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很快回來的。」
鄭重的望著莫雨霏,拂過那粉嫩的唇。眼眸中有著堅定。
「幾點的飛機?」
莫雨霏抓住慕言的手,聲音帶著一絲的傷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他要走了,心中有些失落。
「十一點,現在都十點了。我要走了。你不親一下我?來個吻別?」
慕言看了看時鐘,淺笑著,銀色的眸子滿是不懷好意的笑意。一副流氓的模樣。
「去,就知道耍無賴,走吧,我送你上機。」
莫雨霏起來,拉著慕言,十點了,到機場也要四十分鐘,只有那麼一點的時間,也要見自己一面。心中甜甜的,但是十一點以後就看不到他了,或許三天,或許一個星期,甚至或許一個月,心中就滿是惆悵。
「好。」
兩個人手牽著手,並排著走,金色的陽光下顯得朦朧而唯美。如畫中走出來一般,行雲流水般絕色。
機場
「快去上機吧。我等你」
莫雨霏推了推慕言。
慕言深深的望著莫雨霏,狠狠的把她抱在懷裡,力度很大,勒得莫雨霏生疼,似乎想要把她融進懷裡。莫雨霏也緊緊的回擁著慕言,眷戀著那身上的溫暖。感覺眼睛乾澀乾澀的。
「要想我。」
慕言推開莫雨霏,頭也不回的離開。離開了那個懷抱,感覺自己好冷。真的好冷。看著那黑色的身影,越來越遠。讓莫雨霏抓不住的感覺。
「慕言…」
莫雨霏喊了一聲,然後跑了上去。
摟著慕言的脖子,狠狠的咬上了那性感的唇。直到那鹹澀的血腥味充盈在口中。她才放開慕言。
唇角紅紅的,望著慕言那腫起來的唇,不由的笑了。
慕言傻傻的摸著自己的嘴角,雖然疼,但是真的好甜,好甜。
慕言上了飛機,莫雨霏散漫的遊蕩在機場。
嗚嗚嗚——
刺耳的鳴笛聲,那是警車的聲音。莫雨霏打了個激靈。
她看到了什麼?她居然看到了那個人,呈現在自己眼前的似乎就是那一年的重演。
大路邊一個血人躺在地上,身上傷痕纍纍,似乎死透了。而那個人居然在自己面前一閃而過。譏諷不屑的眸子,似乎看著什麼低級的東西一樣。
那血人動了動手,不甘的望著車裡的人。卻沒有想到從車窗飄出一張紙。
而那張紙居然飄到了莫雨霏的腳邊。她瞳孔緊縮,她全身冰冷。五十萬,當初是五十萬,現在還是五十萬。是他…。真的是他。
莫雨霏隨便搶了一輛車,追了上去。
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父母饞死的模樣。真的揮之不去………還有那不屑的眸子糾纏著自己。
終於讓她再次看到他了。
緊緊的跟在那輛車的後面,卻發現他去的居然不是聖域,而是凌雲。它不是聖域的導師嗎?為什麼會去凌雲?
一個加速,不要命的加速,那黑色的奧迪如流星追月般飛了出去。越來越接近那前面的紅色跑車。不要命的踩著油門…不管他們學校之間有什麼糾葛,不管他是凌雲還是聖域的導師。她只知道眼前就是仇人。血海深仇,一定要用血來償還。
「彭彭彭——「
撞上了紅色的跑車,油門依舊不減,拖著那跑車撞上了凌雲的大門。
汽油撒了一地,刺鼻的汽油味,讓莫雨霏知道,一定是油箱破裂了。當初也是這樣,油箱破裂,彭的一聲,自己的父母面目全非。她從車裡面出來,由於自己沒有直接撞上那高牆,緩解了一些衝力。因此,莫雨霏很輕易的從車門出來。
冷冷的望著那扭曲得不行的紅色跑車。冷絕的人兒如天使如惡魔。潔白色的連衣裙卻抵擋不住那清冷而冰涼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