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月也閒得無聊,便走過去說道,「我來幫你的忙。」
智蘭回頭看到是她,連聲說,「不用了不用了,王妃還是在一旁歇一下吧。」
洛子月一笑,也蹲下身子,幫她拔去一株草,「沒事,反正我也挺無聊的,正好有事情幹,也不至於這麼煩燥。」
智蘭聽言一笑,不再堅持,「那就真的謝謝你了。」
洛子月仔細打量她幾眼,發現她臉上已經沒了昔日失戀的悲傷。心想,她應該從陰影中走出來了。
洛子月也暗暗放下了心,見智蘭手上拿著一顆小苗,便隨口問道,「這是風信子嗎?」
智蘭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小苗,驚喜的叫道,「是啊,這是風信子,你也知道風信子嗎?」
「風信子也較為普通,知道也不足為奇。」洛子月淡然一笑。
智蘭也笑笑,道,「風信子是比較普通,不過,我手上這株卻比較為珍貴的,這是南洋這邊產的,開出的花帶著微藍,很漂亮,而且,花香味比較純,不像北部那邊的風信子,香味刺鼻,很容易造成過敏。」
聽著她的解釋,洛子月好奇的挪過身子,仔細的瞧瞧,「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兩樣啊。」
「樣子是差不多的啦,不在行的人一般是分不出來的。」
「那這個又是什麼花,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呢。」
洛子月看向她的身後,指著一株大葉子的小苗。
智蘭隨著她的視線看,拿起那株大葉子小苗,「哦,你說這個啊,這個叫卡斯諾爾。」
「卡斯諾爾?好奇怪的名字。」
「是很奇怪,」智蘭微笑著附合一句。
「它有什麼特徵嗎?」洛子月隨口問,其實並不多感興趣。
「它的特徵是比較特別的。」
智蘭笑看著小苗,一邊解釋著說,「卡斯諾爾高有一個人這麼高,大葉子,開的花也很大,而且,花並不香。相反,它的花味帶著一種腐爛的味道,就像是屍臭。如果栽種得多,還真是讓人受不了的一個味道。」
洛子月忍不住一陣噁心,「既然這樣,那還種這花啊。」
智蘭微笑,「只種一株,它有缺點,也就會有優點。這花是幫祝醫生種的,祝醫生說,這花的根部可以用藥,而且很難得,也不好栽種。正好這邊的環境適合種植,所以,就叫我培養的種上一株。以後,用藥使用。」
洛子月明白的點點頭,看著智蘭對花草頗為瞭解的樣子,不禁笑道,「你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呢,你對花草很有研究嗎?」
智蘭答,「也不算啦,不過,一直以來,我對這方面都比較有興趣,沒事的時候喜歡研究一下,所以,對於植物這一類,我還是比較有研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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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洛子月的心情好了,現在,每晚的夜色也非常的不錯。每晚都可以看得到月亮和星星。它們的光芒投進海裡,讓人不禁覺得驚奇。
還不是很晚,洛子月正和羅非爾老人通電話。
知道羅非爾老人快要回來了,心情更是好上一等。她好期待,好想見到老人。這個曾經唯一給過她關懷的老人。
剛掛完了電話,洛子月就敏銳的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她還來不及回頭,就讓人給摟進了一雙溫暖的臂彎裡。
男人頭抵在她的背上,聞著她撩人的淡淡清香,輕呵了一句,「小傢伙,我很想你……」
對她是濃濃的思念,她總是有辦法撩拔他的神經……
洛子月心湖蕩起小花朵,轉過身,在一片月光的溫柔之下,回抱住他,嬌羞的嗔道,「才一天不見而已。」
嚴格說來,只有一個白天沒見而已。
男人握住她的柔荑,深情告白,「天知道這一天就猶如幾萬年。」
洛子月在他胸前戳了一把,「誇張。」
「一點也不誇張,難道你沒有想我嗎?」男人濃郁的嗓音藏著輕笑,使他的聲音聽起來更加的性感。
「才不會。」
事實上,她也很想很想他。
「說謊,明明就有想我。」男人被她逗得笑出聲來。
而該死的笑聲都是這麼的好聽。
洛子月還想反駁什麼的,他突然暖昧的撫上她的耳,輕問,「和老人通過電話了?」
洛子月點頭。
「和老人說了些什麼?」他溫柔的嗓音似乎輕踩在夢裡,讓人沉醉不醒。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洛子月難得的嬌嗔道。
許是她的可愛,讓男人更加的開心,笑聲也更加的明郎大聲。
他寵溺的摟著她坐在床沿上,吸著她的味道。他愛極了她身上的讓他醉到心裡的味道。
洛子月主動爬上他的腿上坐著,月光下,兩人的身影是如此的親暱,她扒扒他柔軟的黑髮,「你今天的精神狀態似乎很不錯。」
男人似乎疑惑她的意思,閃亮的眸有黑夜下緊瞅著她。只聽她又解釋道,「平時,你的氣息總是淡淡的,像是在歎息什麼一樣。今天卻像是很得意一樣。」
男人壞笑一聲,順口回,「我最得意的就是你也愛我。」
洛子月心間一窘,「我才沒有愛你。」
男人繼續壞笑,手探在她的腰間,「說出口的話,即使是收回也沒有用了哦。」
因為他已經明白了她的心。
「……」
洛子月低罵一句,卻突然雙眸一亮,在她以為沒人能看見她任何表情的夜下嫵媚一笑,又主動掛上他的脖子,問,「你最近好像還很忙的樣子,到底在忙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