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慢,其實只有一瞬間的時間,秦燁的反攻來得敏捷又迅速,幾乎沒有給雪狼反抗的機會,和他往日展現出來的實力截然不同。
眨眼間,雪狼的雙手雙腳都被她牢牢控制住,整個人被壓在草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秦燁挑眉壞笑,一臉痞氣的表情,邪魅的看著被自己控制在身下的女人。
「女人,還要來嗎?」
雪狼的面容攏在黑色的面紗後,暫時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但是那一雙清冽翦眸中,卻有清晰的錯愕和憤怒,猶如交織的煙火一般砰然散開。
她掙扎了一下,秦燁卻順勢壓的更緊,手上的力道很有技巧性的掌握在一種既不讓她掙脫、也不讓她疼痛的範圍,一臉邪笑的看著不停扭動的女人。
見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雪狼眼中的惱怒越發鮮明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笑的一臉囂張的男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放開我!」
「認輸了沒?」秦燁笑嘻嘻的問道,一隻手便攥緊了她的兩手手腕,空餘的一隻手輕佻的隔著面紗撫摸她的面頰。
雪狼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說不上心頭是憤怒還是別的什麼情緒,她的腦子裡就像有一團情緒砰的一下爆炸了,幾乎無法正常的思維。
「放開我!」她並不回答秦燁的話,一再的重複道,莫名的屈辱讓她的面容呈現成淺淺的粉色,那些看上去猙獰無比的傷疤也似乎淡化起來,面罩輕紗的模樣反而有些神秘的誘惑。
咕嚕一聲,秦燁吞了吞口水,身體內部似乎有些隱隱燥熱起來,但是他卻猶自不滿意雪狼的回答,這個小女人在他面前囂張的太久了,或許是時候讓她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到底在哪裡。
「不肯認輸?」秦燁挑著眉頭笑了一聲,手指輕佻的繼續往下。「既然這樣……」
略帶涼意的手指輕巧的挑開脖頸處的盤扣,似有還無的探入,觸摸到鎖骨尖端的細膩肌膚。
雪狼週身微微一顫,霍然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秦燁。「你……你在幹什麼!?」
「我在幹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秦燁的笑容在此刻看上去有些痞氣的無賴,手指上的動作優雅而輕佻,不慌不忙的往下方而去,那種微微涼度讓雪狼全身都開始發顫。
強烈的噁心感湧上心頭,雪狼皺緊了眉頭,猛地偏過頭去,臉色驀然蒼白。
「停手……快停手……!」
「那你認輸了麼?」秦燁不慌不忙問道,似乎勝券在握,充滿了某種邪性的魅惑,手指的動作一寸一寸,鑽進她的衣襟,越過貼身的裡衣,碰觸到裡面布料柔軟的肚兜。
女子的身體散發出獨特的冷香,在這樣寧靜的荒野中猶如小蛇一般直往秦燁的鼻子裡鑽,挑逗他的情緒,攻擊他的理智。
指尖的觸感柔軟而順滑,猶如上等的絲綢,給人流水般的愉悅感,那樣柔嫩的肌膚敏感而細緻,微微的觸碰都能使它一陣戰慄。
這樣青澀而美好的觸感,就如同一個散發誘*惑的水蜜桃一樣,給男人最初也是最深的心靈挑逗。
不知不覺中,秦燁有些樂不思蜀起來。
他甚至有些希望雪狼不要太早答應,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再多享受一會。
他的女人……他的阿雪。
秦燁瞇起眼睛,滿足的發出無聲的喟歎。
雪狼死死的咬著嘴唇,表情倔強中甚至透出委屈的感覺,一重重加深的厭惡和屈辱讓她的眼眸散發出詭異的猩紅,不住顫抖的身體,猶如冬日樹枝上瑟瑟發抖的秋葉。
秦燁其實也不是非要逼她向自己認輸,只不過在他的思維裡、雪狼已經是他的人了——雖然地道那一夜後雪狼的態度並沒有改變,但秦燁的心思卻已經變了。
他認為雪狼既然已經和他上了床,不管是一次還是幾次,那她這輩子都是他的人,既然如此,那麼使點看上去有些下流的小手段應該也沒關係。
若不是雪狼,秦燁根本不會對一個女人這樣做。
總而言之,這樣的做法在雪狼眼裡是屈辱,在秦燁眼裡卻是類似於調*情一樣的存在。
卻沒想到這樣的做法,會帶給雪狼怎樣的尷尬和痛苦。
隨著秦燁的手指越來越放肆,雪狼身體的顫抖也越來越明顯,因為面上的黑紗,秦燁根本看不見她的表情,也自然不會發現她已經咬破了自己下唇,血跡順著臉頰滴落到地面。
眼眸深處,開始有隱約的紅光閃動,她週身的氣息在不知不覺中扭轉,幾乎變成了一個黑洞,瘋狂的吸收周邊所有的生命。
秦燁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手上的動作一頓,他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梢。「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雪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除了身子一陣陣本能的顫動外,根本沒有半點動靜。
「阿雪?」秦燁有些嚇到了,在顧不上其他,鬆開她的手腕將她扶起來,猛然看到她猩紅的眼眸,忍不住心頭一跳,聲音因為擔憂而驟然拔高。「阿雪?!你怎麼了?」
「你給我滾開!」
身後突如其來的大力,將秦燁整個人推了開去,雲燮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臉色是煞白的難看,根本顧不上管秦燁,伸手一把接過雪狼,用力搖晃著她。
「狼?雪狼?!該死的你快給我醒醒!雪狼!……」
在她焦急的呼喚聲中,雪狼的眼瞳微微一動,那一瞬間,紅光在眼中跳動如惡魔,死死的盯著她,雙手下意識的擋在身前,形成防禦的姿勢。
「我是雲燮,你沒事吧?」見她有了反應,雲燮多少放鬆了些,卻猶自不放心的看著她猩紅的眼眸,低聲道:「別怕,這裡不是黑手黨,沒有人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