這十二年是怎麼過來的嗎?從你被父皇賜鴆酒後,父皇就將玲洛宮給封了,我在琮央宮前跪了一天一夜,父皇才答應將你的遺體帶去福明寺後山的桃花林裡安葬,因為母妃曾經說過最喜歡福明寺後山的挑花林了,所以我……「韓軒澈沒有理會慕容玲前面的話,直接滔滔不絕的說了下去,可是還是被慕容玲給阻止了。
「不要說了,我承認自己就是慕容玲,所以你不要再說了。「慕容玲摀住耳朵不想要在聽韓軒澈的話,她知道韓軒澈一個人在莫洛大陸一定不好過,曾經看過的那些古代宮廷劇裡面都說皇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回到21世紀之後,就天天在害怕韓軒澈也會不會像電視裡面說的那樣,等到他某一天一覺醒來就已經暴屍荒野了,她不想要這樣的結局,所以她不想要聽到韓軒澈說那個宮廷裡面的事,一點也不想要,如今看著平平安安的她,她早已經心滿意足了。也不敢在奢求什麼了。
「母妃……」韓軒澈知道慕容玲不想要他再說下去了,那些痛苦的回憶自己留著就好,真的,自己留著就好。
「不要叫母妃了,我不喜歡」慕容玲十分不喜歡這個稱呼,這稱呼會讓她想到莫洛大陸的那一些,那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韓軒澈知道慕容玲不喜歡這個稱呼,再說了現在是21世紀,韓軒澈沉思了一下,「媽」韓軒澈朝慕容玲露出一個笑臉,絕世無雙。
慕容玲看著看著眼前這個與當年的韓益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少年,熱淚盈眶,她可以看出韓軒澈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比韓益會更有作為的,一定會的。
韓軒澈還想要再說什麼,「玲兒」韓益就跑了進來直奔慕容玲的床前。韓軒澈識相的退了出去,將房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玲兒,真的是你嗎?」韓益伸手撫摸上慕容玲的臉頰。這個容貌不熟悉,但是這個好像是澈他們學校那個母老虎加河東獅吼的嚴莉吧,「玲兒,你現在的身份是澈他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嗎?」
慕容玲點了點頭,其實她還沒有準備好要去和韓益重逢的,因為看到韓益這一張臉,會讓她想到蕭衡逸的那一張臉,想到蕭衡逸那一張臉就會想到曾經他給她灌下鴆酒的那一幕。
韓益知道慕容玲是在想自己曾經的事,因為澈已經告訴了他,蕭衡逸和他長得有幾分相似,或許這也是讓蕭衡逸這十七年來沒有懷疑澈不是他孩子的事吧!韓益伸手輕輕抱住了慕容玲,「玲兒,不管你的容貌怎麼變,你依舊是我最深愛的玲兒。」
慕容玲並沒有回抱韓益,而是聽著他說,「玲兒,十七年零七個月多三天五小時啊,六千多天,十五多萬小時,九百多萬分鐘,五億多秒鐘。玲兒,你真的如此狠心嗎?」韓益緊緊的將慕容玲揉入了懷中,似乎永遠都不會再放開了。
慕容玲似乎嚇了一跳,這麼多天,這麼多小時,這麼多分鐘,都是他一個人度過的嗎?是啊,十七年,十七年零七個月啊!「益,我以後不會在離開你了」慕容玲緊緊的回抱住了韓益,是的,她永遠都不會再離開了,以前的一切只是一個意外,一個非常錯誤的意外。
「那玲兒我獨守空閨十七年零七個月多三天五小時唉,你真的忍心嗎?」韓益立馬變了一張臉掛在慕容玲的身上。
慕容玲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那你想如何?」
韓益嘴角揚起一抹詭計得逞的笑容,直接將慕容玲撲倒在了床上,「好好補償我十七年的空虛吧!」
「你這個精*蟲沖腦的傢伙」慕容玲想要推開死皮賴臉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
「可是我只對你沖腦啊!」
「你手不要亂摸啦!」
「那裡啊!」某人裝傻。
「燁沒準還在外面呢!」
「他也要早一點知道這事的啦!」
慕容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