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希爾頓酒店門口停下。
看著凌藍宸的到來,酒店經理親自迎接,生怕凌藍宸一個不滿意,又燒了他的房間。
凌藍宸面色平淡,彷彿燒過的房間並不是希爾頓的,平靜的開口:「最頂上一層,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是是,我現在就派人駐守!」經理接過凌藍宸指縫間夾著的支票,點頭哈腰。
攬著許小茹的水蛇腰走到電梯口,凌藍宸像是想到什麼似得,猝地停下腳步,轉頭瞇著眼望著經理:「給我準備皮鞭,蠟燭,對了,還有情/趣/內/衣!」
說完,拉著許小茹便上了樓。
而聽到凌藍宸的話的許小茹小臉驟然變得煞白,咬了咬毫無血色的柔唇,許小茹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撲撲跳動,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著凌藍宸到的房間。
叮……
電梯到達的聲音彷彿如惡魔敲響的喪鐘一般,讓許小茹渾身的毛孔都緊張起來,跌跌撞撞的跟在凌藍宸的身後,走進一間房。
門「砰」的一下被摔關上,巨大的響聲刺耳異常,將許小茹從渾渾噩噩中拉醒,望著眼前的凌藍宸。
只見凌藍宸瞇著的眸子帶著一絲厭惡,冷漠的表情不帶一絲憐惜,將許小茹緊緊的按在牆邊,火辣的吻撲面而來,帶著發洩一般的啃咬,狠狠的蹂躪著許小茹早無血色的唇瓣。
疼,被生生撕裂般的疼讓許小茹恢復意思,只是因為害怕,使得全身僵硬無比,她呆呆的緊靠在強,任由凌藍宸的凌虐。
抹胸裙子已經被凌藍宸的大手拉下,兩隻雪白的柔軟如脫兔般在眼前晃動著,凌藍宸毫不憐惜,大力一握,將那皚皚的柔軟嵌進自己的指縫,柔軟被捏成各種形狀,大手一鬆,留下道道紅痕。
凌藍宸粗糲的挑撥讓許小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她恨極了這種感覺,她討厭他輕易的讓她丟盔棄甲。
凌藍宸清楚的感受到此時許小茹的不情願,他嘴角勾起一抹撒旦般的笑意,完美的唇線輕輕張開,狠地咬上那輕輕凸起的小梅果,讓許小茹的身子一下子顫抖起來。
許小茹恨極了身子的敏感,死命的咬住牙,忍住那令人歡愉的口申口今。
看著許小茹緊咬的齒門,凌藍宸眸子裡閃過一絲陰鷙,緊咬的小梅果被鬆開,凌藍宸微微穿著粗氣,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望著許小茹:「如果不情願,那就走吧!」
凌藍宸似乎有一些生氣了,面色沉了沉忘了許小茹一眼,然後轉身朝著沙發走去。
站在原地的許小茹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被抽空了,一下子軟掉的腳讓她不得不雙手撐著牆壁,被扯到腰間的連衣裙有些狼狽的纏繞著,望著正對面的鏡子,許小茹看著自己胸前的青紫,如蒼白的牆壁上斑駁的痕跡,許小茹閉了閉眼:要不算了吧!
只是一想到放棄,許小茹的腦海裡便不斷的湧現出沈亦韓中槍時候的恐懼以及摩西蒼白的臉色,如夢魘般席捲而來,讓許小茹無法忘懷。
她搖了搖頭,就在這一小會的掙扎中,額頭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淌而下,在下巴尖上匯聚成一滴大大的晶瑩。
晶瑩的汗珠撐在不了更多的重量,低落在地上,濺起微小的漣漪,許小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努力讓自己恢復了平靜,朝著房間裡面走去。
凌藍宸已經仰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著紅酒,望著許小茹的進來,他似乎預料到她一定回來一般,瞇著的眸閃爍著一絲戲謔,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一言不發的望著許小茹,似乎在等待著她的主動。
看著凌藍宸的表情,許小茹握了握拳頭,才發現聲音有些乾澀:「我是心甘情願的。」
聞言,凌藍宸的眸光裡散發出一抹異樣,或許沒有想到曾經沒心沒肺的許小茹既然如此能屈能伸,他望著她平靜的面色,有些猜不透許小茹的心思。
凌藍宸緩緩的起身,高檔材質的西褲沒有一點褶皺,緊貼著凌藍宸修長的身材走到許小茹的跟前,凌藍宸將下顎輕輕的抵在許小茹的額前,一隻手輕浮的揉上那帶著細汗的渾/圓,嘴邊呵出的熱氣只吹許小茹的耳邊:「我喜歡乾淨的女人。」
說罷,便將許小茹鬆開,一臉玩味的望著許小茹。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在凌藍宸等得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許小茹抬起了頭,望著凌藍宸那深不見底的幽藍色眸:「好。」
說罷,便轉身朝著浴室走去。
稀里嘩啦的流水打擾了安靜的房間,一整層樓都沒有人打擾,只聽見流水聲嘩嘩的流,彷彿帶著一抹濃郁的嘲笑,渾渾噩噩的許小茹連開的冷水都不知道,靜靜的坐在浴缸裡,讓冰冷的水侵入骨子裡,瑟瑟發抖。
腹下突然一痛,許小茹才回過神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神色複雜,才發現自己還穿著的裙子已經濕漉漉的掛在腰間,她歎了歎氣,褪去了身上的阻礙,擰開熱水龍頭,將自己的身體湮沒在熱水裡,閉眼感受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吼吼,前戲有點長哈,親們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