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厲凌宇卻沒有感覺到痛,反而,他掐住她的雙唇,直接扳開她的嘴,強行將自己的舌頭餵了進去……
五年前,厲凌宇的瘋狂,桑伊從來沒有忘記,此時,他正強行的咬著她的舌,逼迫她與他癡纏,化妝間的門大大的開著,他膽大得居然一點都不怕,而桑伊被羞辱的淚早已在眼眶裡打轉,她知道,他帶來的絕對不止這些,他的動作在她的僵硬裡放慢了速度,這就如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正肆意的煎烤著桑伊的心。
厲凌宇終於放開了她,他的唇角還模糊的留有血漬,那分明已經不曉得到底是誰的了。
「我今天必須帶走你……」
「憑什麼?」
「憑我是你男人!」
他嘶吼,瞟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快速脫下西裝將桑伊罩住,然後攔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桑伊掙扎,他卻冷笑,「你再這樣,我會讓所有人看到你的狼狽樣子,還有你全裸的身體!」
他並不是嚇唬她,因為如果她真的這樣不聽話,他一定會這樣做。
桑伊憋著一口氣,差點被他氣得吐血,厲凌宇身手極快,桑伊就這樣被他帶離了化妝間,直接進了電梯朝頂樓奔去。
樓頂居然盤旋有直升飛機,當厲凌宇抱著桑伊一出現時,直升機立即下降在頂樓,厲凌宇快速邁進去,桑伊無望的嘶吼出聲,「厲凌宇,你混蛋,你要帶我去哪裡?」
「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厲凌宇眼神是陰森森的沉。
下了飛機,桑伊就被帶到了黑暗的房間內,厲凌宇是直接將她扔在了沙發上,桑伊的髮髻早已凌亂,她套著他寬大的西裝,整個人都狼狽不已。
「厲凌宇,你這個瘋子!」桑伊揉著自己的胳膊,眼淚滾滾落下。
厲凌宇臉上是冷冰冰沉,陰森森的寒,整個人像是被暗夜包裹著的冰人一樣,週身散發著寒意,對於桑伊的話,他分明沒有感覺到,反而是瞪著一雙凶狠的眼睛虎視著她。
桑伊縮了縮脖子,扶著沙發站起來,想要朝外走去,今天是她的婚禮,她不能失信於御霍巖,更不能失信於御夫人。
「厲凌宇,住手吧,我們不要再糾纏下去了,好不好?」看著他的身體像是一尊木偶一般的擋在她面前,她抬起眼皮,語氣淡淡的祈求,也盡量表現出一幅淡漠的樣子。
厲凌宇不言不語,直接拉著她的手朝黑暗的房間裡面走去。
明明一個小時前,她經歷的是大晴天,這裡,一下,全部是吞噬人的黑,籠罩得人的心都開始害怕起來。
「你幹嘛?要帶我去哪裡?我要回去——」
桑伊死活不肯走,兩人拉扯著,他的手掌力氣特別大,五根手指都好像快要掐進她的肉裡,桑伊痛得皺起了眉頭。
他像是一句也沒有聽見,拉著她冷漠的朝房間裡面走去,桑伊不肯走,他目光一冷,整條手臂圈住她半個肩膀,連拉帶拖的直接將她拽到了更隱秘的房間內。
終於有了光線,桑伊這才看清了他的眼角,血紅血紅的,好嚇人。 -
突然,她嬌弱的身體就被他按在了牆上,靠著冰冷的牆壁,桑伊後背頓時是一陣冷汗淋漓。
厲凌宇唇角漸漸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他突然解下自己的皮帶,面色猙獰的狠狠朝牆壁抽了一皮鞭。n
頓時,光滑的牆壁上似乎就有灰塵洋洋灑灑的飄了下來,桑伊嚇得渾身一哆嗦,不用想,那皮鞭若是抽在自己身上,那會是多麼的痛。
「你……你想幹什麼……」桑伊舌頭打結的問。
漆黑的皮帶似乎還帶著駭人的光澤,而牆壁上那條深深的痕跡更是增添了幾分殘忍,桑伊哆嗦的話,讓厲凌宇眼裡的殘忍更加濃烈。
見他不說話,只是衝著她不懷好意的笑。
桑伊慌亂得想要逃,才邁出一步,她又被他擰著胳膊拖了回來,直接按在牆上。
他真的是要瘋了!
那揚起的皮帶還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桑伊相信,若是她再不走,這瘋子肯定會將這皮帶抽在自己身上。
於是,她拼勁力氣狠狠踩了他一腳,厲凌宇下意識退了一步,桑伊身體靈巧的一鑽,撒腿就朝外衝去。
厲凌宇伸手,就抓住了凌亂的頭髮,他站著不動,直接拖著她的長髮將她反身一點一點的拖了過來。
「想跑,你認為你還跑得了嗎?你認為我還會放過你?」
頭皮都快被他抓掉了,桑伊痛得終於哭出聲來,聲聲淒厲,帶著讓男人疼惜的力量,「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終於將她拉了回來,桑伊漆黑的瞳孔裡流下了透明的淚,她的身體隨著後退的重力狠狠的撞在了他堅硬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