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妃:狂傲第一夫人 第5卷 221 不知死活的女人
    落霜和宗政蒼熠到了車車國皇宮,車車國皇上白髮蒼蒼,神采手下,卻是精神矍鑠,看向宗政蒼熠的眼神深沉精明,讓落霜的感覺很不舒服,似乎……這車車國的皇上,是在算計著宗政蒼熠什麼。

    世子大人自然也能感覺出來,輕輕拍下落霜的手,看向她的溫柔寵溺,流淌的情愫任誰都能看出來。

    看到如此一對璧人,車車國皇上不得要感歎,他那爭強好勝的女兒只怕是沒戲了,這宗政蒼熠如此出眾,但他身邊的女子卻更加出眾。且不說那傾城傾國的容貌,單就這氣質……車車國皇上不服氣也不行……自家女兒的氣質無法與風落霜相提並論。

    可那女兒的性子……實在是剛烈……他也沒有辦法,就像是一匹野馬一般。

    「宗政世子,聞名不如見面。今日一見,果真是讓朕不服老都不行,這片大陸,遲早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啊……」

    車車國皇上由衷開口,只可惜他只有一個女兒,若是有個兒子,能像宗政蒼熠這般氣質,車車國的未來也就不用他擔心了。

    其實,車車國皇上這一次明裡是將那玉璽送給有緣人,真正的目的卻是給他的女兒選一個合適的意中人,也是車車國將來的繼承人。他年紀大了,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人輔佐她的女兒,那這車車國的江山勢必會落在旁姓人的手裡。

    如此一來,他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

    落霜和宗政蒼熠就坐後,就見潘彧閒庭信步的走進來,車車國皇上甫一看到潘彧,眸子裡的光芒難以掩飾。這潘彧相貌堂堂,這氣質也是灑脫不凡,雖然不比宗政蒼熠,但也好過驛站那幫爭強鬥狠之類。

    「潘彧見過皇上!」潘彧拱手行禮,態度不卑不亢,身為靖軒王朝的太子,他這一次來,靖軒皇並不知情,潘彧多少瞭解車車國皇上的心思,如他,實在是不想再在靖軒皇手下,那雖然是他的親生父親,但終究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

    無情與狠戾並存。

    潘彧想要過的是沒有這個國君父親的日子!如果是在靖軒王朝,他會感覺喘不過起來,一直都生活在父皇的陰影下。

    而今,來到這裡,既可以見到落霜,又可以開始一番新的生活。

    哪怕靖軒皇為此動怒,不肯放過他,他也顧不上那後果了,他已經在地宮給被封閉了多年,實在不想再過那般傀儡一樣的日子了。

    潘彧坐下後,視線輕輕地劃過落霜,卻看到宗政蒼熠正給落霜倒上一杯香茗,堂堂世子大人,卻是在眾人面前毫不避諱對落霜的寵溺和呵護。

    潘彧眼底閃過一抹失落,繼而無聲的移開視線,心底,寂寥、痛苦。

    車車國皇上看了眼大殿外面,似乎是還在等什麼人。

    落霜視線看向大殿外面,一抹玄紫色身影從大殿外面走進來,眸色溢滿七彩的流光,若飛舞的螢火蟲一般,星光閃爍。

    依稀,像是看到了最初在西域城認識的西域王。

    落霜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會的左麒麟,半個月前見他還是左家三少那陰鬱冰封的神情,這會……進來的卻是吊兒郎當紈褲桀驁的西域王。除了這一身紫色的衣服不相符,其他……都是西域城的那個人。

