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際中,地面上並沒有什麼國界的明顯標誌。誰也說不清自己站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一隻腳在大宣,一隻腳在榮,所以國界是一個很模糊的東西。
但是當進入了山區的時候,心中還是有種很異樣的感覺,總能感覺出自己站在了不屬於自己的地面上。
當金骨它回頭向山口看去的時候,他口中喃喃道:「我又來到了一個新的國家。」
關卉生長在這裡,她的心中並沒有國家之分,所以她並不在意。她看著自言自語的金骨它,反倒感覺很好笑。
關卉帶著金骨它在山中一路前行,金骨它問道:「關族長,你來過麒麟山嗎?」
關卉微微一笑,說道:「現在並不是在關族之中,你不用總叫我族長,你就叫我關卉好了。」
金骨它一怔,點了點頭。
關卉說道:「我也沒有來過麒麟山,但是我來的時候做了一些預測。」
金骨它說道:「是嗎?結果如何?」
關卉說道:「我沒有看清咱們去時的路,但是看清了回來時的路。」
金骨它看她滿臉的自信,猜出這次的出行一定是成功了。
金骨它問道:「每次有任務前,你都會做些預測嗎?」
關卉點了點頭。
金骨它說道:「每次預測的都很準嗎?」
關卉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有的時候會發現預測中出現的東西,只是在後來想像過程中的東西,一直都沒有發生過。」
金骨它說道:「那麼就不要再去做預測了。」
關卉一愣問道:「為什麼?」
金骨它說道:「未知的事情,因為好奇才充滿了激情,去探索。提前知道了結果,反倒失去了對事情的熱情。」
關卉一愣,陷入了沉思。過去她一直想把事情做到最好,對於不清楚的事情,總想提前弄明白,然後安排的妥當。
她父親是受到族中敬重的英雄,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年輕,而墜了父親的名聲。
為了全族的事情,哪怕是很小的事情,她都要關心。對待原來的朋友,連他們在族中的行動,她都要細心安排。她得到了全族人的認可,可是她也感覺自己很累、很累。
她對自己的未來感到十分沮喪,她也希望有一天,自己不再使用水晶球,有一個強壯的如父親的男子站出來,替自己安排一切事情,可惜這只是一個幻想。
關卉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一族的族長,有些事情怎麼能交給別人去幹呢?給了他們,我又怎麼能放心呢?」
金骨它沉思了一下,說道:「在你的手下有很多的檀長,有些事情你可以交給他們,讓他們全權去處理啊!」
關卉說道:「可是水晶球中並沒有顯示是他們去做這件事啊?」
金骨它哼了一聲,說道:「那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讓他們去做,所以水晶球中才會顯示他們沒有去做過。」
「這······」關卉像看著一個傻子似的看著金骨它,說道:「水晶球是未來會發生的事,這個怎麼能騙人?」
金骨它瞪向關卉,突然說道:「如果它騙了你呢?」
「什麼?」關卉不相信地聽著金骨它的話,她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