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男子行動快如風,很快的十八黯陰的黯陰招竟如數破解;十八個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打著滾。
「天下第一殺手冷殘,你……你為何要插手管這事。」為首的人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懼怕的吞吞吐吐吐問著。
冷殘一臉不屑的望了眼十八黯陰為首的的黑衣人,沒有說什麼;轉頭看了一眼蕭軒燁身邊的顏淺櫻。
顏淺櫻驚呆的看著眼前一臉面癱的男子,竟沒有想到會是天下第一殺手,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無意中救下的人,竟然會是如今的面癱男。「你真的是冷殘嗎?」顏淺櫻疑惑的問著,又看到冷殘手中的劍,似乎也和那一晚的一樣啊。
蕭軒燁皺了皺眉,看到顏淺櫻像是看到什麼似得看著冷殘,心裡似乎也知道了顏淺櫻認識冷殘,他疑惑的只是為何顏淺櫻會認識冷殘。
「不想死的話,滾。」冷殘對著十八黯陰閃了閃手中的劍,冷冰冰的說著,似乎他們不離開就要他們屎似得。
「你,你們等著。」十八黯陰一個個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十八黯陰的為首男子指了指蕭軒燁和顏淺櫻警告著。就立馬飛快的跑走了,生怕冷殘轉過身來將他們殺了似得。
「你們,走好啊!不要半路摔死了啊。」顏淺櫻看著落荒而逃的他們,得意洋洋的朝他們揮了揮手。
不料,顏淺櫻話一出,十八黯陰就有幾個人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立馬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跑走了。
「哈哈哈,活該啊!」顏淺櫻大聲的笑了起來。轉頭看見蕭軒燁一臉的黑如炭,冷殘一臉的面癱,石化了。
冷殘轉身準備離開,離開時對顏淺櫻冷冷的說,「軒王妃,兩不相欠了。」說罷,使用輕功離開了。
顏淺櫻久久才想到,原來冷殘是出來報那天的恩的,就對冷殘離開的背影吼著:「冷殘,你是冷殘不等於是殘冷,不要在這樣下去了。」顏淺櫻看著冷殘的身影慢慢的變小直至看不見。
顏淺櫻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蕭軒燁卻看到他一臉的黑,而卻似乎很想吃了顏淺櫻似的,雖然此吃非比吃,但是還看的顏淺櫻發毛。
「你是怎麼認識天下第一殺手冷殘的。」一副質問的樣子,又似乎是丈夫抓到妻子找小三的樣子。
顏淺櫻退後了幾步,乾笑了幾聲,」呵呵,不就是上一次送了他一瓶金創藥嘛。其他……其他的也沒有啊。「顏淺櫻看著蕭軒燁的眼神就害怕就全部都招了出來。
「哦(疑問的語氣),是嗎?」逼近了顏淺櫻幾步,一臉的質疑。
顏淺櫻很不自然的退後了幾步,點了點頭,眼神直直的看著蕭軒燁,很快就退到了一顆桃樹邊上,「那……你……你為什麼要叫我……我……櫻。」顏淺櫻想轉移話題,卻轉移到這上面來了。如果知道下面發生的事,顏淺櫻打屎也不會問著句話的……
蕭軒燁聽到這話,前進的步伐有些呆了,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嘴角微微上揚,曖昧的說:「難道這不是你的名字嗎?」伸手摸了摸顏淺櫻的發。
顏淺櫻差點摔倒,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可是……我的名字是……是……顏淺櫻啊!這樣叫起來好像……好像……。」關係很親密似得。顏淺櫻沒有膽子再說下去了。目不轉睛的看著蕭軒燁。
蕭軒燁一手俯在樹幹上,俯下身與顏淺櫻平視著十分曖昧的說:「不要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不要跟本王說本王的王妃是林婉兒,但是在本王眼裡你……。」抬手指了指呆滯的顏淺櫻,「就是我的妻子。」
顏淺櫻聽著蕭軒燁如誓言般的話語,差點回不過神來了,還有他說『我』而不是『本王』,是以丈夫的身份嗎?顏淺櫻呆著久久不能回神,「我……。」只是吐出了一個字,卻再也沒有說下去了。
蕭軒燁看著驚呆的顏淺櫻,笑了笑了,雖然不是多麼的大笑,但是對於顏淺櫻來說是百年難道一遇的,一時之間沒有從蕭軒燁的笑中回過神來。待顏淺櫻回過神來,蕭軒燁已經轉身離開了,顏淺櫻見狀,連忙追上去。
「喂……」顏顏淺櫻似乎到現在還不知道該叫蕭軒燁什麼。
前走的蕭軒燁步伐有些僵住了,轉身卻不料顏淺櫻撞上他,扳過顏淺櫻的身,讓她平視他,「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叫我什麼嗎?」語氣有一些生氣。
「我……」顏淺櫻的臉紅了紅,似乎說本來就不知道嗎?
「相公,要不……燁,你選。」
「可以都不選嗎?」顏淺櫻眼巴巴的看著蕭軒燁,『kao——,兩個都叫不出口啊。』
「不行。」蕭軒燁有些生氣的說。
「可是……我……。」顏淺櫻吞吞吐吐的說著。轉移了話題,「對了,我先去看悠晗哈 ,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呢。」說著,便越過蕭軒燁準備離開。
不料,蕭軒燁拉過顏淺櫻,逼問著,「不叫的話,你就不要走了。」
顏淺櫻這才知道蕭軒燁有多麼的幼稚,不就是一個稱呼而已嘛,有必有這麼糾結嗎?顏淺櫻吐了口氣,幽幽的叫了聲,「燁。」紅著臉掙脫開了蕭軒燁的手,跑走了;顏淺櫻在心裡那個後悔啊!早知道就不問這個問題了啊……
蕭軒燁看著顏淺櫻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傾國傾城,使用輕功去追顏淺櫻。
桃林深處,一雙眼睛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陰險的笑了笑,轉身一襲黑衣湮滅在了桃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