    左麒麟進來後,與車車國皇上熟悉的打過招呼,二人看起來甚是熟悉。

    「西域王,別來無恙啊,還以為我這小小的車車國入不了你的眼呢!沒想到還是等來你了!」

    車車國的皇上呵呵笑著,左麒麟一臉邪肆隨意的笑容坐下來,無所謂的看向車車國的皇上,

    「看皇上這話說的,我這不是聽說這裡有玉璽送給有緣人,所以就趕來了嗎?再就是我的老相識,落霜也在,怎麼說也要過來打個招呼,不然,落霜該生我的氣了!」

    左麒麟說著,微昂著下巴,一臉欠扁的笑容看著落霜。

    落霜冷睨了她一眼,世子大人這時,唇角揚起一抹冷嘲的弧度,低聲道,

    「這裡只有一個霜兒,就是本世子的夫人!整片大陸,再無第二人!」

    宗政蒼熠用這般決絕的語氣宣示落霜與他的關係。

    潘彧聽了只有無奈的輕笑,左麒麟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下一刻卻是無所謂的邪肆笑容展現在臉上。

    他知道自己繼續說下去,落霜勢必也會開口,如落霜那性子,果斷堅決,早早的就沒有給他任何機會,而今……也不會例外。

    左麒麟今天的目的不是跟宗政蒼熠或是落霜起任何的衝突,而是為了那玉璽而來。

    玉璽到手 ,左麒麟全部的心思都會暴露出來……他要的是全部的落霜!不管她的心是不是在他這裡,她全部的人他是要定了。

    落霜見左麒麟不再說話,挑眉看向宗政蒼熠,

    「蒼熠,左麒麟也來了,似乎有些不對勁,這車車國皇上的心思究竟是什麼?」

    宗政蒼熠無所謂的衝她笑笑,拍下她的手背,低聲道,

    「想知道他是什麼心思,一會看他第一個節目安排的是什麼就知道了。」

    他如此說,落霜與他相視一笑。

    這默契的笑容,讓潘彧心底的失落愈加的濃郁,而左麒麟臉上仍是掛著吊兒郎當的笑容,只那心底……千瘡百孔。

    車車國皇上與眾人寒暄一番,第一個節目開始……

    當落霜聽到車車國皇上著重介紹這跳舞的是他的獨生女兒時,落霜不覺撇撇嘴,無聲說了三個字,

    「選駙馬。」

    宗政蒼熠勾唇一笑,的確是選駙馬!但跟他沒有關係!不管是誰留下來,與他,與霜兒都沒有任何關係!

    跳舞的少女是車車國皇上的獨生女兒車敏兒,這車車國的女子不比靖軒王朝的少女那般身子單薄纖細,若楊柳一般,而是一種粗狂之中帶著厚重力量的感覺。

    跳的舞也是孔武有力,不是那般輕盈的舞步,而是融合了彪悍的摔跤在裡面。

    這車敏兒乍一看有幾分英挺之色,但仔細一看,這眉眼之間可都是驕傲自大的神采,這要是誰娶回去了,以後的日子可有的精彩看了。

    落霜和宗政蒼熠懶得看車敏兒那誇張的舞蹈,兩個人隨意的交談著,說著往後的打算,完全將所有人都晾在了一邊。

    車敏兒舞蹈跳得火熱,見宗政蒼熠不看她,她也不生氣,她喜歡完完全全的佔有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必須是處,男。看宗政蒼熠這樣,肯定跟懷裡的女人在一起了!

    車敏兒雖然嫉妒,但她又不是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潘彧和左麒麟都不錯,可以考慮。

    車敏兒一邊跳舞一邊朝著潘彧和左麒麟拋著媚眼,說是媚眼,其實跟強取豪奪差不多,眼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左麒麟不吃她這一套,低著頭該吃吃,該喝喝,連車敏兒長的什麼模樣都沒看清楚。

