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不是已經請假了麼?」
莫宇飛一臉平靜,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內心在不斷的吶喊,殺了他。
「額,可是你真的不來麼?凌雲可是全隊都參加!」
有些語塞的權零墨,停頓了一下,之後指著凌雲校長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有事。」
莫宇飛沒有看凌雲一眼,淡然的扯開權零墨的手,他怕再停下去,他會忍不住那股沸騰的憤恨。
「你怎麼了?」
看到莫宇飛的臉有些蒼白,似乎在難受著什麼,擔心的問著。
「沒,」莫宇飛輕輕捂著微痛的小腹, 爸爸媽媽,你們是在怨霏兒嗎?這是懲罰嗎?
感覺自己的腸胃似乎在絞纏著,難受得直冒冷汗。
「還說沒,你臉色都蒼白了。冷汗直冒。」
權零墨冷漠破裂,怒吼道。這個傢伙怎麼那麼不愛惜身體,屈服一下會死嗎?
「說了我沒事。」
咬著唇,站起來,微微喘著氣,他冷厲的看著權零墨,眼裡滿是倔強。
懲罰也好,讓我記得那刺骨的痛,永遠知道自己不能放鬆。
「走了。」
掃了一眼床上的人,莫宇飛沒有理會一邊擔心的權零墨,離開病房。
「喂,宇飛!!」
權零墨追了出來,莫宇飛就已經不見了。
出了醫院的莫宇飛騎著烈火奔馳在馬路上。假髮被撤掉,享受著風吹動長髮,拍打著臉頰,刺痛感讓莫宇飛清醒了不少。微痛的小腹似乎有些減弱了。
那被咬破的唇泛著鮮紅的液體,望著前方,想要一直跑,一直跑,跑回原來的地方,跑回那個溫暖的家。
一個莫名熟悉的人一閃而過。
吱——
銳利的剎車聲,莫宇飛望著後方,那個白衣的男孩。
側臉溫潤而俊朗,宇飛?
心中潛藏的名字,他不由得輕輕叫著。
「姐,你要加油哦。」
那聲音溫柔而淡雅,好暖,好暖。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見了,似乎自己在做夢一樣。
「宇飛,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不知不覺眼角滑下晶瑩的淚滴,嘴角噙著絕美的笑容。
她抹著臉頰,吸吸鼻子,望著這漫天的星星,爸媽,我會找到弟弟,會為你們報仇的。
笑容一收,慵懶的變了一個人。
凌厲的目光,讓路燈不敢放肆的亮著。
那個人,現在讓你喘幾口氣,你的命始終是我的。
再次發動烈火,那紅色的機車如流星般劃過,在夜裡紅的耀眼。
「姐,你要好好的。」
從黑影走出一個白衣男子,眉清目秀,及其的年輕,應該說是個優雅的男孩,那高檔的休閒衣在夜光下也能發著柔和的光芒。
看著遠去的紅線,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容。
劃過微暗的街道,回到咖啡廳,坐在位置上,那腹痛依舊在折磨著。
「難道?…」
莫宇飛忽然想起,貌似親戚來了- -!!!居然會聯想到老爸老媽的懲罰,那溫柔的老媽和帥氣的老爸怎麼會捨得呢?吐吐舌頭,老爸老媽不要怪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