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我們曲總還真那樣啊？」
「可不是啊，都傳瘋了……」
「噓，曲總來了……」
一身傑尼克白色西服的曲熠正緩緩朝這走來，眉宇間盡顯颯爽風姿，正仔細聆聽著今日的安排。
「曲總好。」一群人都恭恭敬敬地向他打著招呼。
曲熠隨意點了下頭，就坐進專屬電梯。
待電梯門還沒完全關上，員工們的議論聲就傳到了曲熠的耳朵裡。
「叮——」電梯門緩緩打開，曲熠面無表情站在電梯裡看著一群正不知所措的人，「你們剛說什麼？」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出了電梯門，一把抓住一位男職工的衣領，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誰說的？」
「……」一群人面面相覷，都低著頭不敢張口。
「說。」曲熠十分不悅，「不要讓我失去耐心。」一雙鳳眼如鷹般銳利的盯著面前的男子。
「是……策劃部的……查麗麗和……趙珊說的。」
一把放開男職工的領口，轉身走進電梯，「不要讓我在聽到，否則都給我等著。」語氣不怒也不響，可讓聽得人足足嚇出了一身冷汗。
最後還繞有興趣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才一把關上了電梯門。
「好有魅力啊……」女職員都忘乎地盯著這禁閉的電梯門獨自感概著。
***
走廊的一頭，一群人正圍在一起，都興奮地議論著什麼，似乎誰都沒有注意到身後逐步走進的曲熠。
一群人還肆無忌憚地議論著，眼看曲熠的臉色越來越黑，薇薇輕咳了下以示提醒。
「曲總好。」一群人打完招呼，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查麗麗，趙珊有點害怕，畢竟是自己傳出來的，低著頭正準備離開。
「等一下。」走到他們面前，看了眼他們的胸前的證件，突然咧嘴一笑，一把扼住查麗麗的下巴，「就是這張，賤嘴說出去的？」
「啊……疼……」查麗麗因疼痛，面容猙獰。
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氣，「疼？」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危險的氣息，活生生像是要把眼前的女子的下巴給揪下來一般。真恬不知恥的女人。
一旁的趙珊見勢忙道著歉，「曲總，我們錯了……放過她吧。」
「我……疼。」
不解氣地瞪了他們一眼，曲熠甩開手，「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給我滾出JMC。」
查麗麗因疼痛一時恍惚倒在了一旁趙珊的身上，但聽說讓他們滾出JMC，兩人都倒吸了一開口涼氣，「不，不，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錯了。」
曲熠不耐煩地看了他們一眼，眉宇間的厭惡易發顯眼，「休想，在J市再找到工作。」說完，不屑地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眼尖的趙珊看到了走廊那頭正走來的秦小柰，深知也許她可以幫助自己，畢竟曲總他喜歡她不是嗎，而且自己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小柰，小柰。」一把拉住秦小柰的雙手，眼中含著淚不斷哀求著，「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去……幫忙求求情，好嗎？小柰，小柰……」
聞言，曲熠也停下腳步，看著那頭的秦小柰。
這就是昨天在外頭的女人，也就是他們傳的言？秦小柰看著面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看了眼她緊握自己的雙手，不悅地皺緊眉，「犯了錯，說了對不起就可以了？」
「啊？」趙珊沒有想到秦小柰會如此說，一時反應不過來。
「道歉有用，警察還要來幹嘛。」說完掙脫開她的手，看都不看那個驚錯的女人，逕直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給我滾。」曲熠也不去看他們，向前走去。
別的同事，都倒抽了一口氣，曲總那種說一不二的性格也就算了，剛秦小柰那冷冷的態度，實在是……有夠駭人的。
各自都緊閉著嘴，不敢說什麼，低著頭做著事，深怕一個不小心殃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