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下,洛子月氣紅了臉,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似挑,逗又似試探的在她身上輕撫,惹得她一陣陣的症摩顫慄,身體甚至敏感的熱脹起來,「我們面都沒見過,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你卻說我會是你的新娘,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她的嗓音已因他的挑。逗而嫵媚柔軟。
「一點也不奇怪,因為……」
男人吻著她的耳,「我們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我叫修翌,你可以叫我翌,或者修翌……」
他的吻,輾轉來到她的脖子上。
「放開,你…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
越來越多的顫慄讓她害怕震驚。再這樣下去……
不!必須停止!
她不停的說服自己!
她用雙腳蹬他,他卻反而將她在自己兩腿間夾緊。她抓他,他卻將她的雙手扣在她頭頂上方……
和男人較勁比力氣,那是愚蠢的。
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她俺然成了待宰的羔羊。
「別亂動,難道不知道這樣只會更加挑起男人的興趣和獸性嗎?」
他灼熱的某處也正抵著她,腫得似要鑽進她的身體裡。她也感覺到了,又羞又惱,「不要臉!臭流氓!」
「做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要臉,越流氓越讓女人喜歡,不是嗎?」男人接得順口,堅硬的某處疼痛得厲害「…你昨晚還挺熱情的,還蠻配合的,今天就有點不乖了哦,或者,月兒覺得故縱慾擒會…更好玩?」
一提起昨晚,洛子月就惱火,質問的語氣全是肯定,「你昨晚對我下藥了是不是?」
「下藥?我修翌從來不屑做這種事情。」他的聲音似有著一絲驚訝,但也絕對的認真。
「不是你還會有誰?你這種下三濫,給…我滾開。卑鄙小人。」洛子月雙腳亂踢,想把他從自己的身上踢下去。如果不是被下了藥,她怎麼可能會一點意識也沒有的任人擺佈?
「都說了不要亂動,不想受到傷害的話,就要聽話。否則…後果自負。」男人的嗓音漸粗起來,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彷彿她再動一下,他便會……
「你……」洛子月當然也聽出來了,他的硬物一直都頂著她。洛子月嚇得不敢再動,在他身上顫抖。
只能這樣了嗎?
感覺出她的害怕和委屈,他輕輕的捧過她的臉,「不用害怕我…我只是…只是情不自禁,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至少有二十個年頭。這二十個年頭以來,我可是…一直都是「修心養性」的,從來碰過其它的女人。直到等到你……所有的自制力…才會如此的失控爆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