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寒問道:「那個人會交出這三百枚銀幣嗎?」
金骨它說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到這裡來搗亂的代價,如果他們不事先準備好三百個銀幣,都不敢過來。這件事能讓他們一輩子都產生陰影。」
左來說道:「你現在變得太毒了一些吧!」
金骨它看向了苦苦寒說道:「你認為他一個煉妖士,卻去追殺一個幻妖士,就不毒了嗎?」
左來一愣,卻說不出話來。
現在人心變得冷漠,誰也不再關心別人的生死。也許只有比他們更加冷漠的人,才會使他們震驚吧!
金骨它來到了百夫長的身邊,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妖氣震盪之間,這個百夫長慢慢醒了過來。
見他睜開了眼,金骨它把他們寫的東西遞到了他的面前,說道:「你的人已經寫完了這份認罪書,上面也寫上了你的名字。哈哈,現在這裡就你官大,還需要你的一個爪子印。」說完金骨它抓起了他的手,蘸著他嘴角流下的鮮血,在這張紙上印了一個指印。
金骨它拿著這張紙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然後哈哈大笑,說道:「這就齊了,等著你的人送錢來吧,如果不來,你就是我的奴隸了。」說完也不管他,站在了聚妖閣的門口。
這時街角一陣大亂,幾個兵士騎著馬兒,衝了過來。
左來的眉頭一皺,知道麻煩來了,可是金骨它卻哈哈大笑,說道:「送錢的來了。」
左來說道:「你不怕軍隊嗎?」
金骨它說道:「他們是軍隊,可是我是什麼?我是這個城市的禁衛軍。給我三千禁衛軍,我就能把這個城市翻一個底朝天。」
馬蹄聲聲,五六個兵士來到了聚妖閣的門前。
苦苦寒說道:「這個人的官職是軍中的六百伯,看樣子很厲害的樣子,你要小心。」
金骨它把手中的紙在苦苦寒的眼前晃了一下,說道:「只要我有這個,我就不怕他。」說完,他故意站在了道路的中間。
那個六百伯來到了金骨它的前面,這時他身後的幾個兵士向金骨它一指,說道:「就是這個人。」
六百伯坐在馬上,並沒有下來的意思,他用馬鞭指向了金骨它,說道:「你為什麼要打傷我的部下?」
金骨它說道:「他們幾個觸犯了大宣國的法律,私闖民宅,並且打傷了我們大宣國的愛國國民,傷害了我們聚妖閣的保安。現在他已經認罪伏法,寫下了認罪書,並且自認交罰款,三百枚銀幣。算上剛才走的那個共是九百銀幣。你們把錢交上,我們就放他們離開這裡,讓你們帶走。」
「什麼?」六百伯像聽天書一樣,聽著金骨它的叫嚷。他這才發現,在自己面前站著的這個,不是部下口中的魔鬼,而是一個瘋子。
他可不想和一個瘋子浪費口舌,他一擺手,向後面的人說道:「下馬,把百夫長帶走。」
可是他身後的人卻都各自一顫,並沒有人下馬。
六百伯奇怪地向身後看了一眼,他跳下了馬邁步向百夫長走去。
金骨它卻也一側身,擋在了他的身前,說道:「要帶走他可以,請你先把錢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