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手指探到那裡的濕意,一刻不遲的挺腰,把早就脹的難受的慾望衝到她緊致的身體裡,感受到那層薄薄的阻礙,唐勇驚訝的停下動作。
王妃她……竟然還是處子?!
體內的空虛折磨著白雲汐,香汗淋漓的她在唐勇身下難耐的扭動,結合的部位因此生出令人顫抖的快感,她主動環上他的腰腹,催促著他,「你快動一下……」
唐勇哪裡受得了這般香艷的刺激,拋開那些遲疑,雙手箍住她的細腰,便開始猛衝起來。白雲汐發出誘人的呻吟,迴響在一向冷清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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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今天的藥喝了嗎?」霜霜正在花園裡悠閒的曬著太陽,蕭廷灝的聲音驀地飄到了耳朵裡。眼皮撐起一條細縫,霜霜懶懶地瞄了他一眼,這兩天他似乎很忙,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宮裡處理軍務。早出晚歸,都很少見面。今天這時候回府,還真有些意外。
「嗯。」她淡淡應聲,面無表情的從籐椅起身,轉身,打算回屋,蕭廷灝笑意不減,腳步跟在她身後,並不受此影響。
蕭廷灝坐在霜霜的對面,丫鬟為他斟茶後就退到一旁,他有些歉疚的說著,「霜霜,真是抱歉,最近幾天公務繁忙,都沒什麼空閒來看你。」
霜霜抿了口酸酸甜甜的梅子茶,無所謂的回道:「別這麼說,你的王妃事事都為我準備的非常好,所以你來不來,都沒什麼影響。」
一句沒什麼影響,讓蕭廷灝不悅的擰眉,他可以忍受她的冷漠,但是絕不能接受她這般不在乎他!
「在你眼裡,難道我什麼都不算嗎?」他驀地冷下臉,沉了嗓音,屋內的丫鬟們也跟著緊張起來,生怕白小姐會激怒王爺。
霜霜仍舊是漫不經心,她抬眸,玩味的看著他道:「怎麼不算?說起來,我還得稱呼你一聲姐夫的,不是嗎?」
姐夫二字,完全就是在譏諷蕭廷灝。當初是他硬要退婚改娶白雲汐,如今卻又來後悔,求霜霜的原諒,說起來還真是可憐又可笑。
放在桌上的手掌驟然緊握成拳,蕭廷灝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他是雲汐的丈夫,雲汐又是霜霜的姐姐,此時的他,依然還是她的姐夫……
「白雲汐對你情深意重,甚至願意為了你,毫無怨言的照顧我這個假想敵,這份心,可是難得的。所以,你有時間還是多去看看她吧,別老是把時間浪費在我這裡,沒有回報的。」霜霜直言不諱的表達出自己的心聲,她可不喜歡被人這麼纏著。
「我和雲汐什麼也沒有,我要的人只有你!」蕭廷灝低吼,心中竄起怒火。丫鬟們聽著王爺的這番話,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在王爺心裡,王妃就一點地位都沒有的嗎?
霜霜聳肩,「那是你的事,與你我無關。」
「你……!」他忿然起身,黑眸陰鬱,視線牢牢鎖住霜霜的絕美容顏,儘管此時他非常的惱怒,可他是不會對她發脾氣的,「你好好休息,過會兒我再過來看你!」
正巧這時,夏荷端著雞湯走了過來,眼見蕭廷灝黑著臉出了流雲閣,還以為是她們的計劃成功了,當下心裡樂得開朵花。她故作什麼都不知的走進流雲閣,想要看看裡面的慘象,可這前腳才踏進去,心裡就咯登一下。
為什麼白霜霜還坐在屋裡,平安無事?
目光在朝四周望了望,和平時也沒什麼異常,怎麼會這樣?她和唐勇說清楚了的啊?!
「夏荷,你杵在門口幹什麼?當雕像?」霜霜抬眼就瞧見她,捕捉到她臉上的驚訝與失落,唇邊勾起淺淺的笑,冰冷無情。
「……沒有,我只是怕把雞湯灑了,走慢些。」夏荷斂起心裡的疑惑不解,端著雞湯走進屋,如往常那樣,守在這裡伺候霜霜喝完雞湯才離開。
點翠閣。
這幾日,雲汐的確為霜霜做了許多事,他都是看在眼裡的。蕭廷灝站在門外,猶豫一陣,還是伸手敲了敲門,打算去和她說聲謝謝。
裡面沒有人應聲,蕭廷灝蹙了下眉,他知道她喜靜,多數時候都是在點翠閣,想了想,他徑直推開緊掩的房門,進去看看她。
才進到外室,地上散落的衣物就闖入他的眼簾,蕭廷灝擰眉,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沒有出聲,繼續走向內室,越過高大的屏風後,視線落在正前方的大床上,腳步一滯,黑眸中充斥著震驚,繼而轉為無邊的憤怒。
床榻上的被子亂成一團,兩道赤-裸的身影交疊在一起,男女的衣服全都散亂在地上,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男性麝香味。
看到這荒-淫的一幕,蕭廷灝渾身僵硬,拳頭攥的死死的,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此時的他,憤怒的只想殺人,「白、雲、汐!」
他叫著她的名字,每個字,都極其艱難的從齒縫中蹦出來。
因激烈承歡而沉睡的白雲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猛地驚醒,而累得精疲力竭的唐勇也被從美夢中嚇醒。一睜開眼,目光所見的都是對方的臉,白雲汐滯愣一瞬,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時,驚叫著將他從身上推開,然後猛地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的裹住。混亂中,唐勇首先發現不遠處臉色陰霾的蕭廷灝,頓時嚇得魂都沒了。
「王……王爺……」唐勇抖如篩糠的從床上爬下來,抓過地上的衣服遮住關鍵部位,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
而白雲汐聽到王爺兩個字時,渾身冰涼,如被人扔到了冰窖,她顫抖的轉過頭,「廷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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