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酒店402房間,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香水味道。
客廳裡的吧檯上鋪滿了玫瑰花瓣,上面擺著紅酒和高角杯,召示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安顏走近,端起酒杯,明知酒裡摻了藥,還是毫不猶一飲而盡。
藥加上酒,很快便發揮作用,她身體火熱起來。
趁最後清醒時給久違的號碼發了一條信息,「我答應你的都做到了,希望你能遵守承諾」。
腦子漸漸燒得不清楚,周圍的一切變得糊模,腿和身體都軟綿綿的。
她扶著牆壁一點點挪到臥室。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藥效作遂,眼睛模糊,安顏看不清他的面目,只從他修長的身材和整潔的襯衫看出他至少不是個又醜又胖的老男人……
這也算連日倒霉中唯一的幸運……
距離大床只有幾步路,她已經搖晃到不行,最後一步腳下不穩,整個撲倒在男人身上。
眼前一晃,男人突然坐起,一把糾住她的衣領,扯向他的臉。
兩人距離太近,幾乎貼到一起,安顏只看清他那雙眼睛,黑如琉璃,自信犀利,一點都不像中了迷-藥的人……
看來,霍啟失算了……
「我以為霍啟有什麼花招,原來是送上-床的美女……」他聲音透著輕蔑和不屑,「想勾-引我?說,他有什麼目的?」
安顏有一瞬間覺得好笑,她只是一顆棋子,霍啟有什麼目的,自己又怎麼會知道。
腦中清醒不到一秒,下/身一股熱浪湧上來,安顏又開始發暈,燥熱難耐,只能無助的搖頭,身體拚命往男人身上湊,渴望一點點慰藉。
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勾起肖玄隱匿很久的回憶。
他深吸一口氣,狠心扼住她下巴,強迫她把目光對準自己,「說,霍啟究竟有什麼目的?」
他手勁極大,安顏痛得皺眉,然而小腹又癢又/熱又脹,怎麼深呼吸都排解不了。
雖然這麼做有些無賴,但她還是忍痛把手伸向男人,勾住他脖子。
肖玄再無耐心,順勢扯住她一隻手臂,強拉她起身。
無意一瞟,眼睛頓時定格在她半/露的香肩上。
「你……你……」他第一次嘗到什麼叫語無倫次和不知所措,找不到最合適的措辭,只會你你你的重複。
安顏已經聽不到他說什麼,遲疑地端詳了那張模糊不清的臉一會兒,緊緊繃直身體。
好像鼓起所有的勇氣一般,她戰戰兢兢湊過去,把自己的嘴唇貼在他的嘴唇上。 肖玄完全來不及反應,腦中的理智如飛沙走石般,瞬間飛到九宵雲外。
等意識清醒時,他已經衣衫不整。
安顏瑟縮在他懷裡,脖子上齒痕清晰,彷彿在控訴他剛剛有多暴虐。
他也知道自己的殘暴,可他控制不住……
咬她、捏她、揉她都發洩不了自己積壓已久的欲/望,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才好。
小時候就是這樣,多年後再見,依然如此。
下半身的反應已經很強烈了,衣服幾乎是用撕的,滿耳的布條碎裂聲,一轉眼,安顏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她臉紅得可愛,小貓一樣的眼神望著肖玄,不知是害怕還是因為別的,顫抖得很歷害。
「顏……」肖玄俯身壓下去,一邊在她耳邊噬咬,一邊喚她的名字,「顏……」
安顏除了閃躲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無助的扭動身體,但這些在肖玄眼裡,更像是在誘/惑和邀請。
親吻變得瘋狂而熾熱,安顏週身似火,被肖玄緊緊包圍著。
嘴唇一路向下,在最接近私密的地方,肖玄猛地抱起她,一舉貫穿……
感覺到那層膜的阻隔,他邪魅一笑,「你是我的……」
伴隨著有力的頂動,他一直在反反覆覆的說,「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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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都是紅酒裡下/藥,為什麼都是勞斯萊斯車,為什麼都是酒店的大床/上?
柚子覺得應該是二鍋頭裡下/藥,QQ車,公園的長椅上!
說這些是想告訴大家,後面有這些情節!所以,大家不能錯過。
柚子坑品良好,不斷不棄,大家等著看後面越來越精彩就好,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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