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又莫名其妙的拂袖而去,把雪狼弄的一頭霧水,根本搞不清楚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盯著那扇被重重關上的房門,聽著秦燁的腳步倉促甚至是慌亂的走出飲綠軒門前的小院,雪狼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最後還是被她塞進衣櫃裡的小白狼,在長時間沒有聽到屋內動靜的時候,實在忍不住用爪子推了推衣櫃的門,弄出來的細微聲響,這才驚醒了她。
想不通的事情最好別去想,反正又不是要緊的事情。
雪狼聳聳肩,走到桌子邊坐下來,伸手給自己倒了杯水,頭也不抬的道:「人走了,你可以出來了,衣櫥的門又沒有插閂。」
小白虎霍然推開櫃門,從衣櫥裡一躍而出,落到地上的時候還習慣性的抖了抖全身的毛,這才三兩下跳上雪狼的桌子,欣喜道:「笨女人,那個叫秦晟的男人身上的靈珠氣息比秦燁更重。」
雪狼慢吞吞的嚥了口水,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所以呢?」
「什麼所以呢,好不容易找到靈珠的下落,你當然要追上去啊!」小白狼抓耳撓腮,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雪狼放下茶杯,心滿意足的睜開眼睛,手指挪移到後腰,摸了摸還被緊緊包裹的傷口。
近半個月的療養,又有木蓮的悉心照料,她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長新肉時的酥癢時時傳入心頭,這個傷,應該沒有大礙了。
見雪狼沒有回話,小白狼緊張的看著她,忍不住道:「喂!笨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再聽我說話?!」
「有啊。」雪狼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抬起眼睛看了它一眼,表情似笑非笑。「但是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
「什麼?」
「要不要找靈珠,不過取決於我的心情,所以你最好不要命令我。」雪狼豎起一根手指,微微搖了搖,「你沒有資格指揮我該做什麼。」
小白狼怔了怔,突然從桌子上跳了起來,怒吼道:「喂!你什麼意思?!你想反悔?!」
「不想。」
雪狼站起來,往衣櫥走去。「我根本就沒有答應你什麼,別用上反悔這麼嚴重的詞。」
小白狼一噎,瞪圓了眼睛盯著她。
雪狼伸手在衣櫃裡翻了翻,詭異的從一大堆衣服中摸出一把不過手掌長的小刀,掂量了一下,放在一邊,繼續翻找,一邊道:「秦晟是皇帝,常待的地方自然是皇宮,如果他身上有濃厚的靈珠氣息,那就說明靈珠一定在皇宮的某個地方。」
一聽到她提到靈珠,小白狼的眼睛頓時變成了打開開關的電燈泡,炯炯有神的看著她,滿懷希望的道:「然後呢?我們是不是要找機會溜到皇宮裡去?」
雪狼從衣櫃裡翻出幾套深色系的衣服,頭也不回的道:「皇宮哪是那麼容易潛入的?我還想多活兩天呢。」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兜兜轉轉的大半天,你就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嗎?」小白狼氣結。
雪狼抱著衣服回過頭來,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我的意思是,這裡的人都有間接性神經病,為了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小白,我們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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