    潘彧的臉上一開始還能保持隨心所欲的表情,可是當車敏兒跳到他跟前,還試圖坐在他腿上,潘彧猛的跳了起來,輕咳了一聲,端著自己的酒杯坐到了左麒麟的身側。

    「左三少,乾杯!」

    潘彧也不管左麒麟跟不跟他乾杯,自己喝了三大杯。這酒不醉人人自醉,說的就是他現在這樣。

    醒著太痛,醉了太累,如他現在的心情,醒著醉著都是一種折磨。他唯有在這灌醉自己的過程中尋找一種釋放和解脫。

    左麒麟低頭不語,看起來唇角是掛著張揚邪肆的笑容,其實心底……並不比潘彧好受多少。

    一曲總算是結束了,落霜揉揉太陽穴,終於不用看車敏兒跳來跳去了,可是好好地吃點東西了。

    哪知,她夾起一筷子蓮藕還沒送入口中,就聽到車敏兒帶著命令的口吻問著左麒麟和潘彧,

    「左三少!太子爺!你們二位可都是處子之身?」

    咳!

    落霜被蓮藕嗆到,宗政蒼熠見此臉色一寒,急忙給落霜拍著後背,還給她端了水喝下。落霜拍拍胸口,不知道該說什麼,無語的看了宗政蒼熠一眼。

    宗政蒼熠則是抬頭,眸光如刀似箭的割過車敏兒的面頰。

    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車敏兒也感覺到世子大人那冷若寒霜的警告視線,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腳底升騰,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每一處。

    車敏兒想要忽視,卻沒有膽子,後面還準備了更加驚世駭俗的話沒有說出來。

    潘彧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左麒麟無所謂的看著她,一臉的嘲諷之色。

    只有車車國皇上,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他如何能料到,自己的女兒能開放到這種地步,這……簡直是丟臉啊!這讓他的老臉往哪兒放?

    這個女兒……太驚世駭俗了!

    車敏兒反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站在那裡雙手環胸,等著潘彧和左麒麟回答。

    潘彧擦擦嘴邊的酒水,扭過頭裝作沒聽見。

    左麒麟一拍桌子站起來,一隻腳踩在桌子上,胳膊肘支在膝蓋那裡,一手拿著酒壺,大口大口的灌著,如此形象,像極了土匪。

    「我說車敏兒,你問小爺我是不是處子?小爺我還想問你那層膜還在不在呢?」

    嗤!

    悲催的潘彧第二次噴出酒來。落霜夾了一筷子蓮藕掉在桌子上,這次她留了一手,等所有人都不說話才送入口中,還好她提前做好準備了,要不又要被左麒麟給嗆一下。

    車敏兒哼了一聲,臉色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這般臉皮,令落霜汗顏。

    車敏兒無所謂的昂著頭看向左麒麟,大聲開口,

    「左麒麟!本公主貨真價實的處子之身……」

    「夠了!敏兒,不要胡鬧了!跳完舞就退下吧!」車車國皇上真是聽不下去了,冷聲打斷車敏兒的話。

    他的脾氣一貫很好,尤其是對著自己的獨生女兒,更是寵護到了極致,不曾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可敏兒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此丟臉,以後還如何出嫁?

    車敏兒卻是不依不饒起來,

    「父皇趕我走做什麼?不是讓我選駙馬嗎?我還沒選完呢!在我車車國,可是給靖軒王朝不一樣,母后當年定下的規矩是,不管是男人還是女子,這一生只能迎娶一位婦人,男人不得納妾,不得有暖床小妾,不得有通房丫鬟。這規矩進行了二十年不曾變過!但如今到了我車敏兒這裡,我還要再加上一條,男人婚前不得有任何性,行為,違者……閹割!」

    咳咳!

    這會輪到車車國的皇上被嗆到了。攤上如此說話的女兒,車車國的皇上有火也發不出來,總不能是當著宗政蒼熠等人的面打女兒吧!

    落霜這會看向車敏兒的眼神,隱隱多了一絲探尋。

    這個車敏兒的母親,所說所做,為何如此像是現代人的感覺呢?

    這般感覺對於落霜而言如此熟悉,卻又隱隱的有一分不安。

    車敏兒這麼做似乎是有強烈的目的,這般目的性,難道是跟現代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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