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真教,在修行界這片土地上,有著十萬年的傳承歷史。
也算是歷史悠久。
十萬年,對於劉洋上一世的世界,那絕對是一個恐怖的數據,他生活的那個世界,就堪稱上下五千年而已,單單與這九真教相比,那就是小巫的小巫,見到了大巫的大巫。
然而這擁有十萬年傳承的教派,不能說是垃圾,但也絕對不能稱之為一流。
十萬年的傳承,相對於這個世界的其他牛逼門派。那就遜色得太多。
在這個世界,沒有三十萬年以上的傳承,根本就無法進入一流教派的行列。
在這個修行界,九真教充其量也就是個二流教派,而且在二流教派中,還是末流,幾乎接近三流教派。
當然,別以為九真教是個二流末流教派就能夠將其輕視之。
由於這片大陸很遼闊,而不是每一個旮旯堆裡都是教派,宗室。
九百多億的人口下,能夠有修為的人也就幾千萬人。
這幾千萬人相對於九百多億的龐大數據,顯得是那麼微不足道。
而在這遼闊的土地上,一流的大教派,檯面上的也就只有九宗,而隱秘教派撐大了也不會超過十宗。
二流教派相對一流教派來說,那就要多一些,明面上和隱秘的大約有一百來宗。三流教派約有一千來宗。
天變大陸,九個大州,每一個州都是上萬城池,將這不到兩千的教派宗門散佈下去,一百個城池的範圍能有一個三流教派坐鎮,那就是很牛逼的存在了。
三流以下的教派就上不了大桌面了。
所以九真教相對整個修行界來說,也算是翹楚了。
前方,一排石階,寬六米,斜上鋪展而去,它的盡頭,便是一座宏偉的山門。
劉洋拾級而上,一路上沒有遇到半個人出來攔路。
外面的環境很安靜,但劉洋知道,這山門的背後一定很熱鬧。
估計現在正拼得熱火朝天吧!
越是靠近了這個山門,劉洋的心情越加澎湃起來。
要知道他來到這個世界,在家裡當了幾天瀟灑少爺,就被帶到這個傳說中修煉本事的地方,而去還是個大教派,叫他的心如何不激動,特別這一來就正好遇到九真教遭逢大難。
甚至劉洋還YY的想著,自己估計還會是拯救這九真教的英雄,因為電影和小說裡面就喜歡來這種橋段。
當然他這麼想也不是自大,而是身懷無敵丹藥,可以變超人的原因了,要不然他根本就不敢上山。
終於他跨入了九真教的這宏偉山門。
本來他是不可能這麼輕鬆的走進去,但著山門已經被轟得稀巴爛,根本就像一個山洞,有山無門,更加沒有人防守。
劉洋想要玩闖關遊戲,都亦不可得。
踏過了這道門牆,眼前一片空地,花草樹木早就被摧殘得不成樣子。劉洋眉頭一皺,一股血腥味自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上散發出來,他們的死狀很慘烈,面部猙獰,鮮血灑了一地,紅彤彤的,若是有暈血症的,恐怕非得當場暈死不可。
從這些死者的衣著打扮來看,顯然就不是一撥人,而是兩撥人,不難想像,一撥肯定是九真教的人,另外一撥就是入侵者了。
用手捂著鼻子,眼光掃了一下,劉洋沒有看見有女同志倒下,便不再看他們一眼,小心的跨過他們的屍體,往裡面走去。
這場地的對面是一座很古樸的宏偉建築,給人一種莊嚴非凡的感覺,與那傳說中的仙家境地,卻是有幾分相像。
此時,除了劉洋一個人是活人外,就沒有一丁點兒的生機了。
看來,這只是外圍的戰鬥。
劉洋往前瞧了瞧,知道好戲肯定在裡面去了。
當下毫不猶豫的就往裡面走去,穿過了這座建築後,隱隱聽見呼呼風聲,還有輕微人語。他便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悄然行去。
一路上,饒過了幾道迴廊,然後有穿過了七八座大宅子,那聲音才越來越清晰。
劉洋也不得不感歎,這九真教也太大了點,好像皇宮一樣,建築多得令人眼花。
「賀鳴秋,你投降吧!咱們人多,你們人少,省的受皮肉之苦。」
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透過空氣,傳入了劉洋的耳朵。
「賀鳴秋?」劉洋略一回憶,就想起了長青子好像說九真教的執教教主叫什麼秋來著。聽著這句囂張的話,就可以判斷出此時九真教已經氣絕了。
「放屁,若不是爾等趁我山門空虛,前來攻打,我九真教又豈是你們能夠奈何的了的?」說話者的聲音很蒼老,但卻很平穩。
不知道為什麼,劉洋聽見賀鳴秋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來這賀鳴秋並未受傷,而且還很健壯。
這完全是一種錯覺,如果他仔細一想,他肯定會自問:我什麼時候能夠聽風辨器了?
前面還有一座建築給擋著,但劉洋能夠判斷出來,當他越過這座建築,那麼精彩的畫面就會呈現在眼前了。
「那就是你自尋死路,三哥,咱們兩聯手做了他,如何?」
「好!」
然後一陣激烈的打鬥聲,如海浪拍在岩石上般傳來。
劉洋靠近後,他看見這建築的後面竟然又是一個偌大的場地,這個場地怕有四個標準足球場那般大小。
然後周圍的站滿了人,一個個均是凶神惡煞,手裡拿著滴血的兵器,殺氣外露,使得空氣中吹來的風,都帶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劉洋踩著貓步,悄悄的靠近,還好這裡面的桌子板凳都被打的亂七八糟,劉洋便用這些東西掩飾,緩緩的移動起來。
「誰?」
身體一哆嗦,劉洋怔住,他的移動畢竟是腳踩實地,又不會什麼輕身武技,哪怕他很小心,依然被人發現了。
畢竟這裡的人都是高手,又豈會逃得過他們的耳朵?
這聲厲喝,只震得劉洋耳膜發痛。當然,他的小心肝在那一刻,也劇烈的抖動起來。
「是我……」劉洋知道躲無可躲,便皮笑肉不笑的從一個銅鼎後面冒了出來,並且將兩隻手舉得高高的,表示投降了。只不過他這笑容簡直比哭還難看!
一道沉重的身影,以著一種近乎於閃電的速度,倏地,就來到了劉洋的面前,還沒看清楚來者的臉嘴,劉洋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冰涼涼的一片,而且有一道白光分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